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意思把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丟在這種地方?”鳳闕冷不丁笑了一聲,聲音有些威脅,“那你也不用回去了。”
秋葉忙不迭改口:“是是是,肯定得送,我得弘揚我們巫殿的美德嘛。”說著把陳容的胳膊搭在了肩膀上,拖著人往樓上走。
鳳闕看著人影消失了,才把帷幕整理了一下,暗道下次還是得離她遠點。
陳容被送回去之後,就一直抱著係統哭,“我看到我媳婦兒了,可是她biu的就,就飛走了。”
郭秀蘭沒想到陳容竟然還有找媳婦兒這種的大誌向,也是沒眼看了,咳嗽了一聲,對係統道:“真是難為你了。”
貂前輩蔑視地睨了一眼抱著自己大腿哭的陳容,嗤笑一聲:“等明天她看到自己這幅樣子,就知道什麼叫做年少輕狂了。”
郭秀蘭見貂前輩大度,心裡也鬆了口氣。
“我媳婦兒呢?”陳容打了個酒嗝,哭聲嚇得小二來看了好幾次,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在殺人放火呢。
貂前輩嫌棄她吵,隨手抄起一隻蹄子塞進了她嘴裡,“你當你媳婦兒火箭啊,biu就飛走了。”
陳容哭不出來,乾脆吧唧吧唧拿著蹄子啃了起來。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陳容發現自己竟然躺在地板上,懷裡還抱著一塊牌匾,正是昨夜那家酒樓的。
“我去!”陳容一激靈就清醒了,這才發現自己渾身酸疼的厲害,發現自己身邊擺了碗筷,忍不住皺起了眉頭,“這什麼狀況呢?”
看了眼躺在自己床上嗑瓜子的貂前輩,甩開懷裡的牌匾,“你這是整我呢?”
貂前輩嗬嗬直笑,吐掉嘴裡的瓜子皮,“你還有臉問我,你貂姨我的臉都被你丟完啦。”
“這,這牌匾哪裡來的?”陳容指著地上的東西,“還有這些碗筷怎麼回事?總不能是我乾的吧?”
貂前輩簡直要被陳容笑死,故作正經道:“倒也沒什麼,就是你昨日喝醉了,把人家酒樓的牌匾摘了,還從二樓掉了下去,把人家掌櫃嚇得半死。”
“回來之後抱著牌匾叫媳婦兒,這些碗筷就是你擺的陣法,牛比不?你說這叫什麼來的……”貂前輩想了想,一拍腦門:“你說這叫普天之下唯我獨尊陣法,我特麼哈哈哈哈哈……”
陳容感受到了一絲絲窒息感,臉色變得白了幾分,她不相信……惱羞成怒道:“我不會相信你的。”
陳容怒衝衝地出了房間,對上正在院子裡曬衣服的郭秀蘭,三兩步走過去,可是郭秀蘭卻下意識退了幾步。
陳容隻覺得心哢嚓碎了一塊:“娘,你這是做什麼?”
郭秀蘭嚅囁了兩下,道:“你還沒吃飯,快去吃吧,還熱乎著呢。”
陳容確實是餓了,歎了口氣,她就算是做出了一些出格的事情又怎麼樣呢?這些人真是大驚小怪的,當即進了廚房,看見陳寶兒正在鬥蛐蛐兒。
“容容,飯飯。”
陳容點了點頭:“你怎麼打著赤腳,彆著涼了。”
陳寶兒又自個兒玩去了。
她去鋪子時倒還早,乾脆就步行過去,手裡還拿了把扇子提升自己的格調,可是沒想到一路上大家都對她指指點點的,縱然是她心態沉穩,也有些納悶了。
“這不就是昨晚那個……”
“哈哈哈……可不就是那個!”
“笑死我了哈哈哈……小姑娘真是個人才。”
……
陳容:“……”
我做什麼了我就是個人才了?
她忍受著萬眾矚目的視線,緊繃著臉走到了容貂閣,感覺整個世界都不對勁了,“慶安!”
“小的在呢,掌櫃的有何吩咐?”慶安笑眯眯地跑過來。
陳容揉了揉臉頰,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擺了擺手。
這個答案或許她不是很想想知道。
又抬起手:“我……”
“算了。”放下手。
“掌櫃的是想問昨晚的事情吧?其實也沒什麼,就是人家酒樓掌櫃見你搶牌匾說了你幾句,你就追著人家要讓他體會體會裸.奔的感受,追了幾條街,直到人家進了官府,你還說讓人家洗乾淨屁股等著受死呢。”
陳容:“……勞資一世英名,你們為什麼不攔住我?!!”
慶安有些無辜:“那也得攔得住您啊。”
陳容哭了,現在全錦陽城都知道容貂閣的掌櫃是個變態了,這樣她還怎麼娶媳婦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