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三(2 / 2)

愛與他 夢筱二 8897 字 8個月前

還不是被父親給催過來的。

今天她想逛逛街,放鬆一下。結果父親的電話接二連三,問她有沒有忙完,忙完就去醫院。

繼母平時裝作對她很好的樣子,表麵上大家一派和氣。

包括那次惹了俞傾,害得公司股價被連累,繼母沒對她指責半個字,反倒安慰了她兩句:沒事,家裡還有我跟你爸呢,天塌不下來我們頂著。以後彆犯傻。

簡單幾句話,這可把父給可感動的,他覺得自己娶了全天下最善解人意最知書達理的老婆。

私下,父親找她長談了好幾次,讓她以後對繼母好點,要好好孝順。

這兩天繼母住院,都是爸爸陪護,其實有護工,但爸爸非要夜裡在這守著,說他一個人在家也不放心。

今天周末,父親故意說要加班,讓她來醫院陪護。

手機振動,‘塑料’群裡,那些女人又開始討論時裝周。

冷文凝特意@她,【我們準備包機去,你呢,去不去?給你留位置。】

周思源看著這條消息,去你妹的去!

她現在逛街隻能看看幾萬塊錢的衣服和包包,十幾萬的,她都要猶豫一下。再也不能像以前,百把萬從來不放眼裡。

去時裝周的話,她們那些女人都要去高定秀場,她要是去了一件不定,還不得被她們當麵給暗諷死。

八月份時,她在朋友圈給俞傾道歉,道歉信要掛一周。結果在她道歉的當天中午,她就上了熱搜。

她上了熱搜不打緊,連累到了思源控股的股價。

那天收盤時,跌停。

雖然沒有證據,但她很確定,肯定是冷文凝把這個消息透露給媒體,冷文凝再利用自己的媒體資源,暗中推波助瀾,她們家公司才會被殃及。

明知是冷文凝,她又找不到任何證據。朋友圈那麼多人看到這個道歉信,平時,她也無意中得罪了不少人。

她隻能眼睜睜看著冷文凝落井下石,而束手無策。

後來,還是蘭女士親自去找了俞Z擇的爺爺,道過歉後,讓幫幫忙。

俞老爺子看在蘭女士畢竟是俞Z歆和俞Z擇母親的麵上,幫著把新聞熱度給降下來。

這時,‘塑料’群裡,又有人跟冷文凝一唱一和:【冷姐,你這不是多此一舉嘛,哪次高定秀場,我們周大小姐會缺席?】

周思源氣得恨不得從群裡退出來,可一旦是退出來,她跟這個圈子就徹底斷了聯係,下次再想進來,就沒那麼容易了。

忍著氣,她回複:【你們去玩吧,年底了,我這邊忙得走不開。】

冷文凝私發給她:【你們公司現在這樣子,還有的忙?】

周思源:“......”

春天那個高定秀場,她去了,但冷文凝沒去。因為冷文凝公司被傅既沉那邊斷了所有融資渠道,她焦頭爛額,沒心情去。

當時,她也是這麼揶揄冷文凝的。

到了冬天,冷文凝就原封不動還擊給了她。

她發了個笑臉過去,【感謝關心,有的忙。】

【對了,還沒來得及恭喜你,聽說樂檬群星演唱會辦得很成功後,你今年拿下了三個大單子。我昨天還跟朋友私下討論,佩服得你五體投地,竟然境界這麼高,一心一意給前男友老婆賺錢。】

周思源原本還想再說兩句,繼續打擊冷文凝,結果手機有電話進來,是俞Z擇:“你到樓下來接我,我沒門禁。”

周思源一愣,這麼快就到了?“哦,好,我這就下去。”

她切斷電話,合上雜誌。

蘭女士睜眼,“誰啊?”

周思源:“哥過來了。”

她拿上門禁卡,走了幾步又轉身,叮囑繼母,“你跟哥,借這個機會,好好緩和你們母子關係,你就彆生氣了,氣大傷身,犯不著。你看你現在住院,難受也是你自己受著,我們也隻能陪護。還有啊,你在哥麵前也暫時彆提公司的事,省得他反感,說你借病博同情。”

蘭女士揮揮手,示意周思源下樓去。

她覺得挺沒意思的,自己生的孩子,一點人情味都沒有,她的公司現在已經成這樣了,不管是俞Z擇還是俞Z歆,都在那袖手旁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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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思源到了樓下時,俞Z擇抱著兩束百合,就站在玻璃門外。

她刷卡,替他拉開門,“沒加班?”

俞Z擇‘嗯’了聲,大步走去電梯口。

周思源刷卡進電梯,瞅著他懷裡的花,知道有一束是俞Z歆的,她故意道:“我都跟不上潮流了,現在都流行送雙份呀?”

俞Z擇瞅著她:“你就不能好好說話?”

周思源一噎,咽不下這口氣,回嗆他:“我怎麼不好好說話了?”

實在忍無可忍,她借題發揮,“你要實在看我順眼你就直說,何必拐彎抹角來找我茬?我剛那句話有毛病嗎?你抱著兩束花,我就問了句,流行送雙份呀。哪裡不好好說話了?”

俞Z擇沒接茬,而是說起彆的事,“當初鄒樂簫要追我,鬨得人儘皆知,你沒少添油加醋吧。”

周思源一愣,“俞Z擇,你什麼意思?是不是感覺我私下黑了俞傾跟傅既沉,就能把什麼臟水往我身上潑了?”

很快,電梯停靠,俞Z擇先走出去。

周思源幾步追上他,“你等等,把話說清楚。”

俞Z擇側目,“我剛才說的還不夠清楚?”

周思源沒承認,她‘嗬’了一聲,很無奈的表情。

她看著他,“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反正我是有黑點的人,你就覺得這事肯定是我乾的。我現在跳黃河也洗不清。”

她沒再多解釋,顯得此地無銀。

這都是一年前的陳芝麻爛穀子的事,也不知道是誰吃飽了撐得沒事乾,把這事給翻出來。

俞Z擇沒搭腔,眼神說明一切。

周思源用力捏著門禁卡,委屈不已:“你能不能彆戴著有色眼鏡看我?在你眼裡,現在誰都是好人,包括鄒樂簫,就我是壞人,十惡不赦。”

俞Z擇接過她的話:“你怎麼就不好好反思一下自己?是你自己把自己的名聲和信譽給作成這樣,你還怨起彆人了?”

周思源張張嘴,無言以對。

她問他:“我要說這事跟我無關,你信不信?”

俞Z擇很肯定:“不信。”

周思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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