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熟睡的桑立群在這樣的動靜下,自然也醒了過來。
他整個人都懵逼了,他望著身上隻係著肚兜的蘇悅薇,難以相信自己居然做出了玷汙人妻的行為。
他一臉痛苦地揪著自己的臉,“我什麼都不知道。我不知道她為什麼會在我床上。”
這事若是傳出去的話,他在文人圈子就要名聲掃地了,甚至他的未婚妻都會離開他。
張成望痛心疾首說道:“我將你視若自己最好的朋友,不曾想你卻做出這種事情,你辜負了我的信任。”
桑立群很委屈,“我昨晚喝醉了……”
蘇悅薇用被子裹著自己的身子,她被打得鼻青臉腫的,都快看不出原來的模樣了。她哀聲說道:“我真的和他什麼都沒有,成望,求求你相信我。你知道的,我不是那種水性楊花之人。”
她隻想當成望的賢妻啊。
張成望冷冷說道:“你連自己的堂妹和親爹娘都能算計,還有什麼是你做不出來的?”
蘇悅薇眼淚掉得更厲害了,“我真不是那種人。”
她即使對不起全天下人,但也沒對不起張成望啊。
張成望一字一頓說道:“我要休了你!”
蘇悅薇一下子軟到在床上,一臉絕望地看著張成望。隻是她現在臉腫得跟饅頭一樣,就算哭得再厲害,也勾不起張成望心中的憐惜,這本來就是他親自布置的局麵。
昨晚喝酒的時候,他特地用了訂做的酒壺,那酒壺裡有機關,一半裝的是酒,一半裝的是開水。
酒壺裡的酒全都進了桑立群和蘇悅薇的肚子,他喝的則是誰。等到這兩人喝得不省人事後,張成望便將他們放在同一張床上,還脫掉了桑立群上麵的衣服和蘇悅薇的外衣。
他心中也知道他們兩人醉成這樣,根本不可能發生關係。但那又如何,他們兩躺在床上被他撞見已經是既定事實了。
為了讓自己的憤怒顯得更真實,他隻能努力想象床上的是他心愛的麗娘。一想到麗娘和彆的男人躺在一起,甚至肌膚相親,他便感到體內湧現出一股強烈的暴戾衝動,於是便在蘇悅薇身上狠狠發泄,將她打得鼻青臉腫的,仿佛要用這種方式來抒發這些年深藏在心中的怨恨。
桑立群整個人呆呆的,他覺得昨晚隻是一場誰也不願意見到的意外。
蘇悅薇再傻也不會在家裡做這種事。
偏偏作為給好友戴了綠帽的人,他根本沒立場為蘇悅薇說話。
他一臉慘白地坐在那邊。
張成望的目的就是為了順理成章休了蘇悅薇,所以他暫時沒管桑立群,桑立群如今有這把柄落他手中,日後隻怕都要小心翼翼捧著他。
他隻花了一會兒功夫便寫好了休書,寫上自己的名字後,他將休書丟在蘇悅薇身上,語氣難掩厭惡,“你走吧,我不想在看到你。”
“看在過往三年的感情,隻要你彆糾纏不清,對於此事我會守口如瓶。”
“你應該知道,你的所作所為,就算是浸豬籠也不為過。”
“呸!你這人怎麼那麼下賤?哥哥對你那麼好,你居然還紅杏出牆,你對得起哥哥,對得起我們張家嗎?”
張杏花都要氣死了,口水直接吐在蘇悅薇身上。
“我要是你的話,都沒臉哭,直接一條白綾上吊了。你可真是不要臉,你還不快走?難不成要我親自給你趕出去?”
蘇悅薇整個人被打擊得精神氣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