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語禾被帶走的時候已經晚上十二點多了。
再加上魏語禾經常在晚上到處亂跑,夜不歸宿嗨通宵也是常有的事。
墨芩隻是在睡前看了魏語禾的定位一眼,那時候她還在酒吧,至於在乾什麼就沒人知道了。
可第二天早上一看,墨芩才發現魏語禾的定位消失了。
墨芩獲取定位的方式是通過魏語禾手機的gps定位,可現在定位消失,就意味著魏語禾的手機要麼是關機了,要麼就是處於沒有網絡的環境下。
墨芩立刻查了手機關機前的定位軌跡。
發現魏語禾在晚上十二點多的時候,離開酒吧然後一路朝著城郊去了,定位信號也是在進入城郊後才沒有的。
按照魏語禾的行進速度,還時不時走走停停,很簡單就能推測出她是乘車離開的。
墨芩給魏語禾的手機打電話,電話那頭果然已經關機了。
接著她又立刻給魏語禾的母親打了電話,楊婉霞接到電話的時候還沒起床。
聽到墨芩的聲音,她甚至都沒有反應過來。
“要死啊,這大早上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死丫頭,你最好有事,不然我……”
想到什麼,楊婉霞陡然住了嘴。
上次墨芩錄了音,將她罵人的話發給楊婉燕,楊婉燕因為這個是跟她生了好久的氣。
她好說歹說,兩人才重修舊好。
墨芩沒管她說什麼,直接問:
“魏語禾在哪兒?”
楊婉霞覺得莫名其妙,“語禾?語禾當然在學校啊!你找她做什麼?”
對麵沒回答她的疑問,而是直接掛了電話。
看著被掛斷的電話,楊婉霞狠狠啐了一口。
“神經病!老神經病生出來的也是小神經病,天天的,都是些瘋婆娘!”
當時楊婉燕死了男人,整天哭哭啼啼的,躲在家裡哭,班也不上了,孩子也不管,可不就是個瘋子嗎?
當時她隻是稍微關心一下,給點小恩小惠,對方就將她當作救命稻草,死死抓住不放。
而不給她一點麵子、狼心狗肺的墨芩,為什麼會給她打電話找魏語禾,楊婉霞也歸咎於是在發瘋。
墨芩快速確定了魏語禾現既不在學校,也不是跟她那些朋友在外過夜後,立刻將這件事告訴了陳建業。
陳建業還未完全清醒的大腦,瞬間精神了。
“你說什麼?!魏語禾失蹤了?什麼時候的事?”
“昨晚……你確定嗎?”
魏語禾是酒吧常客,是失蹤還是夜不歸宿不好說。
懷疑歸懷疑,但隻要有這個可能性,他們就不能放過。
陳建業立刻做好了決策:
“行!我立刻派人,你先去確定一下魏語禾最後出現的時間地點。”
最後出現的地點,當然是手機定位最後消失的地方。
應連才剛起床,就聽到外麵的關門聲。
等他出去開門看,正好看見電梯門合上,人已經走了。
應連掏出手機給墨芩發消息,墨芩說魏語禾失聯了,她需要趕過去。
他看著手機上的消息,不知道是該惆悵還是該開心。
失蹤?
真讓他說中了?
那他豈不是洗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