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終生標記校花同學姍姍來遲的成人禮!……(2 / 2)

其實那天整個班的男生都穿了裙子的,畢竟他們班準備的就是一個反串節目。

隻是盛雲澤穿裙子的照片呼聲特彆高,而且存在感特彆強,段移老喜歡拿這個鬨他。

“略略略~略略略~”段移吐舌頭,然後把照片仔仔細細的欣賞一邊:“嘖嘖,真好看,你知道你女裝照片賣多少錢嗎?我這些照片賣出去能賺好幾千。”

盛雲澤無語地盯了他一眼,然後把相冊裡段移穿裙子的所有照片都放到了自己口袋中。

他把段移從出生到高中的照片都看完了,至於未來,他也不用看。

他會和段移有一本新的相冊,他會永遠的和他在一起,直到他們再也無法出現在相機裡為止。

“你想不想看其他的照片?”

盛雲澤合上相冊。

段移還在欣賞盛雲澤的女裝,偏過頭來的樣子很可愛:“什麼照片?”

盛雲澤勾唇一笑,看起來壞壞的,段移很熟悉他這個表情,想說你最好不要給我搞鬼,但是又無法克製住自己的好奇心,於是把腦袋放在盛雲澤大腿上,靦腆地開口:“能給我看看嗎,是你小時候的照片嗎?”

盛雲澤:“真想看?”

沒有正麵回答段移的問題,說明有詐。

可是段移這個腦子關鍵時刻不夠用,沒看出來有問題,特乖的點頭:“想。”

盛雲澤勾勾手,段移就自己學會鑽他懷裡了。

盛雲澤一隻手摟著他的腰,一隻手拿出手機,鎖屏是段移的新醜照,把段移自己醜的兩眼一黑——他實在不理解為什麼盛雲澤這麼喜歡用他的醜照和醜表情包!

解鎖後,手機壁紙是他倆的合照,盛雲澤一個月換好幾次合照,這回用的是去迪士尼的那一次,段移帶著米老鼠的耳朵,笑得特甜,標準的八顆牙齒露齒笑,盛雲澤在他邊上沒什麼表情(似乎有點兒嫌棄的看著段移),挺鹽的,不過眼睛裡還是帶著一點笑意。

非常普通的小情侶自拍合照。

盛雲澤打開相冊的時候,段移才感覺不對。

直到前者迅速的翻出一個加了密的私密相冊時,段移才從脖子到耳朵全紅了,想要尖叫又害怕把小段媽從樓下引上來,直接就在盛雲澤懷裡掙紮起來,想要奪過手機刪掉照片。

盛雲澤使壞不讓他刪,舉著手機壞笑:“好看嗎?比你的照片有意思多了吧?”

段移臉上的歐貿熱氣了,咬牙切齒的壓低聲音:“你刪掉!”

盛雲澤:“不。”

段移臉紅的要死:“你怎麼能留這種照片!”

盛雲澤:“我還有視頻,你看不看?”

段移:!!!

【校花の珍藏元氣少年高中生絕美女裝小視頻.avi】

兩人打鬨了好久,段移累的氣喘籲籲,終於服了。

主要是實在搶不到盛雲澤的手機,等他沒什麼力氣窩在盛雲澤懷裡的時候,盛雲澤慢條斯理地開始翻照片。

讓段移反應這麼大的照片,其實就是不久之前拍攝的女裝照,是段移自己的。

當然……肯定也不是什麼正經照片。

那天校慶之後,盛雲澤跟他就沒回宿舍,也沒回家,去外麵吃過飯之後,盛雲澤默不作聲的訂好酒店,直接把段移帶床上去了。

他下午講的那句“晚上穿裙子乾死你”的話也不全是假的,就“晚上穿裙子”是假的,“乾死你”是真的。

穿裙子的是段移,盛雲澤換下演出服之後穿的就是二中的男生製服,他穿著像個言情劇的貴公子。

照片中的段移,真的是……非常的限製級,非常的少兒不宜。

盛雲澤而拍照技術還挺好的(段移強調是因為自己長得帥),第一張照片就是一雙筆直漂亮的腿,裙子下麵什麼也沒穿,半遮掩著露出一些風光,雙腿微微錯開,依稀可以看到一些白色的黏液。

