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8、第 138 章(2 / 2)

因為在二樓他還看到了極品三色錦鯉以及極品薄荷神仙,這都是成老板之前消減了腦袋都進不到的品種門類,沒想到這小子倒是厲害,居然連這麼厲害的貨源都有。

“你……”成老板這下真的是服氣了。

他一個不算多內行的人都能知道,憑著那幾條三色錦鯉和薄荷神仙,這家店隻要一開張,絕對會引來觀賞魚愛好者無數。

這小子是個乾大事兒的,沒開業就虧損了上百萬也不在乎,居然還花大價錢引進了這麼多高級貨,他隻大略在店裡麵轉了一圈,目測一下光是這家店目前的品種門類,這小子起碼在這些貨上麵砸了上千萬了!

成老板也立馬就意識到,之前這小子怕是在他麵前也留了個心眼,說是家裡給湊了幾百萬,這話水分太大了,現在店鋪到手,這小子囤個貨一掏就是上千萬,哪裡是剛出來創業手頭沒錢的窮小子樣?這小子之前對他的那套說辭根本就是假的,故意裝窮好扮豬吃老虎呢!

不過成老板倒也沒生氣,他之所以老是在這條路上路過,就是想看看這小子入手了他的這家店之後能發展成什麼樣子,現在知道這小子並沒有準備二次轉讓出去,而且看這個架勢擺明了要大乾一場,成老板頓時也生出了幾分期待和好奇。

他有點想知道,這家店在他手裡麵已經盤成了要死不活的爛攤子,現在到了這個小年輕的手裡還能不能起死回生。

敖丙在成老板手裡麵得了個大便宜,看這位成老板的眼神就跟看散財童子差不多,現在這位故地重遊,敖丙倒也不至於得了便宜還賣乖,他領著成老板上下轉悠了一圈,還解釋了一下二樓專門隔出來的那個工作區是乾什麼用的。

成老板倒還真不知道敖丙還是個網紅主播,他年紀大,平時也不怎麼在網上刷微博刷視頻,所以真不知道麵前這個小子的身份,隻當就是個家裡有點錢的富二代,現在聽敖丙說他在二樓特意隔出來一塊是作為工作室辦公區使用,成老板也沒怎麼往心裡去。

他比較好奇的反而是敖丙弄回來的那幾條薄荷神仙還有三色錦鯉,但在料到這個話題的時候,敖丙就有點三緘其口不怎麼多談,任憑他怎麼套話,都沒能從這小子的口中打探到半點跟貨源有關的有用訊息。

成老板頓時也有些挫敗,果然他之前看走了眼,還真把眼前這小子當成個沒出社會的愣頭青傻白甜,殊不知這小子心眼多著呢,就算是他這個常年在市井打拚,做生意二三十年的老狐狸,在這小子麵前都感覺無從著手。

成老板沒轍,知道這小子防著他,他的那些心思算計這小子看得分明,他也就歇了繼續打聽的念頭,隻專心欣賞店裡麵的這些觀賞魚。

本來他還打算拍點照傳到觀賞魚愛好者交流群裡的,但是敖丙說店裡麵還沒開張,暫時不能把照片泄露出去,所以成老板也隻能作罷。

臨出門的時候,成老板注意到進門的那隻水族缸裡麵,有一條魚身上帶著個黑疤,那個帶疤的魚倒是讓他覺得有點眼熟,因為之前他進的那批貨裡麵,也有一條同樣帶疤的魚,連魚的品種都一樣。

但敖丙店裡的這條,身上的黑疤比他之前的那條要小,品質大小也不一樣,甚至性子看起來都要比前麵他的那條活潑。

哪怕他腦子裡有一瞬間產生過某種匪夷所思的念頭,但這個念頭幾乎也是一閃而過,因為他覺得那個念頭太扯淡了,根本就站不住腳。

殊不知,這是成老板離真相最近的一次,但他根本沒敢往下想,隻當是個巧合,搖了搖頭就轉身出去了。

等成老板離開後,敖丙沒多久也關門走了,沒想到半道上就接到了駱鬆原的電話,這家夥在那邊語氣滿是倉惶與後怕地道:

“剛剛下班,我從電梯口下來後往停車場走,被韋榮堵在了電梯口!”

