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算計著,二房的下人們你一句我一句的將今天賈政都做了什麼說了一遍。
賈史氏在聽到賈政今天去了林家後,立刻讓人去將林如海和賈敏兩個人給叫了過來。
太醫這段時間來榮國府都來順了,在聽到榮國府請人後,很快就來了。
隻是沒有想到這次請太醫的竟然不是老國公,而是——賈政。
“過敏?”
賈史氏怎麼也沒有想到賈政竟然不是中毒,而是過敏?
她雖然沒有過敏過,但是卻也知道過敏的,若隻是過敏,哪裡會像賈政現在癢成這個樣子,恨不得將全身的皮膚都撓爛了一樣。
“太醫,您再看看,我的政兒實在癢的厲害。而且政兒從前從來沒有過敏過,怎麼會是過敏?”
那太醫在聽到賈史氏竟然質疑他的診斷後,有些不高興的皺了皺眉,但是因為顧忌賈史氏國公夫人的身份,隻能忍了她,耐著性子的跟賈史氏吊書袋了。
其實最終的中心意思就是不是從前不過敏的人就一輩子都不會過敏了,而賈政之所以會癢成這個樣子,其實不過是因為他太過嬌氣了,所以吃不得苦,才會隻是一點點癢就受不了了。
說到這裡,太醫就忍不住看了賈史氏一眼。
畢竟將兒子寵的跟女兒一樣嬌氣的,這京城裡也沒誰了。
賈史氏在聽懂了太醫的意思後,有些不好意思的讓人帶著太醫下去開藥方了。
而在知道賈政不過隻是過敏後,賈史氏也就不再那麼著急了。
畢竟隻是過敏而已,隻要吃了藥,身上的紅疙瘩就會慢慢的消了。
再一個就是賈政現在的形象——那滿臉的紅疙瘩看著就讓人覺得惡心,就是賈史氏這個最疼愛他的母親也都有些受不了了。
在吩咐了人好好的看著賈政之後,賈史氏就離開了。
就在這個時候,正好有下人來報,林如海和賈敏過來了。
賈史氏想到剛剛太醫的那些話,想到自己丟的臉麵,賈史氏心裡就有氣。
這段時間賈史氏丟臉好幾次臉麵,她根本就最看重麵子,現在每天看著那些下人都覺得他們在背後裡嘲笑、議論自己,已經有些魔怔了一樣。
這次她又丟臉丟到了外麵,更加的有些受不了。
趕巧林如海和賈敏這個時候來,她不正好將氣出在兩人身上。
“你們兩個——還不過來給我跪下!”
賈史氏一見到林如海和賈敏,就將自己手邊的一個茶杯摔在了兩人的身邊。
林如海和賈敏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剛進門就被人摔茶杯,還要跪下,林如海當下心裡就有些不悅了。
但對方畢竟是自己的嶽母,總要孝順、恭敬著,所以就扶著賈敏在一旁沒有茶杯碎片的地方跪下了。
賈敏見林如海陪著自己這麼不明不白的跪著,心裡有些羞愧,又覺得難堪。
“母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就算是生我們的氣,也要讓我們知道到底是為了什麼?”
賈敏在家裡自小就受寵,所以就算是麵對賈史氏也不會小家子氣的連話都不敢說。
“政兒從你們家裡出來後,就全身起滿了紅疙瘩,癢的受不了。剛剛太醫已經過來看過了,說他是過敏了!”
賈敏聽到賈史氏的話,就想要見鬼了一樣的瞪大了眼睛。
“母親——你這是什麼意思?你讓女兒跪下,難道是我們害了二哥?二哥是自己過敏的,跟我們有什麼關係!”
“我自然不是這個意思!”
賈史氏隻是想要拿林如海和賈敏出氣而已,當然也沒有要將他們得罪死了,所以賈敏的話她是絕對不能認的。
“母親在女兒和相公剛剛進門的時候就讓我們跪下,難道不是因為你已經定了我們的罪嗎!”
“敏兒,這就是你跟叫母親說話的態度嗎?母親難道自小就是這麼教導你的!你到底是在哪裡學成這個樣子的!”
賈史氏這話可就已有所指了,賈敏現在是林家的媳婦,她跟從前不同了,還能是在哪裡學的。
林如海聽到賈史氏的話,直接就皺起了眉頭了。
林如海祖上是跟著太·祖打天下的,是太·祖身邊的最得用的軍師。
天下安定後,林家雖是文臣,卻也得封侯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