這種照片還不止一張,越往後就越限製級,甚至還有盛雲澤友情出場……的下半身。

段移“啊啊啊啊啊啊啊”的嚎叫一聲,然後撲過去終於搶到了手機,瞬間把所有照片都刪了。

他的臉熱得可怕,刪完照片之後默默地盯著盛雲澤,過了會兒,盛雲澤淡定道:“我有備份。”

段移:=口=!

盛雲澤十分無辜:“還要視頻,你想看嗎?”

段移:“我不想!”

他湊過去,壓低聲音:“你怎麼搞這麼羞恥的東西?”

盛雲澤:“你不是挺爽的嗎。”

段移:“=口=不要汙言穢語了!”他聲音低的像蚊子哼哼:“那個……跟拍下來又不一樣,你乾嘛拍下來啊……”

盛雲澤看他實在是糾結的不行,逗完了,不騙他了:“我沒備份,也沒視頻,就拍了幾張,剛才被你刪光了。而且我當時問過你的,你說可以拍。”

段移已經全部忘記了,他小聲地反駁:“男人在床上說的鬼話能信嗎!”

“哦。”盛雲澤麵癱道:“下次你叫我慢一點的時候我也不信了。”

“這個可以有!!”段移就張牙舞爪的嚎上了。

盛雲澤漫不經心道:“而且又沒進去。”

段移:“那也很痛啊……”

他嘀嘀咕咕的。

段移的身體倒是挺較弱的。

碰碰蹭蹭就會泛紅,特彆是大腿根又嫩的要死,盛雲澤搞起來又好凶,有幾次都破皮了,走路都彆扭。

他那幾天都不想下床,就隻想穿睡衣,連自己最愛的牛仔褲都不穿了。

磨得疼。

盛雲澤不爽的把他抱在懷裡:“九月。”他開口:“九月二十二號我就過生日了。”

段移知道他在提醒什麼,九月二十二號,秋分的日子,盛雲澤的十八歲生日。

他有點兒不好意思:“你能不能彆老掛在嘴邊啊……”

盛雲澤:“為什麼不能掛在嘴邊?”

段移更不好意思了:“就是就是……我覺得那個也要天時地利人和嘛……你特彆選一天出來感覺好像做任務啊……”

盛雲澤開始裝傻:“那個是什麼?”

段移摸了摸耳朵,一開始不願意說,後來被憋得煩死,湊到盛雲澤耳邊快速的說了兩個字。

盛雲澤詫異地看著他,這表情一看就是裝出來的:“你好色。”

段移:“=口=!”

盛雲澤挺正直:“我從來都沒往這邊想,你還說你不色。”

“我靠我——”段移搶話失敗。

盛雲澤這一口鍋迅速的甩到了段移的頭上:“你不會一直這麼想吧?”

段移無話可說:……

盛雲澤在段移家吃過晚飯就走了,晚上段記淮要回來,他為了給嶽父一個良好的表現,基本是不留下來過夜的。

段記淮一回來就問段移什麼時候去北京,到那邊是不是跟盛雲澤一起住。

段移在餐桌上交代了一下自己接下來兩個月的行程,後來段記淮又讓他去北京的時候有什麼生活上的難題隻管找段韶行。

反正段韶行是他親哥,不怕麻煩。

父子倆聊到了晚上九點,段記淮從八點半開始就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段移腦袋上打了個問號。

段記淮開口:“你們幾號的飛機?”

段移:“就後天啊,過去先北京玩幾天,然後等開學。”

段記淮:“嗯……”

段移直覺他爸話裡有話,又坐在沙發上等了會兒。

段記淮艱難的開口:“你們倆……”

段移:“啊?”

