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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昭月回去之後將這件事跟安乾道君說了,安乾道君聽完她的話沉默了良久。

“你說陽城子是不是真的死了?”

安乾道君從打坐台走下來,“是不是真的死了,去看看便知。”

安乾道君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許昭月同他一起出來,先與醫心穀的一眾人告彆,而後安乾道君便帶著她直接去了清虛派,當然是悄悄進去的。

大乘期的強者,要隱匿身形不被發現簡直易如反掌,安乾道君和許昭月進入清虛派駐紮在天清山下的營地,如入無人之境。

清虛派內確實是一片縞素,白帆掛滿了每一處,每個弟子皆是麵容慘淡,甚至時不時還能聽到一聲哭喪聲。

兩人在清虛派內逛了一圈,很快就得知了停放靈柩的地方,安乾道君帶著她直接走進去,隻見偌大的靈柩旁跪了一圈人,駱修然帶著一眾內門弟子一邊誦念經文一邊將手中的紙錢丟到火盆中。

安乾道君進來之後就直接走到那靈柩旁,許昭月做了一下心理準備才小心翼翼的挪過去。

許昭月一直覺得傳言並不真實,哪怕清虛派內果真如尊者去世時一般一派慘淡景象,可她還是不敢相信陽城子已經西去,直到她看到躺在靈柩中的人。

他緊閉著眼睛麵色平靜,一張臉清雋白皙,看著就像是睡著了一樣。

安乾道君望著躺在靈柩中的陽城子麵色也是沉了一下,他急忙用手探他的鼻息,而後又探向他頸部。

許昭月問他:“如何?”

安乾道君麵色複雜,“死了。”

直到此刻許昭月才知道原來傳言非虛,陽城子真的死了,她也說不清此時心裡的感受如何,按理來說,陽城子曾經設計要殺安乾道君,他的存在對於安乾道君來說是一件威脅,若是他死了,對安乾道君來說是一件好事。

隻是,真的看著他靜靜躺在那裡,作為曾經的強者就這般徹底在這個世界上消失了,心中不免有一種對於強者隕落的惋惜。

當然除了惋惜之外便也再沒有彆的了。

安乾道君的心情跟許昭月差不多,怕是比許昭月更惋惜一些,陽城子死了,以後也沒人有能耐跟他打了,人生便少了一件樂事。

從清虛派出來,安乾道君問道:“為何都在傳是你殺了陽城子?”

許昭月想了想說道:“你還記得我前幾天跟你說過薑夢予離開的事情嗎,我猜測應該是薑夢予找到了新的寄主,而後扮成我的樣子殺了陽城子,除此之外我想不出彆的可能了。”

安乾道君卻嗤笑一聲說道:“陽城老賊真是□□熏心,被你簡單□□一下就被打成重傷,現在竟然被個冒牌貨就給殺了,活那麼長有什麼用,最後竟然是被自己給蠢死的,真是白長那麼大歲數。”

他說完還用一種意味深長的眼神看向她,許昭月不明白,他吐槽歸吐槽吧,這麼看她幾個意思。

“也不知道那冒牌貨扮做你的樣子對他做了什麼,竟然就把他給殺了。”

許昭月被他看得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她忙道:“我怎麼知道?”

他一步步向她走過來,語氣逐漸危險,“還不都是你教的。”

“我……我教什麼了?”

“你說呢?若不是知道□□陽城子有用,她又怎麼會扮成你的樣子?”

“……”

完了,醋壇子又發作了,不過許昭月已經熟練掌握了拿捏之法,麵對他的步步逼近,她並沒有心虛後退,而是一下撲過去將他緊緊抱住,聲音委屈巴巴衝他道:“那時候情況緊急嘛,我想讓道君好好休養,自然要想辦法阻礙陽城子對道君造成威脅。”

許昭月從他懷中探出頭,眨巴了幾下眼睛,“道君不生氣了好不好?”

安乾道君盯著她的臉,麵上本來帶著幾分火氣的,隻片刻間便散了,他長臂橫過來摟上她的腰,手指在她纖腰最細處輕輕揉捏,眼底漸漸有一抹亮色浮現,他道:“先跟我回秘境。”

許昭月:“……”

他語氣急切,眼底亮色中隱隱透出幾分不可告人的興奮,許昭月頓時就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

許昭月隨著安乾道君回了秘境,阿醜見到他,頓時蹦蹦跳跳一臉興奮,“道君道君你的傷好了嗎?你沒事了吧?”

“滾。”

“好嘞。”

安乾道君急匆匆將她拉到石房中,才一進門就將她抵在門上狠狠吻住。

在許昭月主動勾引的時候就知道會是這個結果,所以對於他的反應她也沒有太意外,隻是許昭月發現他今天有點急切過了頭。

她被他吻得上氣不接下氣,在她毫無準備的情況下他便衝入她的神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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