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會做出什麼都有可能。
更何況其他血獵也快要趕過來了,他們可不一定會聽一個血族的解釋。
墨芩卻偏偏反其道而行之。
她非但沒有放開手裡的人類,還將人往上提了提。
鋒利的指甲在那人的領口一劃,頸部的肌膚裸露出來,她做出咬人的架勢,挑釁道:
“我有些好奇,若是我不照做,你又能怎麼辦?”
柯臨桉握槍的手滿是冷汗。
槍口晃晃悠悠,未有片刻瞄準過對麵的血族。
墨芩此刻才像是惡趣味十足的血族,跟血獵玩起了遊戲。
她的身體的主乾部位被人行盾牌所遮擋,想要製服她,但用槍是不太可能的。
除非有其他的什麼機關暗器。
讓她看看手鐲裡的藏著的秘密到底是什麼……由柯臨桉親手揭開謎底。
為了做得更逼真一些,墨芩探出尖利的獠牙,就要對手裡的人族下口。
忽然手腕處傳來細微的刺痛,纖細的針頭從手鐲內側探出,早就被藏著內部的藥物隨著針頭,進入了血族的體內。
達到目的,墨芩隨手就放開了手裡的人質。
麻痹之感從手腕處緩緩擴散開來。
墨芩微微抬手,垂眸瞥了一眼已經染血的鐲子。
完成注射後,針頭已經縮回,與之前彆無二致。
果然有問題。
看來還真沒冤枉他。
就是不知道到這裡麵是什麼藥了。
柯臨桉現在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她是在試探他!
也不知道是藥效太好,還是藥量夠大,不過短短十幾秒,墨芩便開始頭腦發暈,很快便失去了意識。
-
肯利待著的趕到這裡的時候,森林裡的火已經越燒越旺了。
他們謹慎地放出鳥偵查。
“肯利大人,林子裡隻剩下一些負傷的血族,和生命狀況不明的人類,沒有發現純血的蹤跡!”
肯利手裡拿著望遠鏡,朝著林子方向張望。
“進!”
數十個血獵衝進燃著火的森林,滅火的滅火,救人的救人。
他們還順帶擊殺捕捉了不少血族。
由於是收拾戰場,他們很快就結束了任務。
倒在森林裡的那些人有一大半已經死了,還活著裡麵有些也被血族咬過,能不能救活,還需要送到醫院去進一步檢查。
肯利在森林裡逛了一圈,聽到屬下的彙報,他走到一個被咬過,但還活著的人身邊看了看。
“有看到柯臨桉嗎?”
“沒有。”
肯利皺著眉,環視四周,但並沒有看出些什麼來。
帶著設備的血獵將森林裡的殘局進行錄像取證,傷患都被連夜送到附近的血獵醫院。
-
肯利在森林裡逛了一圈,聽到屬下的彙報,他走到一個被咬過,但還活著的人身邊看了看。
“有看到柯臨桉嗎?”
“沒有。”
肯利皺著眉,環視四周,但並沒有看出些什麼來。
帶著設備的血獵將森林裡的殘局進行錄像取證,傷患都被連夜送到附近的血獵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