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壓根就沒想過真的跟她離婚,一直在一步一步的套住她。
從一開始讓她等大姐來,給她和原主的弟弟找工作,到現在的離婚報告沒有下來。
這個心機狗。
陸澤見她不說話,低頭開口道:“中午帶著孩子們回來,經過後勤,順便問了考核的時間,說是後天。”
周愛真見他提工作,靜靜的看著他不說話。
以前他提工作的時候,她怎麼沒有察覺到不對勁的地方呢?
“怎麼不說話?”陸澤見她不僅一直不說話,神色還有些怪異。
“你確定離婚報告下來後我們去辦手續?”她說完就望著陸澤等著他的反應。
“離什麼婚?”李母從門外走進廚房。
她剛想著去廚房弄點水出來澆陽台上種的蔥,站在門口就聽見女兒說離婚。
周愛真一聽李母的聲音,頭有些疼,壞事了,李母怎麼聽見了?
她和陸澤不該在廚房說這事,一時間頭疼不已。
“怎麼不說話?”李母看著廚房裡的女兒和女婿一聲不吭。
周愛真見李母追著不放,現在不是知道的最好時機,她和陸澤還沒把手續辦了,李母要是現在知道了,肯定不會讓她和陸澤去辦手續,還會阻撓。
“我和陸澤說的是很久以前提的事,現在沒打打算離婚。”周愛真臉不紅心不跳的說著瞎話。
她一說完就見陸澤看了過來,目光微冷,神色似乎有些不悅。
她回望了過去,她也沒說假話,離婚的事提了一個多月了,是很久了,現在他們又不去辦手續,還要等上幾天。
李母一聽是以前說的,想到之前女兒在家就和女婿一直鬨離婚,那個時候她勸了許久女兒都是一副鐵了心要和女婿離婚,後來才好。
“孩子們都在外麵,以前的事就彆拿出來說了,聽到了對孩子不好。”李母說完讓他們出去,她要舀水。
周愛真一聽,立即朝著陸澤使眼色,讓他和她趕緊出去。
眼前的陸澤接收到她的眼神示意後像是沒有看見,朝著李母走去、
“娘,愛真和我說的不是之前的事,說的是過段時間去辦離婚手續的事。”
陸澤一說完,舀水的李母手一頓,轉頭看向身邊的女婿:“愛真要和你離婚。”
陸澤沒說話,垂眼接過娘手裡的水瓢,將缸裡的水舀進盆裡。
周愛真見陸澤不說話,一臉落寞的神色,,它這幅樣子誰看了都會覺得他不想離婚,是她鬨著要離婚。
這人既然在李母眼前演戲。
“娘.....”她張嘴解釋。
李母壓著心裡火:“大澤,你幫我把陽台的蔥澆了。”說完又轉身看著身後的女兒:“你跟我來。”
周愛真的話被打斷,整個人被拉了出去。
大安和伶伶正逗著搖籃裡小五,聽見腳步聲見姥姥板著臉拉著娘屋裡走。
伶伶見狀鬆開握著小五的手,小跑著跟著兩人身後。
“伶伶,姥姥有事跟你娘說,你和哥哥陪著小五玩。”李母見外孫女跟了上來,臉上擠出笑容。
“姥姥不生氣。”伶伶抱著姥姥的腿,她不想姥姥生氣,不想讓姥姥說娘。
“姥姥沒生氣,不信你問你娘。”李母說完看向一邊的女兒,讓她附和。
周愛真見伶伶一臉擔心,蹲下身,捏了捏她的臉:“姥姥是有事和我說,沒有生氣。”
伶伶的性子在和原主相處的這幾年,變的十分的敏感,他們平時要是有一點不開心,她就在一邊擔驚受怕。
伶伶見娘不像是說假話,抬頭看向一邊的姥姥。
李母臉上強壓下著心裡的火,讓臉上的笑容更加的自然,對著外孫女點頭。
周愛真見伶伶不再擔心,推著她的小身子讓她去玩,等人走了幾步後跟著李母走進她屋裡。
兩人進屋都沒說話,屋裡一時間安靜了下來。
李母平複好心情,拉過一邊的板凳坐到女兒身邊開口道:“你還想著那個孫世海.”
周愛真聽見孫世海,一時間沒想起這人是誰。
她自從生完孩子後,記性差了許多,像是要得老年癡呆一樣。
李母見女兒不說話,以為她是真的還在想那個孫世海,急的直拍腿。
“愛真,你和大澤好好過日子,不去想那跟咋不相關的人,孫世海那人不是個好人。”李母苦口婆心的勸道。
有一年她去縣裡見那男的跟彆人拉拉扯扯,一看就不是個正經人。
周愛真聽到這才知道李母說的那人是誰,是原主之前喜歡的人。
李母是怎麼知道他的?
原主並沒有和父母說過這事,原主那人謹慎的很,像這種事她誰都不會說。
“你怎麼知道孫世海的?”
李母直接忽略女兒的問話,開口道:“你不能和大澤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