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曲仲又笑著把太外婆搬出來一通解釋,既解釋了他為何會醫術的事,又間接說明了他為何要來考資格證的原因。
羅峰直聽得又驚又喜,再聽他說自己回家種田的事,又是一番唏噓感慨。
“咱們宿舍四個人,兩個去了國外,剩下我和你,就剩你還在堅持我們學的專業。”
“你不是考進鄉鎮單位了嗎?怎麼會盤了個麵店來做啊。”這也是曲仲好奇的點。
“說起這個啊……”
說到這,羅峰的神情立落寞下來,濃眉一耷拉活像隻被拋棄的哈士奇。
畢業後羅峰和曲仲一樣考取了公職單位,兩人一南一北的在兩個不同鄉鎮裡工作,曲仲待的南方不需要適應氣候,讓他身體沒有什麼不適應。
可羅峰待的村子冬天氣候天寒地凍,夏天潮濕炎熱,他又需要經常出門處理事情,凍瘡自從去工作後就沒好過,這些他還都可以忍受,可跟著他的父母和妻子就遭了秧,一到夏天就各種難熬。
後來孩子一出生更是小病不斷,夏天熱得滿身痱子,而最後的一根稻草則是他媽媽的一次摔倒,直接導致人在床上躺了一年多。
等母親的身體一恢複,他就辭職帶著一家老小回了北城,這裡雖然冬天也冷,可冬天短春夏長,氣候也乾爽。
“就是現在,我媽的風濕每年都還犯。”
“風濕?”
“是啊,膝蓋都腫已經有些變形。”
兩人聊起各自的長輩話題就變得嚴肅起來,段衛國夫妻身體都挺硬朗,加之張朝紅一直比較養生,兩人幾乎沒有什麼慢性疾病,曲仲這幾個月在水壺裡又加了不少的藥泉,更是讓他們精氣神都好了許多。
看羅峰一臉愁色就沒有散開過,曲仲端起茶杯喝了口熱茶後開口:“要不,我幫阿姨治治。”
“好呀!”羅峰心不在焉地回答,等自己話音一落才反應過來曲仲說了什麼,他驚訝地抬起眉毛問道:“你是說你能治?”
“能,不過得等我資格證拿到後才能治。”曲仲謹慎地回答。
“太好了,剛好下個月我這個破館子就拆了,正好帶著家眷去你那玩上幾天。”
“好!”曲仲也沒問為什麼要拆遷,拆遷能賠多少錢,拆遷後羅峰有什麼打算,隻是笑著點了點頭,自顧自地端起了茶杯。
隨著城市化的發展,北城一些老舊地段都將會被拆除,誰也阻止不了變化,至於能賠多少錢,也不是他該關心的範圍。
成年人的世界,就沒有容易一說……
說到家眷,曲仲回頭看了看四周,並沒有看到羅峰的妻子,他連忙問了問。
“她啊,去接孩子放學,應該快到了吧!”
羅峰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估摸著時間差不多,起身打開了院子的後門,果然沒一會,一個白白胖胖的孩子從門縫裡鑽了進來。
“好熱好熱,我要喝水。”
一跑進來,矮胖矮胖的身體如同炮彈一般跑到了茶台旁,墊起的腳尖因為看到曲仲還一愣,肉嘟嘟的臉頰皺起,一時間忘記了自己要做的事,隻是傻乎乎地看著。
曲仲口裡的茶水差點沒噴出,擦了擦嘴角留下的茶水,他指著孩子笑問羅峰:“孩子的褲子都掉了,你還不給提提。”
小胖子幼兒園的校服短褲已經掉落到腳腕上,他還在傻愣愣看著曲仲沒發現。
羅峰的妻子劉麗一邊笑一邊走近給孩子穿上褲子:“你曲仲叔叔都笑話你了,都都還不乖乖叫人。”
名叫都都的孩子害羞低下頭,彆扭地拉住媽媽的手,這下子反倒是不敢看曲仲了,劉麗推了推他的額頭,笑著先跟曲仲打了聲招呼。
羅峰與劉麗是校園情侶,雖然跟曲仲不熟悉,可也算認識,兩人說起話來也不算尷尬,隨意聊了幾句後,她就著急進廚房去做飯了。
“媽!”
落後幾人幾步的劉媽媽一瘸一拐地扶著門框正準備進來,劉峰見狀連忙上前去扶住了她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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