敖丙一愣,頓時就猜測到了什麼。

果然,那邊駱鬆原驚魂未定道:

“那孫子簡直瘋了,他帶著刀來的,看到我出來就衝著我捅了過來!他的刀捅到我胸口了,但是不知道咋回事,刀子沒能捅進去,倒是那孫子,跟受了重創一樣慘叫了一聲,我反應過來之後就抬腳把那家夥給踹了出去,那孫子直接就倒在地上了,而且他的手跟被打折了似的,都扭曲變形了。”

“我報了警而且還把公司的保安人員叫來了,警察調了監控,把韋榮帶走了,我是做完筆錄之後才給你打電話的,一開始我還真以為那孫子是被我踹的那一下把手臂給踹折了,但剛剛我上洗手間的時候,看到脖子上戴著的那個符,被燒黑了一個洞。”

“我確定早上我出門的時候,這符都還是好的,而且我被韋榮突襲的時候,當時確實感覺到脖子裡有什麼燙了我一下,但那會兒情況太緊急了,我壓根沒顧得上看。”

“這個符是你給我的,是不是,是不是……”

後麵的話駱鬆原沒能問完,但敖丙知道他想問的是什麼。

敖丙也沒打算藏著掖著,大大方方承認道:

“是,我之前就說過,平安符能幫你擋一道災,現在它完成了屬於它的使命,這道符已經作廢了,你不用戴著了,直接扔了吧。”

駱鬆原在電話那邊沉默了許久,最後鄭重地對敖丙道:

“謝謝你!我之前就知道,你是我的福將,但我沒想到,你還能救我的命。也不知道我是積攢了多少年的好運氣,才能碰上你,要是沒有這張符,我今天可能真的就交待在這地下停車場了。”

敖丙笑道:“沒那麼嚴重,血光之災不致命,真沒這道符擋著你也不會死,頂多就是在醫院躺上幾個月而已。”

躺上幾個月那也很嚴重,自己受罪甚至留下後遺症都還是次要的,重要的是,他這麼躺上幾個月,工作十有八|九保不住了,就算保得住,等他回來,生活頻道主編的位置鐵定換人了,而且他上有老下有小,要還房貸車貸欠了銀行一屁股的債,這麼耽誤上幾個月生活估計就要停擺了,那對駱鬆原來說才是致命的。

“不管是死還是傷,我現在安然無恙地站在這兒給你打電話,就是你的功勞。大恩不言謝,但你放心,隻要我在鯨魚直播生活頻道一天,就絕對力挺你到底,韋榮和遊戲頻道之前鬨的那些事兒,僅此一回,再不會有第二次!”

敖丙對之前遊戲頻道鬨出來的事兒真不怎麼在意,那些被煽動的人最後都沒能討得了好果子吃,更何況這些人搞出來的這出鬨劇,頂多也就是撓癢癢的力道,對他真的沒什麼影響,他事後知道這事兒還有些莫名其妙,幾乎是一哂就忘了。

至於幫駱鬆原的事兒,也不過是順手為之,但敖丙是真沒想到韋榮那人竟然會這麼極端,居然把他被圈子裡封殺的事兒遷怒到駱鬆原的身上,最後駱鬆原的這場血光之災,竟然印證在了韋榮身上,為了報複駱鬆原,這人已經喪心病狂沒有理智了。

“大難不死必有後福,事情過去了就不用再想了,回頭找家道觀多拜拜,壓壓驚去去晦氣就行。”敖丙勸道。

至於警方那邊有沒有拿到關鍵證據,對於韋榮這種行凶未遂的案子要怎麼處理,那就不是敖丙該過問的了,這麼惡劣的事件,相信不管是駱鬆原還是鯨魚直播都會追究到底,不會因為曾經跟韋榮共事過就心慈手軟。

敖丙開著車回到了租住的小區,剛上樓呢,秦元久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那幾個走|私犯的情況都審完了,背後支持這群不法分子的人也被救出來了,這個人你還見過,說不定說出來你都有點印象。”

敖丙有些驚訝:“我認識?”

秦元久肯定道:“對,上回你拍賣龍宮翁戎螺,有個叫田光的競拍者你還記得吧?那些走|私犯七拐八繞的證詞裡麵,都或多或少的跟他有點聯係,我們順藤摸瓜查過去,結果你猜我們查到了什麼?那個田光雖然在滬上長大,但他竟然是東洋人,是一個東洋女學生生下來的,剛出生就被扔在了滬市的福利院,然後被一對工人夫妻給領養了。”

敖丙頓覺錯愕:“竟然是他!”

再聯想當初那個田光在尋香居和後來的拍賣會上找茬的那些事兒,敖丙瞬間就感覺到了違和感:

“這人是個精日派,他的養父母是滬市的工人,肯定不會教育他精日,他是不是查到了自己的身世,知道自己是東洋血統?”

秦元久樂了:“這你怎麼知道,你小子這思維反應夠快啊,我看你也彆念什麼生物工程專業了,直接考警校的研究生,跟著我乾刑警工作算了。”

敖丙哭笑不得:“你可彆埋汰我了,我也就是湊巧碰上了,知道那麼點小細節而已,這人你們好好查,我懷疑他跟東洋那邊怕不是有什麼牽扯,他們走|私的那些珍稀動物都被銷到了哪兒,誰在東洋幫他們掩護接應,這些都得查,不然你們抓完了這批還會有下一批,根本無法把這些人給根除掉。”

秦元久應了,正要掛斷電話呢,似乎又想到了一件事,忽然開口道:

“對了,今天局裡來了一個老道,點名要見之前被抓的那個金蟬道人。”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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