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之前裝著稻穀的房間，一摸牆壁，她發現不對勁的地方，靠近窗戶那塊，怎麼濕漉漉的？
打開窗戶，窗戶滑動的地方，布滿了水，外麵吹著的風，把雨水吹到旁邊位置，溢滿後流到牆壁。
下樓找來幾條破布，放在窗戶下方，外麵正在飄著蒙蒙細雨，不會再有那麼多水弄進來。
“啪啪啪！”
“年年，你去陽台看看，什麼聲音？是不是魚跳出來了？！”
她正在把水吸乾，再擰到外麵去，突然聽到什麼東西拍打地麵的聲音。想到放在院子裡大盆裝著的三條大魚，頓時間緊張起來。
積水弄得差不多，葉安安立刻下樓去，剛走到門口，聽到年年驚慌的聲音：“姑姑！快來！！”
“來了來了，怎麼了嗎？”
葉安安飛快地走出去，來到外麵，聽到年年說：“紅燒魚……死掉了！”
“紅燒魚？”
年年指著大盆裡的兩條魚：“它們是酸菜魚，油炸魚。”
安排得明明白白。
葉安安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果然看到地麵上的一條大魚，在地上不怎麼動彈。
年年解釋道：“剛剛我想抓它放回去，然後它猛然彈到旁邊去，撞在那一塊石頭上，它就一動不動了！”
葉安安走過去，快狠準地抓住滑溜溜的魚身，魚是滑，但跟蛇比較起來，還是差了點，直接扔入大盆裡。
跟另外兩條靈活遊動的魚不同，這條魚嘴巴在動，隻是看上去不好了。
“年年，你去燒熱水，我把它宰了。”
趁著新鮮，如今已經是三點半，先準備好晚飯，也不是不行。
砧板以及刀子帶出來，年年坐在廚房裡燒火，這種天氣，溫度低，水溫更是跟冰水一樣。
手放在冷水中不到兩分鐘，會變凍得通紅。
內臟清理乾淨，大部分是無法使用，三兩刀將其剁碎，扔到雞窩旁邊，母雞帶著雞仔們出來，幾下把東西全部吃掉。
母雞背部的傷口，目前看起來沒有發炎的樣子，“咕咕咕”地叫著，帶著一群毛茸茸的雞仔，順著牆根出走動，守在這裡，等著她繼續扔出的過去。
動物變異之後，的確是變聰明了。
“現在沒有了，待會兒看看有沒有給你們吃的。”
她快速地把魚砍成兩半，裡麵的那一根大刺，似乎能夠將其拆下來。
“咕咕咕……”
葉安安繼續拆魚骨，刀子鋒利，它們在旁邊看著，也不靠近，雨水淅淅瀝瀝的，它們估計不敢過來，要知道母雞背部的傷口尚未痊愈。
她把大骨拆下來，放在旁邊。
魚刺可以放在灶裡燒成灰，然後變成肥料，同樣是不錯的選擇。
“咕咕咕……”
“嘰嘰嘰……”
葉安安：“……”
“年年！”
她揚起聲音，年年拿著幾個碗出來：“姑姑，這幾個碗足夠了嗎？”
“嗯，夠了的。不過，不是讓你拿碗，拿點稻穀出來喂它們。”
守在旁邊眼巴巴地看著她。
年年注意力落在可愛的小黃雞身上，把碗放下，立刻取稻穀出來，上麵帶著不少的蟲子，是的，這種已經無法繼續吃的食物，自然是不會多上心，放在角落位置，又有新的蟲子爬進去。
看著它們模樣，顯然是把蟲子一起吃下去。
本來不小的胃，吃得更加大，不用看也知道，它們吃得很飽。
下雨天，估計是不會跑出去，沒有母雞帶著，雞仔們基本不會跑出去。
白天把門打開，母雞沒有出去的意思。
年年蹲在旁邊看著它們吃東西，想過去看看，那邊角落位置不夠大，隻能放棄，退而求次地在蹲在屋簷下看著它們。
嘴裡念念有詞。
停下手中動作，她過去拿一下碗，隨後聽到對方嘴裡念叨著的話。
“多吃點，快長大，長大好下蛋。”
她眼神不受控製地落在母雞身上，它什麼時候才會下蛋？
以前聽家裡人講過，母雞帶著雞仔時，不能喂它吃那麼多，否則，她吃得多，恢複得好，很快會開始下蛋，並且把雞仔驅趕，不再帶在身邊。
最近喂它吃的東西足夠多了吧？
要什麼時候才會下蛋？
下蛋的話，家裡也能多個進項。
被兩個人熾熱的目光看著，母雞抬起頭，看了他們一眼，又繼續低頭啄吃食。
七八斤的大魚，葉安安切出來的肉片，足足有兩大碗，剩下來那些則是留著熬湯。
“回去看火了。”
葉安安喊年年回去。
作者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