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來二去,君忱對這個方子也多了幾分信任,至於還在獄中的周老頭?
早在聽說他發燒神智不清,醒來不太記事後,就被君忱徹底拋棄了。
市井百姓不知彆的,但尊逸王的婚事他們卻十分感興趣。
雲容盛知道這件事的時候,此事已經塵埃落定。
打算外出遊曆的他,立刻就改變主意了。
本以為梁語冰會嫁給她喜歡的人,就會幸福快樂,但現在人還沒嫁過去,君忱就讓她受了這樣的委屈,他又如何能一走了之?
雲容盛丟下打包到一半的行囊,找人約了梁語冰出來。
梁語冰知道這是個機會,欣然赴約,倒了好一番苦水。
偏聽偏信的雲容盛怒上眉梢,隻罵道:
“欺人太盛!”
“她怎敢三番四五次是這樣辱你欺你!”
梁語冰被這吼聲嚇了一大跳,心裡咒罵一句,嘴上卻茶言茶語:
“墨芩她苦戀我表哥,可能是不甘心表哥娶我,所以才這樣做的吧。”
“可是她明明都要當皇後了,這樣她還不知足嗎?”
雲容盛目露凶光,“那我便讓她當不成!”
梁語冰抽泣聲一停,眸光期待地看著他。
待聽完雲容盛的計劃後,梁語冰有些猶豫,“這樣能行嗎?她真的會赴約?”
不就是一個破簪子,墨芩真的會為了拿回一個簪子出宮?
想到什麼,她又假惺惺道:
“名節對女子來說如此重要,我們這麼做是不是不太好?”
兩人又是商議了好久,才從茶館分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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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芩最近都沒有出宮,一則是君曄的情緒似乎不太對,另外就是君忱那邊還沒動靜。
不過想來也快了。
君忱準備做手術的消息沒來,倒是有人偷偷給她遞來紙條過來。
上麵的內容頗有些無厘頭。
說是約她明日茶樓相見,歸還她的發簪,若不赴約,那隻發簪就會被送到君曄手中。
發簪……?
墨芩想來想去,也就隻有當初雲容盛那裡的簪子了。
依照雲容盛對她的敵意,這肯定是鴻門宴,而且發簪的是君曄不是早就知道了?
所以墨芩完全沒在怕的,直接將紙條往火裡一丟,權當沒這事。
但對方似乎不想罷休,沒過幾天,又是另一張紙條送了過來。
仍舊是約她見麵,但這次是以君忱名義。
當然不是直白留下署名的那種,而是暗戳戳表明身份,堪比暗樁接頭。
墨芩看著上麵的那幾行熟悉小字,忽然笑了。
君曄看她看得那麼緊,能送到她眼皮子底下的東西,她不信他不知道。
若是真的有半分猶豫,隻怕是這人一會兒又要找麻煩。
墨芩用指尖撚著那字條,看著火舌將上麵蒼勁有力的小字舔舐乾淨。
避開了這兩次,但也有避不開的。
幾日後的早晨,墨芩才剛從花園散步回來,就聽見有人來稟,說是墨夫人進宮看她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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