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超出想象的撕裂之痛讓阿羅驚呼出聲,而後不堪承受地軟倒在了仲寒滾燙炙熱的胸膛上。
仲寒既擔心又焦急,身體上還要承受著莫大的折磨,一時間真是恨不得一魂出竅二魂升天,分不清是爽飄了還是難受死了。
趴在那裡緩了良久,知道不能再浪費時間,阿羅重新振作起來,一顫一顫硬著頭皮繼續之前的動作。
好在她有先見之明,吃的藥本身就有調節的作用,動作了半盞茶的功夫後,阿羅從中嘗到了傳說中飄飄欲仙的滋味,動作起來也越發順暢了。
對阿羅來說剛剛好的節奏,對仲寒卻是另一波折磨。
這一晚,仲寒無數次想要衝破穴道一逞威風,可阿羅也不知什麼時候就已經打定了主意,出手時快準狠,絲毫也不拖泥帶水,選定的幾個穴位是他衝不開,同時也不會傷了他的幾處。
仲寒嘴裡也被塞了她的肚兜,香豔得鼻血都要流出來了,可就是這樣,卻沒辦法翻身而起掌握主動權肆意放縱馳騁。
這一夜,絕對是仲寒終身難忘的經曆。既有曼妙滋味,也有煎熬痛苦。
為了保證隻借一次就能懷上孩子,阿羅累了歇一歇就繼續動作,不成功就成仁的氣勢拿捏得死死的。
仲寒都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的,又是什麼時候被她弄醒的。
煎熬起伏的一夜,直到天際泛白,才終於結束。
等到仲寒醒來時,發現穴道已解,自己身上的衣服也穿好了,隻有他手上不知何時緊緊抓住的藕荷色繡花肚兜。
大概是看肚兜上有口水,阿羅也沒拿回去。
坐在原地對著遠處的朝陽愣愣出神,仲寒忽然翻身而起,發瘋似的到處去找她。理所當然的,沒有找到人。
仲寒不作猶豫,直奔山穀而去。
到了那裡,卻隻在竹屋裡發現了一封阿羅不知何時留給他的信。
信中阿羅說自己要回師門暫住,歸期不定,穀中之物隨他取用。
雖然沒有明說,可仲寒如何還不知道她的意思?不外乎是用山穀裡這些東西當作對他的補償。
神他媽的補償!
仲寒把信拍在桌子上,氣惱得直打轉。
可轉了半晌,又不甘心地扭頭重新拿起信,翻來覆去試圖從字裡行間摳出點阿羅對他的情意來。
結果自然是沒有的。
仲寒深愛著她的出塵脫俗,同時也恨著她的不染紅塵。
在竹屋中枯坐了一天一夜,第二天,如夢初醒的仲寒拿起信旁附贈的地圖,跟著找了過去,赫然是滿地宮的奇珍異寶兵器金銀。
或許,朝廷鷹犬所謂的寶藏,也不過如此。
在山穀裡滯留了半個月,終究是沒能等到人回來。
前後不過是十幾個日夜,仲寒卻覺得自己熬過了數十上百個春秋。
這一日,白日昏昏沉沉於竹床被夢驚醒,仲寒愣愣做在那裡,已經回想不起夢裡都夢了些什麼,隻是腦海裡白光一閃,忽然想起阿羅曾說過:若是要喜歡,就喜歡救民於水火的蓋世明主。
到這會兒,仲寒也沒覺得自己能做明主,可他想著自己不能做,卻也可以追隨名主啊!
等以後蓋世明主定了,阿羅說不定會好奇心起,出來見一見明主。
哪怕到時候阿羅真對彆的男人動心了,至少他也能在旁邊見她一見。
想到這裡,仲寒心裡生出點希望來。
既然要投奔,自是要有些誠意。
仲寒乾脆去地宮裡收拾了一些金銀細軟,出了山穀就去了好幾路起義軍裡探聽情況。
他想要找明主,可每一處都陰差陽錯總也呆不長久。
半年後,仲寒陰差陽錯幫了丐幫一個大&麻煩,丐幫呈情。
此後,仲寒遇到過危險,也遇到過機遇。
剛開始仲寒還是被動著前行。等到大勢初顯,他身為男人的野心也一點點滋生。
經曆過困苦挫敗,也體驗過馳騁疆場的豪邁,更有了數萬萬人生死大權在自己一念之間的權勢威望......
