瀧應變回本來的樣子,臉上的表情也變了。
對著仙帝,他實在擺不出好臉色,隻有濃濃的憎惡。
瀧應用刀子拍了拍仙帝的臉:
“你還是好好擔心一下你自己吧。”
這動作羞辱性極強,仙帝卻顧不上那麼多。
他的眼睛珠子轉了一圈又一圈,最後大聲道:
“墨芩是不是去天宮了?她想要法則,她想要法則對不對!”
“做夢!法則是我的,也隻能是我的。”
“我本來還想放你們一條生路的,但你們非要自尋死路,那我也攔不住.”
仙帝惡狠狠地看著瀧應,全然不見方才談判時的虛假和善。
瀧應被他咋咋呼呼的叫聲吵得耳朵疼。
他抬手用手裡的匕首朝著剛才的傷口又紮了一刀。
傷口在仙帝前胸處。還在流血的傷口血淌得更歡了。
仙帝疼得身上冒出了細汗。
瀧應滿意地看著仙帝臉上痛苦的表情:
“說說吧,當年你們把黎砞抓了之後的事。”
仙帝咬了咬牙,脖子上的青筋凸起。
“那個石頭?”
“我們沒對他做什麼,抓他隻是想要用來做陷阱。”
瀧應顯然不信,他擰著匕首轉了轉。
耳邊有攪動血肉的聲音。
仙帝疼得臉色都白了,“我們,真的沒,沒對他做什麼,我們的目標是墨芩。”
當時法則力量生變,他們對法則的掌控越來越弱。
起初他們以為是他們的力量不夠,所以瘋狂用歪門邪道增長實力。
後來才發現,是因為他們做過太多惡事,被天道法則拋棄了。
到手的力量能放棄嗎?當然不能。
他們一邊通過掠奪彆人的力量,來填補自己,一邊找辦法壓製法則。
他們找了很多方法都沒成功,直到他們發現了墨芩。
她是特彆的。
她身上的力量跟法則有些相近。
這也是為什麼他們會瘋狂抓墨芩。
墨芩並不好對付,她雖然不擅長陰謀詭計,但她很敏銳,且實力很強。
為了抓到墨芩,他們想了無數的辦法,最後選擇從黎砞身上入手。
這簡單多了。
瀧應將匕首插得更深,插到底後,又抽出來重新換了個地方重複之前的動作。
匕首不知道是材質特殊,還是上麵加了什麼附加陣法。
被匕首劃到的地方像是著了火,血也止不住。
“你們不是一直覺得我們不配與人同列嗎?”
“讓我來告訴你,猛獸是怎麼玩弄獵物的吧。”
他可不像墨芩那樣,會痛快地給他們一個了結。
惡劣地捕食者,在不餓的時候,通常會玩弄獵物。
他不想玩弄他們取樂,他隻想泄憤。
仙帝養尊處優多年,哪裡受過這種待遇,他很快就招架不住了。
沒骨氣地張口求饒:
“不!我,我錯了,快住手,快住手!”
“我說,我說,你不是想,知道黎砞的事嗎?”
“我說.”
瀧應這才停下來,他眼底帶著興奮和瘋狂,顯然是對方才的遊戲很感興趣。
仙帝的早就沒了中氣十足,“當年,我們抓到黎砞之後,發現.發現他身上的力量跟墨芩的很相似。”
“於是.我們就用黎砞試驗了我們為了壓製法則研製出來的法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