段記淮:“我明天要去澳洲出差,後來就不送你們了。到北京安全落地之後給你媽報個平安,彆來煩我。”

“哦!”

段記淮欲言又止:“你們……”

段移:“老爸你到底要說什麼啊?”

段記淮歎了口氣:“你們都長大了,早戀我也管不著了,到了大學你們自己看著辦。”

他用一種很微妙的語氣開口:“彆搞出人命。”

段移:……我靠!

接著段記淮不自然的放下報紙,然後假裝自己很忙的去書房了。

留下段移一個人在客廳裡石化。

·

盛雲澤生日之前,還挺多人都在準備禮物的。

他們班考到北京的同學有不少,正好九月二十二號是開學後一個多禮拜,人都在,蔣望舒問了下段移要不要弄個生日會,段移覺得熱鬨些好,於是就叫上了郝珊珊他們,搞了個包廂,給盛雲澤慶祝生日。

開學一周軍訓之後,來加盛雲澤微信的學姐和學長多如牛毛。

盛雲澤微信有時候是段移登著的,一上去什麼學生會啊,社團啊,甚至還有隔壁電影學院的omega,男男女女都有,段移一邊感慨盛雲澤這張臉果然走到哪兒都很吃香,一邊把盛雲澤的頭像換成了四個紅色的大字“哥有老公”。

果然後來加盛雲澤的人就少了,但是還有毅力可嘉,鍥而不舍的,一個滑板社的學姐,企圖請盛雲澤吃飯,被盛雲澤拒絕之後,依舊對他展開了熱烈的追求。

一個隔壁學校的男omega,根據他自己的介紹,說自己的腰超軟,信息素超好聞,就算不當男友也可以當炮友試試,把段移給氣死了,加了這個男o,用盛雲澤的微信跟他從下午吵到晚上,吵到盛雲澤當著他的麵把對方拉黑為止,段移的心情才舒爽了。

生日當天晚上,吃過飯之後,段移又跟蔣望舒他們聊了聊學校的環境。

蔣望舒就讀的是清華醫學院,據說高考出成績當天發現自己能上清華之後,迅速把藍翔技工學院的招生熱線給刪了。

如今成為了一名光榮的救死扶傷預備醫生,聽蔣望舒說他們醫學院的要讀五年才畢業,讓段移唏噓了好久。

郝珊珊在外國語學校讀法語專業,當然英語也是她必修的,她高中英語就還行,隻是跟蔣望舒一樣,雖然他們在高中的時候成績都不錯,但是在北京——而且還是清華和北外,裡麵的大神雲集,佼佼者眾多,進去之後還是感到了很大的壓力。

特彆是蔣望舒,他本身就比較吊兒郎當,要他懸梁刺股五年,真是一件苦差事。

晚飯結束後,其他同學紛紛表示有事情,就不留下來了。

蔣望舒走的時候還給段移擠眉弄眼了一下,段移喝了點酒有點暈,沒看出蔣望舒的暗示,還站在門口傻乎乎地給人揮手說再見。

盛雲澤叫了司機,段移喝了酒之後話賊多,在車上一直回憶高考那點兒事,倒是盛雲澤——平時沉默的盛雲澤今晚上就更沉默了。

還好段移暈乎乎的沒有發現盛雲澤的異常,他要是仔細研究的話,會發現盛雲澤現在有點兒緊張。

下了車,到了小區被風一吹,段移清醒了點兒。

不過喝多了酒帶來的困意還是很強的,他四肢軟的像棉花,到家開了門,一邊脫一邊撒丫子往浴室裡跑。

他們倆住的房子挺寬敞,一共兩百多個平方,一間書房,兩間臥室,一個挺大的客廳,外帶一個廚房和兩個陽台,主臥有單獨的衛浴,次臥也有一個,盛雲澤跟段移其實是住兩個房間的。

