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野櫻覺得,真讓人煩躁,於是她把漩渦鳴人寶寶揍了一頓。
“鳴人,怎麼能這麼說話呢?”揍完之後神清氣爽的春野櫻對抱著頭縮在牆角的鳴人說,“你還是個寶寶啊,不能學壞。”
本來都是同齡人,現在她變成最年長的一個,被迫照顧孩子讓小櫻十分煩躁。現在轉念一想,她現在可以名正言順的管教他們了!如果不是最近就要離開這個世界,她真想把鳴人給送進學校裡去,讓他接受知識的洗禮。
“過來替歐爾麥特看看,你的陰陽遁能不能把他的身體的傷治好?”
“哦。”滿頭包的鳴人蔫蔫的走過來,正如小櫻對佐助沒辦法一樣,他對小櫻也沒辦法啊!即使曾經的喜歡淡去,已經將對方當做親人同伴,他還是本能的畏懼小櫻啊。
可能是小時候受太多摧殘了,鳴人悲慘的想。
歐爾麥特經曆了神奇的一天,他以為就算漩渦鳴人真的能憑空造出器官,也要進入醫院製定方案後才能操作。結果對方身上發了一陣光,手插進他的身體裡,這裡戳一下那裡戳一下,把他身體的人造器官扯出來,就告訴他已經弄好了。
春野櫻變出一隻大蛞蝓,吸在他身上吐出黏糊糊的液體,身上的傷口就全部愈合了。
“身體殘缺的部分已經修補好了,至於其他暗傷,我建議你和我們一起找解修師。”春野櫻召回蛞蝓後對歐爾麥特說。
歐爾麥特有不好的預感,這個‘找’好像沒有那麼簡單。
幾天後他接到佐助的電話,讓他到一個地方去,歐爾麥特急匆匆趕到,就看見宇智波一家和一張床上躺著的昏迷老人。
還沒等他發問,一個臉上帶著巨大鳥喙麵具的男人就氣衝衝的破牆而入。
“你們!竟敢!”他凶惡的看著在場的所有人,眼神掃過所以人,在歐爾麥特身上停住了。“歐爾麥特?所謂和平象征,居然會做出綁架威脅這種事!”
被誤傷的歐爾麥特:我不是我沒有彆胡說!
“佐助,這是怎麼回事?”歐爾麥特也是一頭霧水。
“這位就是解修師,八齋會的少主,”佐助抬手介紹,“床上這位是八齋會的組長。我們花了不少力氣才把他請到這裡來。”他擦擦額頭上不存在的汗珠,“少主,聽說你的個性能把人翻新,治療所有的傷病,幫忙看看我們這邊的兩個人唄。”
“你以為我會受你們的威脅,”治崎廻突然咧嘴一笑,“雖然我很厭惡歐爾麥特,但是有他在,會允許你們對一個手無寸鐵的病人動手嗎?”
“啊,歐爾麥特隻是順帶的,你不用在意他。”佐助擺擺手,“我們要做什麼,他也阻止不了。就像這樣,”佐助歪歪頭,笑得純良又可愛,握著長刀的手毫不猶豫的揮下,將床上躺著的老人斬成兩段,鮮血濺了他一臉。
治崎廻一聲慘叫,不顧佐助手裡的長刀撲向病床上的老人,將他從孤兒院撿回去的組長,他發誓一定要報答的組長,絕對不能讓組長死!
他撲上去扯掉自己手上的手套,發動自己的個性翻修,能將手觸碰到的組長屍體分解重組,等待著病床上的老人醒過來。
可是沒有,病床上的分成兩段的屍體變成了一具,可人還是沒有醒過來。
巨大的恐懼從心底升騰起來,他再一次發動了個性,組長還是沒有醒過來。
一次又一次,治崎廻反複使用著他的個性。他心心念念都是消除彆人的個性,卻對自己的個性無比篤定,結果現在失效了,要看著他最尊敬的組長死亡。
治崎廻快瘋了!
而在歐爾麥特眼中,就是治崎廻不僅乖乖給宇智波鼬治療,還給自己也治療了,主要目的達到之後,佐助和漩渦鳴人,甚至春野櫻,都像小孩似的,去感受了一下治崎廻的個性。
很奇妙的感覺,真的很奇妙,自己變成嶄新的了,所有纏著他的傷痛都消失了,他的力量回到了巔峰時刻,不用每天緊巴巴的算著成為歐爾麥特的時間還剩多少。
“哥哥,你覺得怎麼樣?”用寫輪眼將治崎廻送入幻術中,治療了哥哥和歐爾麥特,佐助也感受了一下被分解又重組的感覺,“小櫻,我的蛀牙沒了。”佐助鄭重其事的說,“以後你不許管著我吃糖了!”
