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說也是做了十多年的姐弟,在一起生活那麼多年,怎麼會不了解。”
“所以我一直都很奇怪,你們怎麼說也是生活了十多年的嫡親的姐弟,怎麼你們的性子——一點都不像。”
“或者是因為男女有彆吧?”
賈赦聽了溫安的話,笑了笑沒有再說什麼。
不過溫安想著賈迎春的事情,想了想還是決定再囑咐幾句,畢竟就邢菡言那個蠢樣子,若是讓她養賈迎春——他真怕她將好好的孩子給養壞了。
“我姐姐的性子這兩年姐夫也了解了,說實話,我現在求著姐夫日後給我姐姐一個孩子,這話——我自己說著也覺得不好意思,畢竟我姐姐養孩子——我自己都不知道她會將孩子養成什麼樣?但是——她畢竟是我姐姐,我也想著她日後能夠有個寄托,老了能夠有個照顧的。所以今天才厚著臉皮請了姐夫出來,求姐夫日後給我姐姐一個女兒。但是——那畢竟也是姐夫的女兒,我也不好意思為了我姐姐毀了孩子一輩子——所以,若是日後姐夫真的肯給我姐姐一個女兒養著,到時候姐夫再從宮裡請個嬤嬤出來,當孩子的教養嬤嬤,孩子從小讓嬤嬤照顧著吧!”
宮裡的嬤嬤到底有多本書,溫安想著自己家裡那個,也是有所了解的。
那些嬤嬤能夠活到這個年紀,平平安安的從宮裡出來,每個都是有真本事的。
隻要學上那麼一兩手,日後隻要不進宮,足夠這些女孩受用一輩子的了。
“你的心思我明白,這些年你幫我多次,我都記著。”
“我叫你一聲姐夫,是真心將姐夫你當做自己家的親戚。”
“我明白!日後若是——我定然會將女兒養在你姐姐身邊。”
“多謝姐夫了——不過——若是有一日,我姐姐真的生了個兒子——孩子長大到了啟蒙的時候,姐夫將孩子送到我身邊來,我親自教導,絕不會讓孩子跟璉哥兒鬨的。還有就是——璉哥兒現在還小,姐夫若是不急——儘可能的給後院的人都避孕吧!姐夫現在也是伯爵的爵位了,這爵位是個好東西——所以,儘可能的將孩子們的年齡拉開,對誰都好。”
賈赦聽著溫安的話,明白他是真心為自己考慮,心裡感動的不行。
“我明白——日後,你姐姐那裡,我定會對她好的。”
“其實我姐姐是個什麼樣的人,我自己明白,說起來,就是我們這嫡親的兄弟姐妹有些都是受不了她的。姐夫也不用為難自己,隻要姐夫好好的,我相信我姐姐就會好好的。姐夫也不用太過寵愛姐姐,我姐姐我明白,若是姐夫太過寵愛她,她怕是會飄起來,誰都拉不回來,到時候——對她反而是不好的。”
跟賈赦吃完酒,溫安回到邢家就開始了“閉門讀書”的日子,當然了——詩會、文會這些會提升名聲的聚會還是時不時的要參加的。
讀書的日子過的飛快,在溫安看來,自己的妹妹們不過跟著新請來的醫女學會了燉藥膳、小弟不過是籠統的學了一遍“四書五經”,怎麼就到了自己考會試的時候了?
在目前的邢家,溫安是第一個去參加會試的人,雖說之前已經考過了院試和鄉試,但是那跟會試不同。
邢家人都緊張的不行,二妹妹和三妹妹在溫安還沒有開始考試前就已經跑了兩趟廟裡了,就連邢忠這段時間也都將溫安當做瓷娃娃一般,都不怎麼敢讓溫安給他考校功課了。
之前在老家那邊的時候,溫安去參加院試和鄉試的時候,是家裡兩個妹妹給準備的考籃。
但是現在會試,賈赦和陳洪那邊都有幫溫安準備東西。
為此賈赦還特意去了張家一趟,支支吾吾的問了自己三舅兄這參加科舉都需要準備什麼。
張家那邊也是知道溫安的,謝氏和張家老三上京之後都跟賈赦好好的談過,甚至何嬤嬤也回過張家。
不過是因為張氏不在了,何嬤嬤覺得自己回張家去——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回張家能夠做什麼,怕是自己回去,還要受到處罰。
畢竟是她沒用,沒有護好她們家小姐。
再來——她怎麼說也是溫安花銀子買來的下人。
因此,在去張家將自己知道的事情都說了,然後就回了邢家。
溫安對此也都是知道的,隻是他覺得自己沒有什麼需要避諱其他人的,也不覺得賈赦和何嬤嬤跟張家說的那些事情都什麼不對。
準確的說自己是幫了張家,讓他們跟張家說,不管張家承不承自己的情,對自己都沒有壞處。
若是張家承了自己的情,日後但凡能夠出手幫自己一把,那自己都是受用無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