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麵豈止是不溫柔,墨芩覺得他想弄死自己。
墨芩費力將人推開,說話的氣息不穩:
“乾什麼?你不是困了嗎??”
薑宴寧俯視著墨芩,企圖在黑暗中捕捉到些什麼。
但他失敗了。
回應墨芩的是再次落下的吻。
……
墨芩睜開眼,目光茫然不知道落在何處。
好一會兒,她轉頭看向身側。
薑宴寧睡得正熟,烏黑的發隨意散著,白皙如玉般的肩頭半露,上麵還帶著些許痕跡。
好看到讓人想欺負。
可……想到昨晚,到底是誰欺負誰呀!
墨芩腦子又些恍惚,當時薑宴寧好像在她耳邊說了些什麼……
斷斷續續的,語氣似乎還挺委屈的。
但,沒聽清!
那種情況下,說什麼說,就不能沒事的時候好好說嗎!
想到一會兒還要上朝,墨芩也沒耽誤,麻溜地起床洗漱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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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鑼密鼓地布置好之後,皇上的旨意也很快下來,讓墨芩不日就啟程去邊關。
皇後知道這事的時候還懵了一下。
想要去勸說,但早已來不及了。
秦杗不太情願被留下,但他並沒有表現出來,而是再三囑咐秦桷,一定要保護好殿下。
墨芩離開的那天,薑宴寧看著墨芩離開的方向,站了好久。
秦杗忍不住提醒:
“殿下已經走遠了,太女?還是先回去吧。”
薑宴寧臉色冷了下來,跟在墨芩麵前完全不一樣。
“回吧。”
墨芩已經將大致的事情都告訴他了,但他還是有些擔心。
縱使有完全的準備,也沒有人保證這一切就能成功。
墨芩才離開沒幾天,薑父的人就又上門來了。
還是薑父來的。
也不知道他怎麼好意思來的。
薑父不知道打的什麼主意:
“宴寧,您現在一個人在府裡,不如讓姨母家的兄弟來同你作伴吧?”
薑宴寧本是想要將人人拒之門外的,但薑父是他父親,這麼不大好,且他也想知道薑父到底是來乾嘛的。
提到兄弟,他第一個想起的就是薑宴榮。
“兄弟?”
薑父說得信誓旦旦:“是啊,父親也是想到你一個人在府裡孤單,多個人也有個伴。”
“誰?”
薑宴榮現在已經……
還有誰,是想在府裡做些什麼嗎?
薑家也真是敢想。
薑父以為這事有戲,“就是你三姨母家的二子。”
“是他啊。”
薑宴寧很快想起這人是誰,一個存在感不強,被薑宴榮欺負的庶子,跟他倒是沒多大衝突。
“不行呢,太女府不是想來就來的,若是殿下知道我隨便將外人弄進府,她會怪罪我的。”
薑父:“怎麼會,太女殿下那麼寵你……”
薑宴寧打斷他,“當然了最重要的,是我一點都覺得孤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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