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這段時間麻煩你了。”
長風的本事賈瑚是相信的,所以對於長風給賈璉開的房子,賈瑚沒有任何猶豫的就讓人給賈璉用上了。
“對了,璉兒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現在還不是很清楚,隻知道璉兒是跟人出去跑馬了,然後——就這麼回來了。”
“跟著璉兒出去的人呢?”
“已經問過了,他們也不是很清楚,畢竟璉兒跟其他人去跑馬,他們也沒有跟著。”
“璉兒的馬呢?還有璉兒是跟誰出去跑馬的?那些人怎麼說?”
“璉兒的馬已經讓人去找了,璉兒是跟著張家的表哥他們出去的,還有幾個他們的朋友。張家表哥跟著一起送璉兒回來的,隻聽說是璉兒的馬突然受驚了,然後帶著璉兒狂奔出去。張家表哥他們也跟在後麵,隻是沒有追上就看著璉兒被那馬摔了出去,腿被那馬踩斷了,滾下了山坡。”
“馬受驚?京城周圍跑馬的地方就那麼多,幾乎每天都有不少人去,怎麼彆人的馬就沒有受驚,就璉兒的馬受驚了?那麼就有這麼巧的事情?還有,他們出去那麼多人,就璉兒受傷回來,怎麼其他人都沒事?這件事——必須查清楚!”
“我知道!若是讓我知道是有人害璉兒——這件事情,沒完!”
賈瑚將賈璉當做自己的逆鱗,就是賈赦也完全比不上賈璉在賈瑚心裡的地位。
現在賈璉受了這麼重的傷,日後腿好了還不知道會不會留下什麼後遺症——這讓賈瑚怎麼能夠咽下這口氣。
“叔父知道了嗎?”
“這樣的事情哪裡能夠瞞的過父親,父親知道了。也來看過璉兒了,不過是璉兒後來吃藥睡過去了,父親才離開了。說是去查璉兒受傷的事了。”
賈赦手裡還握著賈代善給他留下的不少有用的人,那些人都是賈代善當年的親兵和他們的後代,都有各自的本事,尤其是其中有不少曾經是斥候,對於偵查什麼的,最是拿手了。
雖說賈瑚和賈璉之中,賈赦更加的看中賈瑚這個長子,但是對於賈璉這個次子——尤其是小時候很長一段時間賈璉都是“幼子”,是張氏留給自己的小兒子,賈赦對賈璉這讓也是疼愛的。
甚至相比起對長子的諸多要求,對於這個“小兒子”,賈赦更多的是老父親的疼愛和包容。
現在自己的“小兒子”臉色蒼白的躺在哪裡,尤其是回來的時候那腿都變形、扭曲到了一個詭異的角度,這些都讓賈赦心疼的落淚了。
若真是個“無妄之災”,他們榮侯府認了,但是若這是有人暗害,說不得賈赦也要“發飆”了。
長風因為擔心賈瑚,看完賈璉之後也並沒有立刻回去,而是跟這賈瑚一起在哪裡等消息,同時也讓自己的人去查了當時的事情。
而賈瑚——作為榮侯府的世子,他手下自然也有不少可用的人。
那些人也早就被賈瑚都派出去了。
最先回來的是去找賈璉的馬的人,同時也帶回了賈璉的馬。
賈璉雖然是個男孩子,但是卻比家裡的女孩子還要愛俏,所以賈璉的馬是一匹通身沒有一絲雜毛的白馬。
且先不說那馬的耐力什麼的怎麼樣,但是顏值——絕對的高。
可是現在,這匹通身沒有一絲雜毛的白馬,屁股上卻突然多了一塊青紫的痕跡——這就很說明問題了。
“看來璉兒受傷——並沒有那麼簡單。”
這傷顏色這麼深,看來當時這馬應該很疼,也難怪它突然“受驚”。
看著那馬的傷,賈瑚又將今天跟著賈璉的小廝都叫來,詳細的問了一遍今天賈璉在外麵都發生了什麼事情。
在知道賈璉今天遇到了侯英,兩人還發生了爭執,賈瑚突然覺得自己想到了什麼。
然後立刻讓人去通知他的人,讓他們抽出一部分人來去查侯英。
“你懷疑侯英?”
看到賈瑚的舉動,長風也讓自己的人分出一部分去查侯英。
“你也知道侯英從小就看我不順眼,小時候沒少針對我。後來甚至因為我的關係連帶的看璉兒也不順眼。今天璉兒受傷——而之前他還遇到了侯英,這就讓我不得不多想。你也知道璉兒的,他嘴巧,也愛玩鬨,外麵‘豬朋狗友’不少,但是要說有仇的——除了侯英,我一時半會的也想不到其他人。尤其是今天璉兒就隻遇到了侯英他們。”
侯英並不是什麼聰明人,今天讓賈璉吃了一個那麼大的虧,他遠遠的看到了賈璉彆人抬走的樣子,心裡彆提多舒坦了。
所以在賈璉離開後,他也就沒有再去跑馬,而是帶著自己的那些“狐朋狗友”的回城裡去喝酒了。
當然了,他也知道自己暗算了賈璉的事情不能讓其他人知道,不然榮侯府不會放過他,所以雖然心裡高興,但是侯英並沒有多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