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是掩耳盜鈴,被子依舊用宿管阿姨的,等著天氣轉暖也就不用蓋了,而鞋子還有其他的,就不處理了。
“夠用,媽,你們咋沒給我寫信呢?”她老想家裡了,尤其在事事不順的情況下。
姚媽避重就輕道:“家裡忙,就沒寫了,總是寫信不要錢啊。”
“就是省錢才寫信,不然我倆打電話可費錢了。”姚青青振振有詞。
“哪有那麼多話可說,你在學校就好好讀書,彆老想著家裡,閒了就逛逛首都,你哥都沒去過。”
怎麼感覺媽在嫌棄她呢,姚青青有點蔫,嘟嘟囔囔,“你們都不想我嗎?”
姚媽肉麻,“多大人了,有什麼要緊事嗎?沒事就掛了。”
果然是嫌棄她了,姚青青不開心道:“沒有事。”嘴都噘起來了。
“那就好,彆惦記家裡,在外麵照顧好自己就是最好的了,行了我掛電話了。”姚媽說完就掛。
姚青青心底空落落的,付了錢離開郵局。
心情不好,也沒錢買開心,回到學校又隻能讀書學習,姚青青去操場雙杠區拙劣地活動,以頭撞杠上結束。
否極泰來,晚上學習部的學姐又來了,這次的生源條件吻合,而且對方要求儘早上課。
“有其他問題嗎?沒有的話明天你就去他家裡上第一節課。”
“我一個人去嗎?我要注意些什麼嗎?”姚青青嘴角上揚。
“嗯,去了你和家長學生好好溝通就好,彆緊張。”學姐很有風範的點頭說。
姚青青點點頭。
等宿舍的人都回來,姚青青宣布這個消息。
“去的地方遠嗎?注意安全啊。”林紓爾替她高興,也替她擔憂。
晚上出去上課,回來時天都黑了,總有些不放心。
“應該沒問題,晚上街上有人呢。”首都不是小縣城能比的。姚青青不認為這是障礙。
路遙問她多少錢,姚青青嘿嘿一笑,“最低標準是一元一晚,但如果成績提升多給獎金。”如果每晚去,她都能趕上一個工人了,可惜對方隻要求一周三次。
路遙心動,“給這麼多?”
姚青青顯擺了,“這還不多呢,上回推薦的學生,給兩元,還包吃住,就是暑假還得上課,我想回家,就沒要了。”
一旁的張柳瑩和林紓爾都認為待遇豐厚。
“沒想到出去做老師這麼掙錢。”林紓爾說。
“對吧,我也覺得好賺,學姐說了這是因為我們學校好,而且還是外語係的,供不應求,所以給的多。”她的專業選的太棒了。
宿舍的話題漸漸談到未來職業,晚上熄燈後最少聊了一個小時,姚青青宿舍才安靜下來。
…………
第二天。
下完課後姚青青直奔宿舍,她打算以後都不吃晚飯了,對應的時間跑去洗澡,正好乾乾淨淨去授課。
但即便這樣時間也很趕,她沒有手表,看不到時間,總擔心自己遲了。
洗了個戰鬥澡後衣服扔盆裡等回來洗,姚青青向校外奔去。
學生是機關大院的孩子,姚青青想坐公交車去,晚上走路回還是坐車回視情況而定,走路得一個點。
機關大院。
“焦平華,彆跑,往哪裡跑,我給你請了老師上課,以後晚上都待在家裡。”保姆在收拾餐桌,焦媽氣定神閒叫住吃完飯就要出門玩鬨的兒子。
大女兒則早早吃完飯上樓複習功課了。
“哈?你說什麼?”十三歲的少年,正值變聲期,說話聲猶如磨石刺耳。
焦媽聽著難受,“不是叫你平常少大喊大叫嗎,你嗓子還想不想要了,說話聲越來越難聽。”
“你還想騙我,男生都這樣。上課我才不乾,白天在學校學了憑什麼回來還要學,焦平樺要是願意上就讓她上。”焦平華衝到門口換鞋了。
“我知道了,隻是以後你的零用錢就根據課時算,你上多少課給你多少錢,你自己決定。”焦媽慢悠悠起身,眼睛笑眯眯。
“做人不可以太過分!”焦平華轉身跳腳。
“做學生也不能太差勁。”女兒名列前茅,兒子及格線都上不了,她都沒法和人說。
焦平華好生氣,“你都不跟我商量,你這是霸權,是資產階級對無產階級的無情鎮壓!”右腳踢門以示憤怒。
“你在你爸麵前大吵大鬨試試!”焦媽一記冷眼。
上初中後焦平華性情變惡劣,有時焦媽恨不得把他捆起來鞭打。說話沒禮貌,還總擺著一副不耐煩表情,家中聚會也不能陪人,要麼出去瘋要麼關上門不出屋,她是養兒子還是養祖宗呢。
“我沒逼你上課,老師反正我請回來了,你愛上不上。”母子倆互看不順眼,焦媽上樓去。
焦平華咬牙跺腳,玩心占上風,屋外野去。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啊哈,小白乖乖,紫,YURI,仙人魚,刻在米上的愛,鬼釵的營養液,比心!
啊啊啊,可以碼字了,今晚九點第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