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玉案半真半假道:“我的屋子和床都被師弟占了,回了我沒地方住。”
“你……我還你,我還你行不行!”
“‘還’?”蕭玉案露出驚訝的表情,“師弟該不會真的住了我的房間,睡了我的床罷?”
慕鷹揚嗖地站起身,一張英挺的臉憋得通紅,“蕭玉案,你彆得寸進尺!”
蕭玉案沒忍住笑出了聲,把嘴毒的師弟氣暈是他幼時就有的誌向。慕鷹揚的臉一陣紅一陣白,著實有趣,可惜他繼續說下去【都有】肯定會出來阻止,還是見好就收為妙。
蕭玉案肅容道:“師弟,你不用再浪費時間了,我不會回去的。”
慕鷹揚咬著牙道:“不回師門你能去哪?!刑天宗嗎?你冒充蕭渡的弟弟,他沒殺你你該燒高香了,難道你還想著他?”
蕭玉案鬱悶道:“誰冒充他弟弟了,是他眼瞎認錯人了。”
慕鷹揚堅定道:“你哪都去不了,隻能跟我回去。”
“我不跟你回去,我要跟著顧公子。”
慕鷹揚幾乎要吐血,指著蕭玉案道:“你說什麼?你再說一次!”
“我說,我要跟著顧公子。”蕭玉案不緊不慢道,“顧公子生得好,修為高,又是雲劍閣的少閣主。最重要的是,他不會凶我。”
慕鷹揚像是被氣壞了,半天憋不出一句話。
“我救了顧公子一命,我要跟著他回雲劍閣,去看看天下第一的雲劍閣是何盛景。”
慕鷹揚勉強找回自己的聲音,質問道:“你隻是想跟他去雲劍閣嗎?你就沒有彆的念頭?!”說話的同時,慕鷹揚的腦中再次浮現出不久前看到的一幕。
蕭玉案輕描淡寫道:“是啊。”
慕鷹揚:“!!!”
“我確實有彆的念頭。”
慕鷹揚心頭大震,艱難地從嘴裡蹦出幾個字:“你是不是,喜歡……”
話未說完,府上一名管事敲響了門,道:“仙長,我家大人請仙長過去。”
“知道了。”蕭玉案道,“師弟,師兄要去辦正事了。”
慕鷹揚不假思索道:“我同你一起去。”
太守府正廳,相乾人等均已到齊。太守從顧樓吟那聽了個大概,嚇得六神無主,魂不附體,“仙長啊,我壽氏一族向來是安安分分過日子的人家,家中怎會出現那等邪物!”太守注意到慕鷹揚,忙道:“這位是?”
蕭玉案:“我師弟。”
太守殷勤道:“原來也是一位仙長!不知這位仙長婚配與否?”
“我師弟還小,什麼都不懂,太守就彆打他主意了。”
慕鷹揚:“我沒有……”
“先說那鏡子——在彤娘之前,她房裡都住了什麼人?”
太守麵露難色:“這……”
蕭玉案笑道:“大人,都這種時候了,你再有遮掩誰都幫不了你。”
太守忙道:“仙長說的是。那種地方能住什麼人啊,無非是不受寵的姨娘,犯了錯的下人,還有一些丫頭小廝得病了沒處放,也會拉過去待幾天,等咽氣再扔出去。”
“這不就得了。怨氣橫生,陰氣極重,那銅鏡本身也有點來頭,化成怨器也不奇怪了。彤娘的死不過隻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顧樓吟問:“三具屍體的身份可有確認?”
請蕭玉案來的管事道:“小的按仙長所言清點了人數,確實少了三人,兩人是平時給彤姨娘送飯的丫鬟,還有一人是……王管家。”
“王管家”見事情敗露,定然不會束手就擒,逃走也在意料之中。顧樓吟道:“此三人早已身亡,你們所見不過是鏡中幻象而已。”
“這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仙長一定要將它們擒住,免得它們禍害人間啊!”
蕭玉案見太守惶惶不安的模樣,笑道:“好說。還有一件事,大人理應知曉。”
太守哆哆嗦嗦道:“何、何事?”
“彤娘被大人冷落後,雖然困於後院,但並未瘋癲。不僅如此,她還和王管家漸生情愫,珠胎暗結。”
太守的臉色白中帶綠,“賤人!”
“可惜,王管家同她不過是逢場作戲,隻圖魚水之歡。得知她懷有身孕後,生怕事情暴露牽連自己,強逼著她打胎。彤娘一連遭遇兩個薄情漢,心灰意冷之下,吊於梁下鏡前。吸收了足夠怨氣的銅鏡化為利器,將看到彤娘屍體並知道她秘密的三人悉數殺害,後又製造出幻象,讓眾人皆以為這三人仍活於人世。還好我和顧公子及時到來,否則太守府上下白餘口都將步三人後塵,太守府也將成為鏡中之地。”
顧樓吟低聲道:“你如何知道得這麼詳細?”
蕭玉案湊到顧樓吟耳邊道:“我編的,反正**不離十了。”
一陣清香襲來,顧樓吟隻覺耳垂微燙,下意識地偏過了頭。
慕鷹揚將兩人的一舉一動看在眼中,冷聲道:“你們在說什麼悄悄話?”
蕭玉案道:“想知道啊?不告訴你。”
慕鷹揚:“……!”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的股市和魔尊無關,大家休息休息,換個人來罵(狗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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