佐助隨手在治崎廻身上拍了一個印記,鏡中人說隻要留下印記,以後有足夠力量就還能再回來。這麼好的個性,隻用一次怎麼夠?他有一種把治崎廻打包帶走的衝動。
鼬雙眼一睜,漆黑的瞳孔變成了血紅,黑色的天照燃燒著,將屋子的門燒掉了。
“已經沒事了。”他輕聲說,眼中映著笑意,神態是從未有過的輕鬆。試過天照之後,他感覺自己的身體狀況回到了剛開萬花筒寫輪眼的時候,身體還沒有被後遺症影響,瞳術也沒有衰退,連近視都治好了。
每個世界的力量都不能輕視。即使漩渦鳴人的陰陽遁,也做不到這種程度。沒有一種醫療忍術能達到這個效果。
宇智波鼬此時和弟弟心有靈犀,他考慮用幻術催眠,或者把止水的彆天神用掉,讓治崎廻跟著他們走。
“太好了!”佐助十分高興,“這樣就能生下一個健康的孩子了!”他無比欣慰的看著哥哥,不對,一個怎麼夠?要好幾個才行!
宇智波鼬微笑的表情有一瞬間空白,五年了,整整五年,佐助還是沒有放棄讓他生孩子。
佐助混亂的記憶在他自己的腦補下已經能自圓其說了,他跳掉了滅族之夜,忘記了宇智波鼬對全族犯下的大罪,連接到了在酷拉皮卡身邊的日子,又忘記了他回到木葉後所做一切的原因。
五年裡,佐助出現過好幾次嚴重的記憶混亂,另一個佐助引導著他腦補了無數虛假的記憶,鼬也試圖過讓佐助忘掉讓男人生孩子這件事,無奈佐助就是把這件事記得很牢。
“謝謝你,佐助。”歐爾麥特鄭重的向佐助道謝,一個能繼續打擊罪犯的和平象征,在敵聯盟頻頻出擊的現在,太重要了。“不過你們綁架老人威脅治崎廻的事......”
“好吧我錯了,這是最後一次了,歐爾麥特。”佐助解除了治崎廻的幻術,一臉癲狂的治崎廻看著安然無事的組長,茫然的樣子惹人發笑。“我就要走了。”
“走?你準備逃課嗎?”歐爾麥特大驚,“會被退學的。”他苦口婆心的說。“即使要換一個學校,也該按照正規程序來。”
“我又不是收規矩的人,”佐助不在意的說,“我不打算上學了,我要回家繼承家業了。謝謝你這麼久的照顧,還有幫我和相澤老師說,我才不稀罕成為英雄呢哼!”臨走了對相澤把他開除的事還念念不忘。
鏡中佐助取代了佐助暫時獲得了身體的使用權,慢慢的釋放查克拉充盈整具身體。
紫色的查克拉如同熱烈燃燒的火焰,炫目得讓人不敢直視,巨大的衝擊與壓迫就連歐爾麥特都急急退開了,治崎廻更是搶起老組長的身體急速退出紫炎燃燒的範圍。
龐大的能量從佐助小小的身軀中溢出,猩紅的雙目中黑色的紋路緩緩流動,被注視著的空間慢慢扭曲拉扯,撕開了一個黑洞。
春野櫻和宇智波鼬遠遠向歐爾麥特告彆,這個繽紛的世界讓人留戀,歐爾麥特是難得遇到的朋友,如果真有一切都解決的那天,說不定還能再回來看看。
“誒我真倒黴呀,這麼有趣的世界,還有點舍不得呢。”來得最晚的鳴人嘟囔著,佐助吸取了這次的教訓,在所有人身上都打上了標記,這一次即使穿越時空,他們也會落到同一個時間點上。
黑洞慢慢擴大,一點一點的逼近,將四個人全部吞沒,一陣狂風之後,扭曲的空間恢複了原狀,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隻是歐爾麥特再也聯係不上那四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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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皮很重,意念控製著身體想睜開眼睛,可上下眼皮牢牢的黏在一起,嘗試了好幾次都沒有成功。身體很重,腦袋也昏昏沉沉,大腦說我想醒過來,身體說不,你不想。
佐助著半睡半醒間苦苦掙紮,不知道過了多久,眼皮才扯開了一道縫。
映入眼中的是凹凸不平的崎嶇山洞洞頂,搖曳不定的燈火下黑影也在晃動,耳邊隱隱有滴水的聲音,讓佐助想起酷拉皮卡給他講過的精怪故事就發生在這樣的山洞裡。
腳步聲由遠漸近,佐助想坐起來,發現身體酸疼得厲害,有些部位還傳來劇痛。
他暗罵鏡中人是騙子,明明說穿越時空要麼死要麼好好的沒事,這怎麼還有個中間值?
“你醒了嗎?佐助。”熟悉的聲音,讓佐助略微安心了一點,哥哥的臉出現在火光裡,昏黃的光芒在他臉上跳動,有一股說不出的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