隻是崔麗英眼珠子一轉,李晨不想將表妹牽扯進來,可若是表妹自投羅網呢?可就怪不得她了。
隻是,白雨柔白日裡鮮少待在二房,大多數時間都是在薔薇苑待著,晚間李具也回來了,他們夫妻在一處,隻怕難。
不過,隻要用心,遲早會有機會的。
崔麗英一邊計劃著,一邊暗自鋪墊著。
沒多久,就傳出李家四少奶奶善妒,但凡四少爺多看了哪個丫鬟一眼,四少奶奶都會吃飛醋,那丫鬟通常也沒什麼好下場,找理由打一頓後打發出去。一時間,二房的丫鬟人人自危。
白雨柔見狀,又想起認親那日崔麗英看她的眼神,越發不敢一個人待著,李具不在的時候,她都賴在薔薇苑不肯出來。
姚氏提起此事也是一肚子火,沒少跟李泰埋怨,千挑萬選,結果就選了這麼個河東獅!
李泰也很無奈,他隻知道崔家不錯,料想崔家女兒家教應該也不錯,誰知······
崔麗英等了許久,什麼都布置好了,可白雨柔就是不上鉤,整日躲在薔薇苑,崔麗英有些不耐煩了。
這一日,李具照例將白雨柔送到了薔薇苑,崔麗英隨後就來了。
“給二姐姐請安。”崔麗英笑著說道。
“四弟妹今日怎麼有空過來?”李陽笑著說道。
白雨柔看到崔麗英來,立馬扶著肚子站了起來,“四嫂安。”
“六弟妹快坐下,你如今肚子裡可揣著寶貝呢,可不敢多禮。”崔麗英笑著說道。
“我來是有事和六弟妹商量。隻是大約是我形容可怖,嚇著六弟妹了,除了早晚請安時,尋常也見不到六弟妹。”崔麗英道。
白雨柔看了看崔麗英,尷尬的笑了,“四嫂說笑了。”
李陽笑道,“是我嫌一個人無趣,請柔兒妹妹來陪我說話的。還不知道四弟妹說的是什麼要緊的事呢?”
崔麗英笑了,“是這樣的,下個月是母親的生辰,我才歸家不久,不比六弟妹從小就在母親身邊,不大知道母親的喜好。這又是我操辦的第一件大事,心裡就更不安了,我想找六弟妹商量商量呢。”
白雨柔笑了,“原來如此,這有何難,姨母,不,母親的喜好很簡單,回頭我就寫下來,讓人給四嫂送去。其實母親這個人很好的,隻要一家子和和美美,母親就高興了。”
崔麗英笑道,“何必那麼麻煩,且三言兩語也說不清楚,我是想著,請六弟妹有時間,多去我那走幾趟,當麵商量,豈不丫鬟傳話要更好?且我歸家這些日子,六弟妹鮮少去我那,不知道的還以為我這個當嫂子的,哪裡得罪了六弟妹呢。”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白雨柔再推辭未免太拿大了。
李陽也知道這點,她笑了,“四弟妹都這麼說了,你便去吧。”有她在,崔麗英的如意算盤是成不了的。這一次,她要讓崔麗英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白雨柔素來對李陽的話十分信服。二姐姐既這般說了,那便肯定沒什麼問題!於是白雨柔道,“既如此,明日我就去四嫂屋裡坐坐。”
崔麗英笑了,“如此,那就再好不過了。”
起先,白雨柔著實提防了幾日,即便去了,身邊也從來不離人。
可崔麗英仿佛真的隻是請她來商量給姚氏慶生的事,然後就是閒話家常,兩人說的還頗為投機。
漸漸的,白雨柔也放下了警惕。
這一日午後,崔麗英再次邀請白雨柔來屋裡說話,白雨柔應約來了,可還沒進院子,忽然聞到一股味道,讓人作嘔,頓時將午飯全都吐了出來。丫鬟趕緊扶著她回去洗漱更衣,順便收拾殘局。
直鬨了個人仰馬翻。慌亂間也忘了使人去和崔麗英說一聲。
崔麗英算準時間,笑盈盈的和大房的幾個嫂子一起回了自己院子,一進門就察覺不對,急忙問道,“誰在屋裡頭?”
“四少爺喝醉了酒,被小廝扶著回來了。”
崔麗英一聽柳眉倒豎,“除了四少爺,還有誰?”
“好像六少奶奶也在。”
崔麗英一聽腦子都炸了,衝了進去,一眼看到牆上掛著的寶劍,唰的一下拔了出來。
眾人見了,急忙圍了上去。
“許是誤會,你可彆衝動啊。”
正鬨的不可開交,外麵忽然傳來了白雨柔的聲音,“怎麼了這是?”
崔麗英不可置信的回過頭,屋裡的人不是白雨柔,那會是誰?她猛地甩開眾人,提劍衝進了屋裡,看到李晨和一個女人躺在自己床上,她猛地衝了過去,一把掀開被子,被單上的落紅深深刺痛了崔麗英的眼睛。
她一把拽住女人的頭發,將她從床上拖了下來,那女人被痛醒了,睜開眼睛,頓時嚇得魂飛魄散,磕頭如搗蒜,“小姐”饒命!小姐饒命啊!奴婢不是有意的,奴婢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姑爺拖著奴婢就往床上去了,奴婢也沒法子啊。”,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