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娣發自內心地說,“盧小哥委屈你了。”
盧仲夏搖搖頭, “簡姑娘, 他好像不願放開你。”
簡娣:“沒關係, 使勁懟,學學都察院杠精們,完了我回頭請你吃飯。”
女人與男人的生理差異太大,假如在平時, 盧仲夏也就掙開了,但眼下姚鑒他握得緊, 好像壓根不在乎簡娣她疼不疼, 盧仲夏擔心簡娣的身子,一時竟有些掙不開。
手背生疼,顧忌到簡娣,盧仲夏抬眼看向姚鑒,“你曾言擔心於我,如今便是如此對待你之妻子。”
姚鑒毫無壓力地笑道, “夫人言重了,我怎敢如此?”
話是這麼說,倒也鬆了手。
但鬆手歸鬆手,卻沒離開, 而是又湊近了些,神態親昵地哄道, “我疼夫人尚來不及。”
男人俯視著身下的少女, 勾唇笑道, “從前未曾發覺,今日一看,倒覺得病中的夫人彆有一番風姿。”
他向來就不是個甘於平庸的人,也厭惡猶如一潭死水的日子,那太沒趣。
但他那妻子卻偏偏是個沒趣的人,未曾成親前,同她私會的日子,他倒是真情實意地感到高興,瞧見她偷偷溜出來激動地麵色發紅的模樣,也曾發自真心地憐愛她,打心眼裡覺得甜蜜。但一成了親,得到手的就變得乏味了起來。
姚鑒眸色轉深,嘴角笑意也慢慢加深。
他到底也曾愛過她,但他的愛向來善變淺淡,尤其是她善妒的模樣,更令他厭煩。
如今再看自己這個妻子,姚鑒忽而發覺她好像變了。
那冷冷淡淡的神情,有條不紊地說著話,對他的輕蔑,都讓他感到欣喜。
就是眼下這幅模樣。
姚鑒入迷似地伸手想要撫摸女人的麵頰,卻又讓她輕而易舉地躲過。
手落了空,姚鑒也沒生氣,而是含笑望向她。
她越拒絕,但反而越覺得甜蜜與高興,肌膚滾過一層戰栗,越冷淡,他就越期盼,想要把她壓在身下,想要重溫從前的歡愉。
他也這麼做了。
身下的是他的妻子,他為何不能那麼做。
他動作很快,畢竟盧仲夏沒成過親,就算對男女間的事有些了解,也未曾料想到夫妻間那檔子事是說做就做的。
姚鑒垂頭,在她的嘴唇,或者說是盧仲夏的嘴唇上烙下了一吻。
姚鑒突然那麼一下,頓時把盧仲夏親懵了。
少女愣愣地,黝黑的雙眸好像短暫地失去了焦距。
簡娣的臉頓時綠成了浩克。
瞧見身下人的反應,姚鑒不禁輕笑出聲。
“我怎麼從不知曉,夫人你如今是如此可愛。”
……
簡娣:你清醒一點!!!那不是我!那是盧仲夏!放開他!讓我來好嗎?!
她她她對不起盧小哥,簡娣差點飆出淚來,“盧小哥你就當你被狗啃了一口吧!”
聽到簡娣的話,盧仲夏好像慢慢地,終於從被大老爺們親了一口的震驚中,找回了點意識。
他下意識地抬手撫上唇瓣。
少女微愣著,白皙的手指撫上嬌豔的唇瓣,天真而誘惑。
看得姚鑒呼吸一窒。
將姚鑒的神情清楚地看在眼裡,簡娣痛苦地捂住了臉。
這他媽究竟是什麼神展開。
身下的少女冷淡中夾雜著天真與嫵媚,姚鑒眼中暗光一動,就要伸手解開盧仲夏的衣襟。
但就在指尖還沒碰上衣襟時,一隻手卻扼住了他的手腕。
姚鑒挑眉,“夫妻敦倫本為常事,我想夫人想得緊,夫人又要拒絕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