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柏舟微微垂眸,一本正經的開口說道,“言副隊,這報告也不是我不批,而是最近事情太多了,怎麼也要忙過這個月不是嗎?而且您之前不是一直和大家說,自己的事情都是小事,集體的事情才是大事嗎?”
這話,是之前言忠不批給顧遠征假期的時候親口說的。
就在昨天晚上,還出現過。
言忠臉色微微一變,一時間被憋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言副隊沒事我就先進去了。”言柏舟說著,直接轉身回了房間。
言忠站在門口看著言柏舟關門,暗自咬了咬牙,按年紀,他比言柏舟要大上許多,可是現在卻要看言柏舟的麵子辦事,這讓他怎麼能受得了這個委屈。
可是這個位置也是他舍不得丟掉的。
言柏舟回到房間之後,看了一眼上麵睡著的兒子,房間裡溫度不比在市裡的家裡,言柏舟去換了一個暖水袋過來,然後用毛巾包好,確定不會燙到小團子的情況下將暖水袋放在了他的腳邊,然後蓋好被子。
小團子砸吧了一下小嘴巴,蹙著的小眉頭也跟著放開了一下,這樣言柏舟才放心了一些。
言柏舟在床邊坐下,付瑤依舊背對著他沒回頭,但是言柏舟知道她還沒睡,因為她的呼吸還很沉重,明顯是被氣的還沒消氣。
言柏舟伸手扯了扯被子,沒扯下來,“付瑤,你自己想想,你賴我說你嗎?”
付瑤沒開口,這種直男誰理他誰被氣死。
言柏舟依舊坐的筆直,“圖苗是什麼人你清楚嗎?你就和他走這麼近?”
付瑤呼吸又重了幾分,用力的扯著被子。
圖苗是誰?
那是你兄弟!
人家為了你還在那邊硬撐著,你好意思說這話?
“睡不睡了?”付瑤怒聲開口,表示不想繼續聽這個直男說話了。
言柏舟:“……”
言柏舟看了一眼放在桌上的表,十點半的時間,確實不算早了。
果然,言柏舟不再說話了,而是起身去了桌邊,拉出椅子坐下,打算在椅子上將就一晚上。
付瑤深呼吸了一口氣,聽著椅子被拉出來的聲音,咬了咬自己的唇,然後掀開被子猛然起身。
言柏舟被這動作驚了一下,下意識的看了過去。
付瑤掀開被子下床,穿著自己的保暖內衣光腳走了過去。
言柏舟剛想要開口嗬斥,卻被付瑤摟住了脖子雙腿岔開直接坐在了他的腿上。
言柏舟本能的抽過床上還帶著熱乎氣的被子將人緊緊的抱住,“做什麼呢?瘋……”
言柏舟話音未曾落下,付瑤已經低頭吻上了他略帶薄涼的唇。
所有的話都被堵在了唇邊,言柏舟的動作都跟著堅硬了幾分,唯獨抱著他的手再次收緊了幾分。
付瑤貝齒落在他唇瓣之上,然後不輕不重的咬了一下,在言柏舟吃痛的時候開啟了她攻城落地的強烈攻勢,不給這個男人絲毫反應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