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都跟他沒關係……
不是他,他跟父親不一樣。
當然跟母親也不一樣,明明已經被背叛了,為什麼還是不肯放手。
沒辦法放手的話,至少要讓對方再也沒辦法離開自己……物理意義上的離不開。
應連收拾完後,看了一眼手機,隻有一些無關緊要的群聊消息,跟墨芩的聊天記錄還停留在昨天中午。
難道墨芩還沒醒?
還是說昨晚的隻是他的夢……
等到十點多,應連按捺不住跑過去敲門,才發現人根本不在家。
他看了看手機,想打電話但又忍住了,隻發了個消息過去。
應連盯著手機,看著自己發過去的那條消息,好半晌都沒動靜。
帶著一股子氣,應連將手機一關,反扣在桌上不再理會。
臨近中午,應連才聽到有人敲門。
墨芩身上帶著寒氣,顯然是剛從外麵回來的,小臉都是冷冰冰的。
應連原本那點生氣瞬間就散了大半,他將人拉進屋,屋子裡開著空調,暖烘烘的。
“你跑哪兒去了?”
“出去買點東西。”墨芩將外套掛好,“你屋子裡什麼時候換熏香了?”
昨天晚上她就發現了,屋子裡的味道跟之前不一樣。
“嗯?昨天換的。”
跟之前一樣都有安神靜氣的功效,但這次這個比上次那個效果更好,當然氣味也比之前那個更濃鬱一點。
這是他特地找人調配的。
墨芩似乎隻是隨口一問,很快就換了話題,兩人商量起一起出去玩的事。
雪下了一整晚,現在外麵的綠化帶上都有了一層薄薄的積雪。
約會的項目無非就是那麼幾個,也沒什麼好糾結的。
倒是兩人約好了下周末去滑雪場玩。
墨芩說到做到,從那天開始再也沒有加過班,也沒有再將工作上的事帶回家來做,隻是偶爾會跑出去,不知道是乾什麼去了。
幾天後,應連下班晚回來了一個多小時,剛好在樓下遇到從外麵回來的墨芩,她拿了個小瓷瓶塞給應連。
青色光滑的小瓷瓶,看起來就跟電視劇裡裝藥丸的瓶子一樣。
瓶子上帶著餘溫,是剛從口袋裡掏出來的。
應連捏著瓶子,有些疑惑,“這是什麼?”
墨芩雙手插兜,生怕凍著自己,自從下雪後,氣溫急轉直下,直接到了零下。
“安神藥,你家裡的熏香是安神用的吧?那東西用久了有依賴性,最好少用。”
應連愣愣地看向墨芩,無聲詢問她是怎麼知道的。
墨芩嫌棄臉:“那熏香藥效也太足了。”
每天在他家待上一會,她骨頭都懶了,熏得她老犯困。
應連倒是一點感覺都沒有,也不知道那香薰還有這樣的功效。
除了墨芩,還沒誰去他家串過門,就算有,一般人聞了,也不會直接說藥效足這樣的話。
“那這個是?”
瓷瓶裡裝著綠豆大小的藥丸,烏漆嘛黑的,聞起來倒是有一股清新的氣味。
墨芩沒有隱瞞,“我做的,一天一粒,不說藥到病除,但肯定比你那個香薰的效果好。”
現在倒是比以前要方便一些,中藥鋪裡藥材齊全,製藥得到道具也比之前豐富了不少,租借也完全不成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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