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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芩穿著暗色衣袍,站在地牢裡。
墨漾抬頭看她,眼底帶著恨意。
“你對我做了什麼!”
在牢裡很無聊,墨漾隻能胡思亂想,她想來想去,隻有可能是墨芩對她做了什麼,讓她失去了那種玄妙的力量。
墨芩麵無表情,看她像是看螻蟻。
不覺醒了嘛?
也罷……
墨芩走進墨漾,微涼的手指落在墨漾的眉心。
墨漾被釘在原地,連眼珠子都無法轉動了,有什麼東西從眉心鑽了進去。
“你就留在這裡吧。”
“……”
墨漾心裡惶恐。
留在這裡?
什麼留在這裡?
她不是被已經被關在牢裡了嗎?還能怎麼留……
墨漾跪在原地,在僅剩的視野中,她看到墨芩拿起一根像是棍子一樣的東西,圍繞著她畫了什麼……
宛若一種獻祭儀式。
這是要殺了她嗎?
沒人給她解答。
墨芩畫完陣,將手裡的棍子一丟,重新站到墨漾身前,雙手飛快結印,一道淺金色光芒從陣中升起。
一股無形的枷鎖將墨漾緊緊束縛住,墨漾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她沒死,身上也沒什麼難受的地方。
但莫名有一種,什麼東西一直在流逝,在被消磨的預感。
地牢很特殊,裡麵沒有彆的獄友。
隻有青嘉和墨漾。
墨芩給兩個人都施展了同樣的陣,這耗費了她不少力氣。
走出地牢,陽光照在她身上都有一種涼意。
若是現在有人觸上她的指尖,必然是冰涼的。
黎砞觀看了全程,他不滿又心疼地嘀咕:
“難受嗎?其實你沒必要這麼做的。”
那個陣是他從書裡翻到的。
能束縛住消磨掉神魂,那兩個人都是惡人的一縷神魂投身。
用這個陣可以直接滅掉這縷分神。
若是在有靈氣的世界,這個陣法用起來倒是沒什麼問題,但這個世界要用,那就太傷了。
損耗壽命,消耗健康。
“當然。上次就該這麼做。”
要是上次這麼做了,這次估計就沒這麼多麻煩了。
黎砞沒辦法勸墨芩,又隻能開始數落薑宴寧。
“他也太不識好歹了!”
“哼!我們不如直接離開這個世界吧!”
反正這個世界的任務已經完成了,現在離開也挺好的,還能節省時間。
好得很。
墨芩沒有立即同意,她放眼望去,看到遠處錯落的屋舍。
“我就這麼走了,這個國家交給誰治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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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眾人所預料的那樣,新皇確實是個少有的明君。
非要挑出缺點,大約是皇帝不肯選秀納?。
誰勸都沒用。
朝臣、太後輪番上陣,最後都無功而返。
先皇駕崩的頭三年,皇帝都以守孝為名,給推拒了。
後來……
後來可好,人家直接開始從宗族挑選繼承人了。
皇帝還年輕著呢!
怎麼就開始挑選繼承人了??
有人猜測皇帝是有什麼隱疾,有人猜測皇帝是因為先太女?受了情傷,眾說紛紜,得不出一個確切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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