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可好,孫喇叭不是跟春花她娘關係好,如今春花毀容嫁給她兒子不是親上加親。”有人開始操心道。
“對對對,你們還記得早上春花跳溪是誰救的?”一個婦女拋出一個問題。
因為早上有人沒看見所以不知道,挑起了不少人的好奇心。
“誰呀???”
“不會是劉家小子吧!”
“是冷家那小子。”
“不會吧,冷家那小子就是個冰疙瘩,平日裡也不跟人打招呼,他早上又救了春花,現在又背著她,看
來有戲呀。”
大家覺得冷川平跟陳春花接觸頻繁,加上冷川平對待陳春花不一樣,兩人怕是有情況。
“春花這丫頭平日裡倒是挺老實勤勞的,要不是毀了容她今日都嫁過去賈家了,看來是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有些人是欣慰的口氣,打從心裡可憐陳春花。
村子女孩被退婚,還毀了容,失去好名聲以後想嫁出去都難。
“來了,他們走過來了。”
“彆說了,彆說了。”
…
他們口中的陳春花不知道自己已經成為了話題熱度人物。
有人說她跟劉雲海好,有人說她跟冷川平好,有人說她被人給侮辱,三人成虎,無數個版本,總之村子婦女全為她操碎了心。
冷川平神色淡淡地背著陳春花越過人群,他個子高大,眉宇間帶著生人勿近的氣息,那些婦女識趣地閉了嘴。
他們一走遠,嘴巴又開始嘰嘰喳喳,快趕上說書的。
柳寡婦跟李翠雲被人給拉開,趕不上看好戲。
她盯著冷川平那健碩的背影,臉若桃花,“我看是陳春花賴上冷家小子才對。”
這小子,人長得俊身子又壯,那功夫鐵定厲害。
李翠雲整理自己的雞窩頭,接了話,“我看十有八成,春花早上跳溪被冷川平給救了,這人在水裡就跟脫了沒什麼區彆,該摸的肯定被摸了,怕是要賴上冷家小子。”
“我也這麼覺得。”
兩人反應過來,發現是跟對方說話,互看不順眼。
李翠雲頓時翻白眼,“誰跟你說話。”
柳寡婦鼻子哼哼,“我在跟鬼說話。”
“柳騷貨,你敢罵我是鬼!看我不扒了你那狐狸皮。”
…
走過一陣,冷川平眉峰高高蹙起,他是男人無所謂,隻怕陳春花再受打擊。
更何況當時隻想一心救人,哪有想那麼多。
他們家獨來獨往無懼流言,可能會對陳春花造成不少傷害,想著她早上又尋短見,冷川平難得開口,“活著最重要,彆人怎麼看無所謂。”
“…”然而回答的隻有均勻的呼吸聲。
冷川平回頭看了一眼,陳春花累得趴在他背上睡得
很香。
任外人說得天花亂墜,她睡得天昏地暗。
冷川平唇角翹起一抹弧度,蹙著的眉頭隨即展開,沒聽見也好。
他往老陳家方向走去,剛要敲門,恰巧陳實帶著大夫福伯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