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暖躺在肖長遠的懷裡,原本以為他不會說的,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肖長遠抱緊了劉暖,說,“剛才我差點掐死了肖氏那孽種。”
似平地一聲驚雷,劉暖頓時坐了起來。那孩子比小石頭小,雖然是肖長遠的恥辱,但畢竟是個小孩。
原本想說兩句,但劉暖想起了肖長遠的遭遇,頓時也說不出來指責的話。
“差點就掐死了。”肖長遠似乎沒有看到劉暖的反應,繼續說,“關鍵時刻卻聽到小石頭說不能呼吸,讓我救救他。”
劉暖想起了剛才小石頭莫名其妙不能呼吸,頓時驚得盯著肖長遠,聲音有些打顫,“他們,他們生死相連?”頓了頓急切地道,“怎麼會這樣,那不是說,以後那小孩受傷了,小石頭也會受傷?”
肖長遠心裡也沒底的,但見劉暖這樣慌張,連忙安撫道,“彆擔心,我會先派人保護那孩子,把這一切會弄清的。”頓了頓,“如今劇情變換得難以琢磨,外出一定要帶著十三。”
劉暖點點頭。
接下來的日子,肖長遠基本都是深夜才回來。隻是無論多晚,肖長遠都會在小床前麵待一會兒。有一晚還收了傷,秦老看了說無礙,劉暖才放下了心。
蕭芹在南關驛打著肖長遠夫人的名義交際,頗受好評。
何氏和劉大河有些擔憂劉暖,村裡人看劉暖的眼神也帶著一些同情。
肖長遠也對劉暖解釋,蕭芹折騰不了多久的。
劉暖對這一切倒是沒有什麼羨慕的,畢竟人各有誌。隻要蕭芹不鬨到上河村,她在南關驛如何也不關劉暖的事情。劉暖最擔心的是小石頭和蕭芹那孩子生死相連。
劉暖一遍忙著農事,一遍等著肖長遠的消息。
心裡說不擔憂是假的。若真的讓著操蛋的劇情把兩個孩子生死連在一起,劉暖氣得都想要咒罵這該死的作者。
等待的日子有些煎熬,不過還好時間不久。
春耕農忙過後,肖長遠就給劉暖帶了消息。
小石頭跟安哥兒不是生死相連的。但肖長遠若是動手傷了那安哥兒,小石頭就會受到同樣的傷害。
明晃晃的劇情保護,肖長遠說起這事,臉色陰沉得要命。
劉暖安撫道,“劇情如今已經改變了很多,如今的一切跟上輩子已經不一樣了。”頓了頓補充,“那孩子你也彆關注太多。”
關注少了,也就少了幾分介意。
肖長遠一把抱住了劉暖,沉默良久後才道,“咱們得準備準備,西北恐怕有異。”
“要,要打仗?”劉暖蹙眉。
“確切的消息還沒有找到,但我心裡總有一股直覺,恐怕有些不妥。”頓了頓道,肖長遠又說,“南關驛城牆我讓人悄悄在加厚。若是有異,你帶人進城裡。”
劉暖點頭,但眉宇間的擔憂卻難易消掉。
肖長遠摸了摸劉暖的頭,“告訴你是讓你心裡有個準備,不是讓你愁的。放心,我會守好南關驛的,護好你們的。”
劉暖在上河村生活了幾年,對這裡倒是有幾分留戀的。
“再說,你之前做的炸彈,我們已經做出了五十枚。這是我們的殺手鐧。你彆擔心。”
劉暖聞言,心下才安定了下來。
那晚之後,肖長遠變得非常忙碌,把關武派去了北關驛。自己則在雲石堡和南關驛之間奔波。
田地的莊稼在日照和越來越暖和的溫度中瘋狂生長,然後慢慢成熟。
山林田野慢慢變得金黃。
南關驛收獲的季節到了。
這時西北卻突然爆發出了一個震驚的消息。
前太子失蹤了,生死不知。
前太子不久前才被人刺殺,還死了前太子妃,如今又失蹤了,多少一股陰謀浮在了西北的上空。
前太子的兩個孩子被嚴加看管了起來。而前太子失蹤的事情卻突然被傳遍了整個大夏。
這事傳到了京裡,原本在丹房的皇帝震怒了,直接擄了於明生的官職,讓人押解入京。而肖長遠被任命為代理都指揮使。
肖長遠去了雲石堡整頓西北的所有軍事事務。
上河村裡,肖家。
劉暖抱著小石頭與大薊,秦老一起呆在小薊的屋子。
於明生被抓,對於劉暖肖長遠這一係的人來說是件好事。可對於小薊來說卻未必了。雖然於明生對小薊不好,但終歸是她的生父,血脈相連,小薊心裡估計不好受的。何況於明生這一去京城,生死難料的。
秦老看著沉默的小薊說,“若你想去看你父親,師父帶你去。”
小薊抬頭,看了眼秦老垂眸說,“師父,我自己去。”秦老年紀大了,小薊不想他還為自己奔波。
秦老卻不放心小薊一人前往雲石堡的,沒有應下。
大薊猜測到了秦老的想法,頓時道,“師父,我陪小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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