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娣很想開口,但這個話她開不了口。
難道要跟盧仲夏說,你的小兄弟太過激動了嗎?
她沒說話,盧仲夏更加疑惑,尤其是在他的注視下,她臉色越來越紅,還在遮遮掩掩,企圖掩蓋住不爭氣的小兄弟。
盧仲夏何等的聰明,順著她的動作一看,一切都明白了過來。
跟著他也呆住了,血氣已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湧入了臉頰,臉蛋又漲紅成了個大番茄。
這種感覺不亞於公開處刑。
“阿……阿娣……抱歉……”
盧仲夏羞窘地簡直想找個柱子一頭撞死,企圖掩飾自己曾經對新婚妻子的不好圖謀。
“這事也不能怪你。”簡娣還算體貼,了解這純屬於人體正常的生理現象,又打起精神安慰道,“年輕人嘛,總是有活力一點的。”
之前晨|勃她都經曆過,還怕這個?
簡娣越安慰他,對精力充沛的年輕處男的殺傷力就越強上一分。
眼看盧仲夏垂頭喪氣,被打擊地魂魄都要從口中吐出來了,簡娣這才意識到自己究竟做了什麼。
“那個……”簡娣猶豫地問,“要我動手幫你弄出來嗎?”
之前都是硬憋,現在和盧仲夏已經結了婚,再憋著似乎有點兒不近人情了。為了她自己考慮,也不好總這麼對待小盧仲夏。
好歹是夫妻,幫幫忙也是應該的。
隻是她的好意到了盧仲夏那兒完全變成了一道催命符,青年的小縣令徹底地放棄了抵抗,自閉了。
簡娣:……還是算了吧。
她要是自己動手幫他,那也顯得挺奇怪,也挺猥瑣的。
到頭來,簡娣還是沒幫盧仲夏釋放出來,而是選擇下床去洗了個澡。
洗過澡,腿間蠢蠢欲動的感覺才好上了不少。
她洗完,輪到盧仲夏去洗,簡娣就坐在床邊擦頭發,聽著屏風後傳來哐當一陣聲響。
簡娣閉著眼都能想象出來,盧仲夏這在屏風後麵做了多大一番心裡鬥爭。
上次盧仲夏用她身體洗澡的時候是有花枝幫忙,這回隻有他自己上手去洗。
她頭發還沒擦半乾,盧仲夏已洗完出來了。
少女就站在床前,猶豫著不敢上前,水珠順著發尖兒洇濕了衣襟,透出胸前雪白的肌膚。
好一副在燭光下,怯弱如兔的可憐模樣。
“冷靜!”
在小兄弟又要起反應前,簡娣眼疾手快移開視線,一把按住。
對頂著自己馬甲的盧仲夏起反應這也太糟糕了,簡直比上次對盧仲夏的侍女起反應還要糟糕。
要是讓盧仲夏發現,她不敢相信自己在盧仲夏眼裡的形象會跌落到哪裡去。
哪有對自己有衝動的。
可是這也不能怪她啊,都怪盧仲夏,之前就一副垂耳兔的模樣,現在垂頭喪氣的模樣更加我見猶憐。明明是同一張臉,卻讓他表現出了與之不同的風情。
這幅軀體畢竟不是她在現代真正的身體,她有反應也沒那麼變態吧。簡娣自我催眠道。這一切肯定是因為,盧仲夏的身體精力太過旺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