段移之前跟他商量過,住一個房間容易擦槍走火,萬一真搞出點兒人命來就不好了。

於是在兩人都沒到十八歲之前,暫且分居兩地,搞個“異地戀”。

不過這規矩基本等同於不存在。

盛雲澤就老老實實的在自己房間睡了一天,第二天就找了十七八個借口跟段移滾上了一張床。

不是自己房間的淋浴壞了,就是空調壞了,到後來乾脆連借口都不找,直接抱著被子表示今天晚上自己就要跟他一起睡。

段移洗完澡就摸回了自己房間,剛找到床,便知道自己已經找到了全世界最舒適的地方。

他整個人如同棉花一樣放鬆下來,依稀之間聽到了浴室門又開了,然後水聲響起,大概是盛雲澤在洗漱。

那又關我什麼事兒呢?我要睡覺了。

段移翻了個身,把全部的被子都裹到了自己身上。

盛雲澤出來的時候,段移似乎已經睡得很熟。

九月半了他還把空調開得很低,房間裡冷氣十足,盛雲澤在原地站了一會兒,總覺得有點兒熱。

他先謹慎的坐在床邊,思考了兩分鐘左右的人生,然後把床頭櫃拉開:全是背著段移買的各種作案工具——段移平時不愛亂翻家裡的櫃子。

盛雲澤把作案工具拿到自己手裡捂了一會兒,然後眼神落在床頭櫃上,又認認真真擺了半天,思考著一會兒從什麼角度拿,才又方便又顯得他不是特彆的生澀。

其實跟段移除了最後一步沒做,盛雲澤也沒少在床上折騰人家。

段移是個典型刀子嘴豆腐心的人,一般嘴上說不乾,身體是非常乖的。

而且他招架不住盛雲澤裝無辜,屬於那種一騙就能騙上床的類型。

不過這可是正式的第一次。

盛雲澤剛剛成年,難免有點緊張。

放好了作案工具之後,先緩緩地躺在床上,側過身背對著段移,沒動靜。

燈是遙控的。

盛雲澤順勢關了燈,房間裡頓時陷入了一片黑暗。

他們倆蓋得是同一床被子,段移那邊睡得久,已經暖和了。

盛雲澤側躺了一會兒,然後轉過身,發出了一點動靜。

“怎麼了?”段移嘟囔一聲,他睡得迷迷糊糊,全然忘記了自己今晚上答應了盛雲澤什麼。

段移的睡衣跟盛雲澤是同款的,這幾天離他的發情期很近,段移晚上貪睡,就沒有噴阻隔劑,身上除了沐浴露的香味,還有淡淡地椰奶香,是段移信息素的味道。

盛雲澤一直覺得段移的信息素很好欺負,而且聞著很好吃,像小時候聞到水果橡皮的感覺,牙齒癢的厲害。

“沒什麼。”盛雲澤回了一句,然後用手摸了一下床頭櫃,測試了一下自己如果翻身壓在段移身上,是否能一伸手就拿得到作案工具。

研究了一會兒,發現不行。

可行辦法隻有把段移抱過來,盛雲澤在黑暗中摸索片刻,摸到了段移的腰,然後他稍微一用力,段移整個人就被他抱過來了。

“乾嘛啊……”段移被他抱在懷裡,轉過頭問他。

他躺在床上也比盛雲澤矮一截,轉過身需要微微抬起頭才能看到盛雲澤。

隻是他剛抬頭,盛雲澤就吻了下來,段移以為盛雲澤隻是像每一個晚上要討一個晚安吻那樣,於是熟練的張開嘴,讓對方的能夠暢通無阻的滑進自己嘴裡。

不過段移困的要命,接吻都有點兒心不在焉,隻想快點把盛雲澤敷衍過去,然後好睡覺。

可惜,今晚上這個吻似乎越來越長。

段移感覺應該結束了,剛剛退後一些,盛雲澤就掐住了他的下巴,雷厲風行的翻過身,利索的把他壓在身下。

段移終於後知後覺的感到了一點兒不對勁。

【校花の十八歲成人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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