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麵的話,他沒直白地說出來,而是話音一轉:
“師父想讓我們等宋檀師叔回來再一起行動,但我想我們先行動,宋檀師叔直接在目的地與我們會合。”
從掌門那裡,薑弈晟已經聽說了任務有關的事。
宋檀師叔也不知道何時會回來,跟師叔一起行動,多少有些不太方便。
“要去哪兒?”
“皇城。”
不久前皇城發來一封委托書,內容都是些不痛不癢的小事,希望他們能派弟子去幫忙查一查。
起初掌門也是想著隨便派幾個弟子過去看看。
薑弈晟是他的徒弟,既能表示他的重視,又讓薑弈晟長見識,事情也可以解決,一舉三得。
可現在卻發現這件事有些疑點,皇城說不定潛伏著什麼危險的東西。
墨芩並不意外,“可以。”
薑弈晟鬆了一口氣,“我去跟師父稟明。”
說完,薑弈晟希冀的眼神落在墨芩臉上,他希望墨芩能說點什麼。
問他為什麼要提前離開,或是跟成親的事有關的問題。
薑弈晟可能是想解釋,抑或是希望從墨芩這裡得到反饋,她是喜歡他的,她願意無條件站在他身後,諸如此類的定心丸。
墨芩問,“你還有事?”
薑弈晟眼裡的光暗下去,“沒,沒事。”
思考再三,他還是主動開口,語句蒼白,“姚夭她,我隻是將她當作妹妹看待,就跟你……宗門的師弟師妹一樣。”
墨芩看著他,不置一詞。
薑弈晟忽然解釋不下去了,他落荒而逃。
一口氣跑進了後山練劍的林子,姚夭的身影忽然在林子裡出現,她在衝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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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芩看著薑弈晟匆匆離去的背影有些莫名。
“人都走遠了,還看呐?”
風浚帶著笑意的聲音涼涼地從身後傳來。
墨芩轉過頭,看見風浚坐在桌子前,拿了杯子在喝茶,耳朵和尾巴都不見了。
墨芩砰地一下關上門,太陽已經爬上了山頭,淺金的陽光穿鑽過門縫灑在地上。
這要是被彆人看見了,她可解釋不清楚。
“你變回去。”
風浚微微偏頭瞧她,嘴角勾起,說的話卻十分叛逆。
“我不。”
說不變回去,就不變回去,風浚慢悠悠地喝著茶,理直氣壯得很。
墨芩:“……”
行吧,不變回去,隻要不到處亂跑就行。
墨芩重新整理了一下儀容儀表,從鏡子裡看到還留在鎖骨上的齒痕,傷口還在但不流血。
她走到風浚麵前,拉了拉領口,指著傷口道:
“幫我消除了。”
風浚歪歪腦袋,看向鎖骨上那個整齊曖昧的牙印。
“你確定?”
“嗯。”
領口堪堪能遮住,萬一一不小心被看到……
風浚一把攬住墨芩的纖細的腰肢,低頭觸了上去。
像是小動物舔舐傷口一般,慢慢悠悠的,反反複複的。
墨芩扶著風浚的手,攥了攥了他肩頭的衣服。
濕潤的癢意稍離,風浚抬頭與她對視,墨芩在他眼底看到了一絲惡劣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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