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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鳥被係統彈出去了。
“……係統,怎麼回事?”
[那個,宿主,好像是遊戲那邊出現了問題]
“什麼問題?”
係統的聲音聽起來莫名心虛,[額,那個,不是很嚴重啦,隻是遊戲新出的劇情出現了一點bug,現在正在修複中,您這邊會出現卡頓現象是很正常的。不用擔心,很快就能夠修複好。您可以在劇情的空隙休息一下,就當做是給觀眾的緩和期?]
難得聽係統說了些體諒觀眾的話,流鳥一時間竟然生出了欣慰的情緒。
係統竟然學會體諒觀眾了誒,它竟然沒有興奮地發刀子!
【我先來,《戛然而止》】
【逐陽姬竟然和裡梅打起來過,怎麼遊戲裡沒說過】
【彆說遊戲,動漫也沒說過啊,而且聽裡梅的語氣,好像還聽額,就是那個,還可以?】
【現在是有獎競猜環節,宿儺想要見逐陽姬,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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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賭是因為逐陽姬做了繪象子,這玩意則帶感】
【心臟撲通撲通跳,為什麼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前麵的住嘴!小貓咪聽不得這種話!】
“姐姐大人!”
小少年的叫喊聲喚醒了流鳥的意識。
疼痛隻是一瞬間,當大腦恢複清明,流鳥就意識到,眼前的男孩到底是誰。
“你是,宮本繁?”流鳥怔愣地叫著他的名字。
紅發的小少年神色恍惚了一瞬間,之後點點頭,“嗯。”
他看起來很狼狽,高高揚起的長發似乎也跟著蔫蔫的,像是一隻無家可歸的麻雀。
“你認識我嗎?”流鳥問。
宮本繁拉扯著流鳥的衣袖,“我知道的,我一直都知道的。”
“帶我回家吧,姐姐。”他說。
“……回家?”
這個詞彙似乎很神奇,將流鳥的意識從大腦裡抽出來,又反複塞回去。
她好像很久沒有聽見這個詞語了,又好像不久前才聽說過。
記憶的拉扯帶著她飄到了很遙遠的地方,飄到了一個散發著書香的房間裡。
那是一個男人的懷抱,溫暖且寬闊,似乎抵擋了一切的風雨。鼻尖環繞的是糖果的飄香,似乎是可麗餅。女人不輕不重的責備環繞在耳邊,好像在說些什麼好笑的事情。
然後,一切都隨著刺眼的白光破碎了。
眼前的人是誰?他是宮本繁,是宮本,也是……她的弟弟。
他知道她。仿佛有一條看不見的紅色繩子,將兩人聯係在一起。
“那,回,回家。我知道了,我們現在回家。”流鳥磕磕絆絆說著這句話。
她吃力的樣子,就好像剛剛學會說話一般。又或者這個詞彙是什麼彆的生澀語種,叫她無法順暢地說出來。
流鳥的背上還趴著中原中也,宮本繁抬頭望了一眼,並沒有說話,隻是牽著流鳥的袖子,改為了流鳥的手臂。
他很安靜,一路上根本沒有說過任何的話。
流鳥也沒有,她更加手足無措地往自己居住的地方走。
等到終於把背上的橘發少年安置妥當,流鳥才帶著宮本繁回到自己居住的屋子。
“你現在要先洗漱一下,不然會感冒的。還有,你肚子餓嗎?想吃什麼東西嗎?甜點可以嗎?或者彆的東西?”
“我這裡……家裡沒有適合你的衣服,你要暫時穿這一身,還是穿我的?”
“那個,浴室裡的東西會用嗎?”
她一直在絮絮叨叨,麵對這個小少年,她顯得如此小心翼翼又局促緊張,似乎是害怕眼前的人跑了一樣。
她在試圖感知眼前少年的負麵情緒。
沒有,什麼都沒有。
他的心情就好像他的表情一樣,空白的一片什麼也沒有。
“都可以的。”宮本繁說,“隻要是姐姐,都可以的。”
他望著眼前的紅發少女,伸手擁抱住了她。
他們的紅發相互依靠,牽連在一起的是血脈的羈絆。
“隻要是姐姐,都可以的。”他又說了一遍。
紅發少女的身體僵住了。
她似乎在猶豫著,伸出的雙臂環上了小少年的身體,“因為,我是姐姐嗎?”
“嗯。”
“好,好奇怪啊……”流鳥的麵上突然出現了一種奇怪的表情。
那似乎是笑,又似乎是哭,像是一個不受控製的玩偶。一邊是主人的拉扯,而另一邊是自我意識的掙紮。
“感覺,感覺輕飄飄的,要飛起來了一樣。”流鳥是,“整個人,都軟乎乎的,沒有力氣了。”
兩人擁抱了片刻,宮本繁就主動去洗漱了。
流鳥呆坐在客廳,陷入可以種奇異的狀態中。
這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她想要迫不及待地去說些什麼,但是不知道該說什麼。
隻是那種輕飄飄的感覺一直留存自大腦裡,似乎呼之欲出,控製著她也開始軟乎乎起來。
好像,有誰告訴過她這是什麼感覺。
那是誰?那是誰呢?
輕飄飄的感覺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劇烈的痛苦。
流鳥捂住額頭,“好疼……”
有誰,在和她說話?那個人很重要,但是,但是想不起來了。
在疼痛之中,流鳥忽然想起了織田作之助。
想要告訴他,很想,真的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