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我休息的方式。”
霍昭譽喘氣如牛,熱汗滾下來:“小鳳凰,好老婆,快彆耽誤時間,就一次,等會起晚了,彆人都知道什麼事兒。”
他連哄+威脅,程鳶隻得不情不願隨了他的意。
終於蛟龍入洞,一番興風作浪到天明。
程鳶被折騰的腰酸腿軟,結束時,被抱進浴缸裡泡澡。她困得睜不開眼,虧了有霍昭譽扶著才避免了溺死的危險。
可還沒等泡去身上的乏累,樓下就傳來吵嚷的聲音。
霍昭譽聽出是母親的聲音,推醒程鳶:“我去樓下看看,你彆睡了,小心淹著。”
程鳶還迷糊著:“困呢,你抱我去床上睡。”
她伸出濕漉漉的細長胳膊撈住他的脖頸。
霍昭譽覺得她困倦的模樣也很可愛,親了下她的眼睛,笑著問:“真那麼困?”
程鳶下意識地點頭,聲音低若蚊蠅:“我都說了,我老了,禁不起折騰,偏你還要,說了一次的……”
“我真的隻要了一次。”
“你一次太長了。”
“這還是我的不對了?”
霍昭譽哭笑不得,抱起她放到床上,給她蓋好被子,點她的鼻子:“小白眼狼,我真時間短了,以後有的你哭!”
小白眼狼自然是不會回他的,一躺到床上,就美美進了夢鄉。
霍昭譽去洗漱,然後換衣下樓。
樓下客廳氣氛冷凝。
霍家父母的爭吵戰結束,轉入了冷戰。
霍振年坐在沙發上抽煙,茶幾上,透明的煙灰缸零星躺著幾個煙頭。
馮雅在擺弄窗台架子上的青瓷花瓶,裡麵的兩支赫然是程鳶放進去的。經過一夜,顏色黯淡、花葉敗落。如同他們的關係,經過一夜沒有緩和,反而越發糟糕。
霍昭譽蹙眉問:“媽,怎麼了?”
馮雅揪著花瓣,言簡意賅:“那女人死了。”
“……哦。”
死者為大,他也不好多說什麼。
霍振年也是這個想法,死者為大,總要讓她走的好看些。他將煙碾滅在煙灰缸裡,又開了口:“小雅,朝陽雖說早成年了,可畢竟是個孩子,葬禮這種事,沒個長輩在身邊怎麼成?”
“所以要你親自去?管家呢?不是你心腹嗎?派他去不行?非要你去刷存在感?”
“你說的這是什麼話?朝陽畢竟是我的兒子。”
“好,徐朝陽是你兒子,你給兒子他娘主持葬禮天經地義,是我這種女人心眼小、沒氣量……”
她越說越心酸,眼圈兒都紅了。
想她馮雅從小到大,順心順意,何嘗受過這種委屈?
那女人的孩子大了自己兒子三歲,推推時間,剛好是結婚前一個月的事。
天知道他當時還有多少風、流韻事。
怪不得婚後自律,估摸是玩膩了、收心了。
霍振年看慣了妻子多年來的優雅完美儀態,此刻,見她紅了眼,不忍苛責,隻歎息:“你看看你何苦跟一個死者計較?”
“我計較?”
馮雅冷聲譏笑:“我今天不跟一個死者計較,明天就不能跟一個孩子計較。”
領土、權力、尊嚴,便是這樣一點點流失的。
而她自有她的處事原則,說她冷血也罷,說她刻薄也罷,甚至說她惡毒也罷,對於這件事,她最終可能改變不了什麼,但態度必須貫徹到底、絕不妥協。
“我發誓,絕不給你去計較的機會,好不好?”
霍振年厚著臉皮說軟話,暗想:我在兒子麵前這般言行,已然失儘了顏麵,以後還怎麼擺嚴父形象?
可自己釀下的苦果總是要吃的。
隻要馮雅能原諒他。
奈何馮雅態度堅決,跟他僵持到了八點,依舊不肯鬆口。
一家人早餐也沒心情吃,就坐在客廳裡大眼瞪小眼。
程鳶這時候也醒了,一下樓,就覺察了客廳裡的詭異氛圍。她放輕動作,乖巧笑著打招呼:“爸,媽,早上好。”
“早上好。”
回答的是馮雅,她看了眼自家兒子:“彆傻坐著,陪你媳婦吃早餐去吧。”
父母都沒吃飯,做兒子兒媳的能先吃?
程鳶因為昨晚的誤聽,大抵知道公婆間的矛盾點,含笑做和事佬:“爸,媽,有什麼事也等吃了飯再解決。沒準吃了飯,心情好了,思維打開了,事情也就有轉機了。”
理是這麼個理。
人在心情好的時候,總是比較好說話。
於是,霍振年第一次接了程鳶的話:“程鳶說的對,小雅,我們先吃了飯,再談?”
“吃了飯,也沒的談!”
馮雅白他一眼:“這麼多年,你還不了解我?”
霍振年是了解她的,高傲的大小姐,驕縱要強,固執己見,得理不饒人,此刻哄了半天依然不給好臉,還是當著兒媳的麵,也來氣了:“你且作吧!”
他站起來,怒氣衝衝、甩袖而去。
馮雅見他真去了,眼淚在眼眶裡晃動,雖是沒落下來,可泫然欲泣的隱忍模樣,更讓人心疼。
作者有話要說: 女主:渣公公?
渣公公:我不是,我沒有,我是有苦衷。
女主:管不住下半身的苦衷嗎?
渣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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