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藥丸不便宜,溫安將上個世界的積分都畫上了,還從自己原來的積分裡挪用了一部分,才買了那藥丸。
因為是直接作用靈魂的,所以在穿越前就服用了藥丸。
現在看書——果然發現自己過目不忘,而裡麵的內容也都變得簡單易懂了起來。
坐在哪裡隨便翻翻,一本書就看完了,裡麵的內容也都理解、記住了。
溫安坐在哪裡看著書,剛看完兩本,之前的那個小廝就帶著一個大夫過來了。
溫安的身體早就在之前自己吃藥好了,所以現在就算是看,也看不出什麼問題。
隻是這大夫請來了,診金總是要給的。
平日裡邢家這些事情都是趙管家在管著,之前的原身有些讀書讀傻了,說白了就是個萬事不管的書呆子。
不然,之後也不會將自己的日子過成那個樣子。
現在溫安還是照舊讓那個小廝帶著大夫下去,找趙管家拿錢給大夫。
而等小廝帶著大夫離開後,溫安也從書房出來,另外找了一個下人,讓他去前院趙管家住的地方,將趙管家那個才三歲的小孫子抱走,然後在外麵隨便找一家客棧住下。
另外,溫安又讓人去衙門請了衙役過來,就說家裡遭了賊了。
邢父雖說去了快六年的了,但是怎麼說,邢家之前也是官宦,而且還是住在東城的,就算是衙門裡的衙役,也是要給幾分薄麵的。
很快的趙管家就急匆匆的跑了過來,見到溫安就跪在溫安麵前,然後一臉的淒苦。
“大少爺——不好了,家裡的銀錢還有莊子、鋪子的房契、地契全都不見了。”
“家裡的這些東西平日裡不都是你收著的嗎?怎麼就會不見了?”
“這個——之前大小姐還沒有出嫁的時候,說是想要將原本撥給她的那個小莊子換成另一個莊子,然後讓奴才帶著家裡的房契和地契過去。奴才帶著過去了之後,大小姐就拉著奴才問話,地契是大小姐身邊的人拿到屋子裡去換的。之後奴才也沒有多想,就帶著裝著銀票、房契、地契的盒子回來了。剛剛大少爺讓人去找奴才拿銀子的時候,奴才才去打開盒子,結果——裡麵什麼都沒有了?”
“所以,趙管家的意思是,東西是我大姐偷的?我大姐為什麼要這麼做?大家都是一家子骨肉,我是怎麼也不信大姐會做這樣的事情。趙管家,你是我父親的親隨,這麼多年裡,父親在的時候就最相信你,之後父親去了,母親也依然信任你,將家裡的大小事情都交給你管著。便是我也是一樣,家裡重要的東西,也都是你看著的。你現在告訴我東西都沒了,而且還是我大姐偷去了——你覺得我會相信嗎?”
“天地良心,大少爺也說了,奴才在家裡乾了這麼多年,從來沒有出過事情,那些東西都放在奴才這裡這麼久了,少爺可曾見過奴才伸過手?奴才對邢家的心,天地可鑒啊!”
“所以啊!趙管家就將東西拿出來吧!”
“大少爺這是在說東西是奴才拿的?奴才是府上簽了賣身契的下人,一個自己都是主家的奴才,奴才要拿這些東西做什麼?”
“自然是為了過好日子了!我現在不過才十五而已,趙管家是伺候我父親的老人了,我如何能夠彈壓的住你。”
“少爺這話是在逼著奴才去死啊!”
“那麼你就去死吧!”
趙管家怎麼也沒有想到,溫安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原本還跪在哪裡哭喊著,現在整個人就跟被掐住了嗓子的鴨子一樣,什麼都說不出來,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要怎麼反應。
也就在這個時候,外麵的小廝帶著衙役進門了。
“少爺,官府的衙役來了。”
“請進來吧!”
聽說官府的衙役來了,趙管家有些害怕了。
之前會他會同意跟大小姐一起算計家裡的產業,不過是因為大小姐跟他說過了,不會出任何事情。
趙管家在邢家乾了這麼多年,對家裡主子們的性子,都是非常了解的,畢竟家裡的幾個小主子,可以說都是他從小看大的。
大小姐貪財又自私,大少爺雖然心好,對下麵的幾個弟妹也都好,但是自己卻不是個管事的,就是讀書讀傻了的書呆子,跟當年的老爺一樣。
甚至還不如老爺,最起碼老爺在的時候,他是如何也哄不來家裡的房契、地契的。
按照他算計好的,家裡的東西若是都丟了,他的話裡再映射一下大小姐,大少爺一定會撐不住,到時候隻要大少爺失去了理智,家裡的事情還不是他怎麼說就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