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りょうかい)。”
沒有絲毫疑惑和不解,也不去考慮射擊窗戶玻璃是否會打草驚蛇,赤井秀一非常冷靜的迅速調整狙擊槍的槍口,扣動扳機——
一抹銀光在草地和平房上掠過,精準的從玻璃中心穿進,隨即這棟彆墅裡發生巨大的爆炸,玻璃全部震碎,慘叫聲和濃重黑煙先後出現。
子彈正中一箱堆放的炸彈中!
“破門。”
又一道指令下達給了潛伏在外側的小隊。
依舊是經典的門窗爆破,特工佩戴好防毒麵具謹慎的進入,隨即室內發生激烈的交戰。
大場麵,局長想,某一瞬間看見了所有探員的視野。這一刻射擊、尋找掩護、火力壓製時移動,其配合之默契像嚴絲合縫的齒輪,交錯中有著暴力的粗放與機械的精巧,放在好萊塢裡都是極具美感的大片,然而真正見識到這一切的人隻感到恐懼:火力從沒弱過一瞬,卻不像盲目的傾瀉子彈,而是帶著取人性命的刁鑽,真正尋找時很難找到其來源,在濃濃黑煙中隻能看到幾抹遊動的人影。
“FBI!是FBI!”
一絡腮胡男子叫道,他知道FBI最近有頻繁的動作,卻沒想到最後動到了他們身上,原來之前在FBI彆地的出動都是偽裝,讓他們以為FBI最近的關注目標不是他們,上當了!
直到受傷被FBI探員壓製,他仍然在咒罵著這幫美國警察的狡詐和裝模作樣。
在所有爆炸與危險物品都清理完畢,以及所有恐怖分子都被製服後,局長走入了這千瘡百孔的屋子,還算滿意的看到想撈的人沒死。
“穆拉特·奧斯曼,土耳其人,與美國多家地下組織存在。”局長堪稱得意的看了一眼這位臭名昭著的軍火販子,點開了他的身份詳情。
局長有個外界看上去出格但自覺還好的想法,有沒有這樣一種可能,將這些被逮捕的但某種程度上還算優秀的罪犯,通過局長特招,給他們一個編製,從此讓他們作為臥底給FBI賣命。
他們能夠服從嗎?不會有反叛的危險嗎?沒關係,隻要答應,剩下就沒他們什麼事了。統治10不是開玩笑的。
“說服”他,不同意就隻好在交戰片場逝世了。局長冷酷的想著,開始瀏覽穆拉特·奧斯曼的詳細信息。
然後她對“在黑衣組織代號拉克酒”這個信息開始沉默。
玩哩,她想,踹到友人房門了。
npc是無法抵抗玩家的,其不在於統治的數值,而是基於玩家是世界中心這個事實。以友人第一周目為例,就算在一個極度男尊女卑的家主裡,她也可以通過殺得七進七出,強行製定屬於玩家自己的規則。
也因此,局長對於這個成員名為“酒”的組織沒有什麼警惕針對的想法,非要說,還有一種吃平價代餐的驚奇。就像同位體那裡,對於來自FBI的臥底,友人的態度堪稱寬容,甚至會比對普通代號成員更加關注與喜愛。某種程度上來說,這些臥底淪為她倆play的一環,雖不會特地幫助,但絕不會故意出手打擊,而是順其自然。
不過如果遇到友人特彆喜歡的角色,她在局長這邊的待遇也會高上很多。
首先——她上下瞄了一眼拉克酒的外形,確定友人不會對他感興趣。但即便如此,她也感覺到了莫名其妙的聯動。
“黑衣組織的一瓶拉克酒。”局長笑了起來,格.洛.克抵住了對方的眉心,報出了他從出生至今的一係列重大動向,然後總結:“加入FBI,或者死。”
看來我們的局長女士是真準備踹總統的門。
擒住穆拉特·奧斯曼的特工麵無表情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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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誰不能殺的嗎?我策反了你組織的一個成員拉克酒。”局長回頭發起信息來。
“誰?算了算了,殺,都可以殺,對哦,酒廠你那個世界裡也有!”友人一驚。局長的FBI已經步入一種新命運了,她隻忙著看美國政壇和罪犯的笑話,差點忘了自身組織的存在感,她是真真正正在玩一個少主養成遊戲的:“這些算什麼重要的,快去看我少主同位體,可惡,你為什麼不穿到我的世界裡!”
不過她也明白這個設想不太現實:“算了,見見同位體也成,姨姨和她打個招呼唄。”友人指的是她曾用太女的照片向你打招呼,那個時候夢野久作還是你親子來著的。
不過夢野久作——好久遠的事了,或許三千世界能回去,或許回不去,但局長自覺還好。她真正道標是現實世界,而遊戲裡開新地圖時,老地圖總是昨日黃花的。
局長下定決心去日本見一麵友人的少主——這個跨國犯罪組織的下任繼承者,來都來了,怎麼都得打個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