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黎砞還有彆的用處，他不能死，所以我們隻用了很少的一部分。”
瀧應手裡把玩著染血的匕首，他問：
“成功了嗎？”
怪不得，當時他將黎砞帶回來的時候，黎砞一直在沉睡。
但那時候他全部的心思都放在墨芩身上。
他確定黎砞沒有生命危險後，就粗暴的將黎砞的怪異，歸結到是在那場大戰中受到了波及。
至於法則出問題，他完全不知道，也就更不會知道他們還對黎砞做了這樣的事。
這個問題，讓仙帝猶豫了，他咽了咽口水，卑微求全：
“我回答了你的問題，你能給我一個痛快嗎？”
“我知道你一定不會放過我，隻求你給我一個痛快。”
瀧應不耐煩道：“說！”
仙帝迫於無奈：“算是，算是成功了。”
也多虧了他們的那次實驗，才有了後來那麼多年的安定。
“我知道的都說了，你不要再折磨我了，給我個痛快吧！”
高高在上的仙帝此時狼狽不堪，沒有半點尊嚴地跪地求饒。
瀧應心裡並無半點波動，也無快感，隻有著憤怒和悲涼。
若是可以，他希望從來都沒見過這群貪得無厭的東西。
他手腕翻轉，染血的匕首上燃起了暗色的火焰。
火光照映在仙帝的眼底，他盯著那匕首，眼裡竟生出了希冀。
瀧應手起刀落。
匕首沒有像仙帝想象中紮透他的心臟，而是落在了他的肩胛骨處。
暗色的火焰從傷口處燒起來。
灼燒的不隻隻是他的肉體，還有他的靈魂。
“啊！！！”
瀧應將匕首拔出來，刀刃斜斜落在他的臉頰上。
又一個傷口出現。
瀧應：“殺了你，放你跑嗎？”
仙帝驚恐：“你，你在說什麼。”
瀧應笑：“這隻是你的分身吧。”
仙帝的實力確實沒多高，但也不至於這麼弱。
一個貪生怕死的家夥居然求死。
怎麼想都不正常。
瀧應本來也隻是猜測，但多折磨一會兒，詐一詐也不費事。
仙帝苦著臉：“分身，若是分身，我早就抽身離開了，怎麼還會繼續在這裡受折磨。”
瀧應多看了仙帝兩眼，還是沒能確定這到底是不是分身。
隻不過，既然已經懷疑，他就更不會如他的願殺了仙帝了。
瀧應抬手似乎又想動手，但這次仙帝隻是吃痛地閉眼，並不嚎叫。
想象中的疼痛並沒有落下。
瀧應欠欠道：“算了，歇一會兒，待會兒再繼續。”
仙帝睜開眼，看到瀧應已經重新坐下，慢悠悠地開始喝起了茶。
“.”仙帝氣結。
他真的一心求死。
他確實使用了分身。這個分身法術與尋常的不同，在同一時刻隻能有一個是蘇醒的，但蘇醒的那個將會擁有九成的法力。
這是個很實用的保命技法。
這是現在瀧應禁錮著他，他沒辦法動用仙力。那就隻能這個分身死掉，天宮中的另外一個分身才會蘇醒。
但瀧應顯然不會如他的願。
他偷偷朝天宮的方向瞥了一眼，內心焦灼。
隻希望天宮裡的那些玩意兒爭氣點，不要讓墨芩進去的那麼簡單。
至少在他脫困回去之前，墨芩不要找到法則的所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