蛻變,時時刻刻都在發生著。
再回首看曾經的自己,難免雲淡風輕地一笑而過。
八年後,發跡於楚地,稱王於南都的雲澤王帶兵北上,奪回了被元人占據十數年之久的京都。
當年秋日,雲澤王於京都登基為皇,定國號瑞。
據傳,新帝登基祭天的同日,就把曾經稱王時就隻聞其名不見其人的“如素夫人”定為皇後,承鳳冠的都是陛下自己那雙手。
文武大臣想反對都沒轍,乾脆裝聾作啞當作自己不知道。
這件原本應該引起文武百官軒然大波的事,竟然就這麼詭異地平靜地發生了。
不是這些朝臣不儘心儘力,實在是因為還未正式登基之前,這位陛下稱王時就已經在這群下屬麵前暴露了秉性。
追隨雲澤王的人基本都知道,其他方麵王都很好說話,便是有人當著他的麵罵他,他也能笑盈盈走下來蹲身詢問自己哪裡有錯該如何改正。
唯獨在事關“如素夫人”時半步也不退,誰勸得狠了,王就能在金椅上撒潑耍賴皮。
具體表現為,在金椅上拍著大腿哭嚎自己為了天下百姓多麼多麼犧牲小我,王武功深不可測,嗓門洪亮,能在乾嚎的同時吐字清晰,保準讓所有人都能聽清楚他的話語。
這般行徑,王不覺丟臉,屬下們卻一個個抬袖掩麵,羞得滿臉通紅。
這一招百試百靈,雲澤王得寸進尺很好地保留了此項目,以至於每次他剛開始嚎叫,屬下們就紛紛討饒服軟。
現如今王登基了,老一批的屬下臣子們實在是丟不起陛下在龍椅上當堂哭嚎這個臉。
以前也就算了,現在可是有正兒八經的史官在旁觀摩記錄,萬一真把這種事記下來編入史冊,他們這群臣子不也要跟著一起丟臉丟到幾百上千年後嗎?
若是在私底下,諸位左膀右臂親信下屬聯手對王發難,哭嚎自是不管用了,反正他們都聽習慣了,板著臉一個個揣著袖子聽得老神在在。
王從來就是個足智多謀的,雖然他的智謀多用在歪門邪道上,可不能否認,他確實有招治他們。
或是真?裝聾作啞忽然眼瞎,或是精力不濟當堂睡著了,反正堅決不用印章,誰也拿他沒辦法。
遇到這樣一位無賴潑皮的陛下,今日的大朝會也是過得驚心動魄提心吊膽呢。
大朝會後,陛下忽然召了丞相等人去小書房議事。
“諸位愛卿,我準備去接我家皇後跟小皇子回來,你們意下如何?”
半文不白的台詞,幾位即便是武將也堪稱學富五車滿腹經綸的文臣武將都習以為常,不過在腦子裡過了一遍話裡的意思,幾人不約而同紛紛一愣,而後麵麵相覷,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最後還是心思粗糙,又與陛下有生死之交的鎮國將軍踏出一步,拱手問道:“陛下,您有小皇子了?”
什麼時候的事?皇後不是都還沒見個人影兒嗎?哪裡來的小皇子?
莫不是陛下剛才偷偷在龍椅上打瞌睡,把白日夢當成真的了吧?
一身龍袍也穿得帶著點不正經的仲寒不知道屬下腦子裡想的什麼,摸了摸下巴,反思道:“也對,興許是個小公主?”
幾位臣子:“......”
果然是剛才偷偷打盹兒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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