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暖暖聽到想吃的便舉下手,示意他做標記。
那侍者不忘看向程鳶,見她點頭,便點了雙份。
等餐時,兩人才閒聊。
程鳶不愛吃西餐,便說:“沒下次了。這牛排什麼的,我胃不行,消化不動。”
馮暖暖翻白眼:“你可彆說了,這也算不得多精貴的東西,你說吃不了,總給我一種你這種人天生苦命的感覺。”
“可不是天生苦命?”
程鳶單手支著下巴,鬱鬱寡歡:“你找我有事說事,九點半我就得走人。”
“為什麼?九點半?真正的夜生活才開始。”
馮暖暖驚歎完,沉思著問:“霍昭譽那小子的要求?”
“嗯。十點到家,不然下場淒慘。”
“怎麼個淒慘?”
做到腿軟,了解下?
程鳶心裡應著,麵上一派凝重:“大概是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馮暖暖秒懂:“你這是要被做死在床上了?那小子體力這麼好?”
程鳶:“……”
誤交損友,絕對沒差了。
她選擇閉嘴。
可馮暖暖來了興趣,推著她的手臂,蠱惑著:“彆沉默啊,來,說說嘛,我這幾天都沒敢打擾你們,就怕影響了你們的□□生活。你看我這麼體貼,也稍稍滿足下我的好奇心唄。那小子對你熱情不?新婚夜幾次啊?活兒怎麼樣?”
未婚女人對已婚婦女的婚後生活總是感興趣的。
眼看著聊天話題奔向大型開車現場,程鳶果斷踩刹車:“停,正經點,我們換個純潔點的話題。”
“好啊!”
馮暖暖嫣然媚笑,伸出瑩白細長的手指撩了下頭發,黑色的指甲劃過漂亮的臉,妖豔神秘,又說不出的性感。
她向來愛侍美行凶,此刻也不例外,打了個響指,笑得魅惑撩人:“寶貝,送你個蜜月禮物。”
話語才落,有侍者抱著個精美禮盒走過來,很紳士地躬身:“美麗的小姐,這是馮小姐送您的禮物。”
程鳶一頭霧水,可見她笑如妖精,大抵能猜出是什麼禮物。
不外乎情、趣內衣or情趣用品。
她立刻強顏歡笑:“好暖暖,我能拒絕嗎?”
“不能。”
馮暖暖搖頭,讓侍者把禮物放到程鳶手邊的空位上,等他退下了,笑得奸詐危險:“當然,你拒絕的話,我相信那小子會很樂意簽收。隻是,這樣就不能給他驚喜了。”
他的驚喜,我的驚嚇好嗎?
程鳶內心吐槽,麵上苦笑:“謝你了。你們可真是世間好·表姐弟了。”
“NO!NO!NO!”
馮暖暖伸出食指搖了搖,一臉認真地說:“我跟那小子可算不得關係好,隻他剛開葷,尚對你有熱情,誰能確保以後呢?你看看你,長得一般,皮膚也不白皙,胸前還沒幾兩肉,一看就是吃幾次就膩歪的主……”
“等下,等下——”
程鳶越聽越不對勁:“你這幾個意思?怎麼說著說著還人身攻擊上了?”
“你彆打岔,先聽我說——”
馮暖暖忙安撫她,“我絕不是人身攻擊,我是實話實說——”
這真是找虐的節奏。
程鳶開始握拳,有點小暴躁。
馮暖暖握住她的手,急急說:“雖然你長得不出彩,但你是誰啊?你是我馮暖暖的好朋友!你嫁給那小子,我也是出過力的,怎麼能看你淪為豪門棄婦呢?所以,為了確保你牢牢坐穩豪門夫人的位子,也為了延長那小子對你的熱情,我決定了,幫你從內到外進行一番大改造。”
這番話說的那叫一個蕩氣回腸。
程鳶冷笑:“謝謝。不需要。”
她沒丁點興趣,見侍者端了食物上來,拿起餐具,刀叉相撞出殺氣。
馮暖暖:“……”
她這下看出她是真有點惱了,便轉換了方式,打起同情牌:“二鳶,我是真心為你著想。雖然那小子是我表弟,品行還不錯,可男人嘛,哪有不好色的?偏他還年紀小,閱曆淺,又是那般品貌,再愛你也架不住外麵亂撲的小妖精啊?”
相比她的激動,程鳶非常淡定地反問:“所以呢?”
“所以,你要改變自己,在床上製住他啊!”
這是要她美貌不足,床、技來湊嗎?
可天知道,她在床上跟死魚差不多吧,但霍昭譽還是能玩出花來。她要是配合點,那就真死在床上了。
程鳶絲毫沒有她的擔憂,但此時不說點什麼也太奇怪了。她左思右想了會,擠出一句:“你為我可真是操碎了心。”
“你知道就好。”
馮暖暖傲嬌了,自我吹捧了:“你看,我是世間絕好的閨蜜了,有沒有?”
沒有。
你在知道真命天子回國+我是他心頭白月光後,就開啟跟我的撕逼大戰了。
程鳶想著書中劇情,大概是徐朝陽因母親去世而酒駕上了新聞,她才知道他回國的。此後,男女主彆後重逢的劇情展開,她作為影響其感情進展的白月光也開始了悲劇之路。
未來不甚樂觀啊!
程鳶心中歎息著,英氣的眉頭擰成了死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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