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家兄妹長得都好,看之前的邢菡言就知道了,她不就是因為長得好看,才在一群候選者中被挑中,成為了賈赦的繼室。
原身長得也好,隻是原身是個書呆子,十分的相貌被一身的書呆子氣給硬生生的去掉了兩分。
而現在,溫安開始“修真”之後,不說氣質上去了多少,就單皮膚質量就提升了不少檔次。
王善保家的自後還是在溫安的咳嗽聲中,才回過神來。
“你今天過來,不會就是跟我說這些的吧?姐姐自從出嫁之後不要說是自己回來了,就是你們這些她帶走的陪房也沒見有回來過的,今天你突然過來——有什麼事就直說了吧!”
王善保家的被溫安說的有些不好意思,尷尬的笑了笑就說起了自己的來意。
“那些是姐姐跟姐夫房裡的事情,我一個小舅子哪裡有資格去管這些。還有璉哥兒——那是張家的外甥,我是嫌自己活的太長了,竟然敢讓張家將自己家的外甥交給姐姐撫養!怎麼說我們也是嫡親的姐弟,姐姐就算是對邢家沒什麼感情,也不能這樣致我們於死地。”
“大少爺這是說的什麼話,太太心裡也是想著大少爺和幾位小姐、小少爺的。隻是太太心裡苦啊!這沒有個孩子的女人在後院裡那裡有什麼好日子過啊!太太也不是不想要回來看望少爺小姐們,實在是不能啊!”
王善保家的在哪裡滔滔不絕的說著邢菡言在榮國府過的“苦日子”,說道傷心出,那眼淚都在眼眶裡晃蕩。
溫安也不說什麼,就那麼看著她的表演。
看到最後王善保家的都不知道要說什麼好了,心裡暗恨溫安沒有個眼力勁。
自從跟著邢菡言嫁去了榮國府後,王善保家的心裡也有些看不上邢家了,實在是榮國府的富貴不光是迷花了邢菡言的眼,也將王善保家的的眼給迷花了。
反之邢家現在也就溫安是個舉人,自然是沒有什麼能夠讓她看得上了。
溫安是誰,怎麼可能看不出王善保家的那些小心思,隻是不怎麼想搭理她罷了。
畢竟王善保家的是個婦人,而且還是自己姐姐身邊的人,自己若是跟她太過計較,這名聲傳出去,可就不好聽了。
自己現在可正是賺名聲的時候,可不能因為這麼個東西耽誤了自己什麼。
不過——自己那個姐姐真的是蠢得無可救藥了,這麼一個東西,而且還在日後進讒言,讓人抄檢了大觀園,得罪了所有人,若是自己——不說攆出去,也早就找機會弄死省事,反倒是自己那個姐姐竟然還留著她——果然是蠢。
溫安等著王善保家的在哪裡演戲演完了之後,隨意說了兩句將她給打發了。
對於自己那個姐姐,溫安覺得他已經做到了自己能夠做到的了,絕對算得上是仁至義儘了。
若是再有什麼——自己是不會管了的。
但是說到孩子——溫安就想到了賈迎春。
當然,現在賈迎春的娘都還不知道在哪裡,更不要說是賈迎春了。
這些年賈赦後院裡,隻有邢菡言和竹韻兩人,原著中那些妖妖嬈嬈的小妾、通房、丫鬟什麼的更是一個也沒有。
因此,現在就是溫安都不知道未來賈迎春還會不會出現,若是出生了,會投胎到誰的肚子裡。
不過這次王善保家的來了說的這事情——倒是可以利用一下。
果然幾天,溫安將需要拜訪的人都拜訪了一遍,然後又去參加了幾個文會、詩會什麼的,就再次約了賈赦出來。
兩人喝了會酒,隨意聊了些其他的事情,溫安就說起了之前王善保家的來找他說起的那些事情。
“這次小弟是有個不情之請——若是日後有可能——姐夫給我姐姐一個孩子吧!當然,最好是個女孩子。”
“女孩?我還以為你跟我開一次口,會想要個外甥,而不是外甥女。”
“就我姐姐那個蠢樣子,姐夫也是知道的,若是真的讓她得了個男孩,再有人在她耳邊說幾句讒言——姐夫後院怕是就要不得安寧了。她怎麼說也是我姐姐,我總想著讓她有個好下場。有個女孩——她平日裡也能有個孩子打發寂寞,而且女孩子不會影響璉哥兒什麼,我姐姐就算是想要借著孩子鬨騰——最多也不過是讓人打著孩子的旗號去姨娘的房間劫人,鬨不出什麼大事情來。所以——還是女孩好!最起碼的——安全。”
“你倒是了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