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雲鳴舔舔他的臉,“地上放的就是鬆鳥,已經快死了,彆怕。”
任鶴隱鬆開手,目送他背影消失,看了會地上輪廓模糊的鬆鳥,轉開視線。
他轉頭打量周圍環境。
周圍都是巨樹,唯獨腳下有一層厚厚的鬆葉。
任鶴隱往旁邊挪了幾步,他總覺得旁邊樹下那棵灌木挺眼熟,上麵結著的圓圓小果子好像可以吃,說不定他什麼時候就吃過。
天色實在太暗,這裡采光又不好,任鶴隱低頭打量了很久,也沒想起來這東西究竟是什麼。
雲鳴又抓了兩隻鬆鳥回來,見他正蹲在地上發呆,問:“在看什麼?”
“總感覺這果子很眼熟,不知道在哪裡見過。老大,你打完獵了嗎?還去不去?”
“不去了,這三隻夠我們吃。”雲鳴湊過來看,看了一會,斷定道:“我沒見過這種。”
雲鳴基本稱得上過目不忘,他說沒見過,多半就是真的沒見過。
“不應該啊。”任鶴隱調出搜索框,借搜索框那一點亮光查看這植物,上麵紅彤彤的果子挺討喜,“我總覺得我應該見過它,不至於記錯。”
“部落附近沒有。”雲鳴道:“會不會是你以前見過?”
任鶴隱醍醐灌頂,看看麵前的植物,又看看雲鳴的臉,一拍腦袋,“好像真是,這玩意好像是人參,我以前看過視頻。”
他趕忙搜索:人參
“這是這麼?”
“一種藥材?”任鶴隱想了想,道:“也可以說是一種補品,總之是好東西。”
雲鳴問:“取它的果子?”
“果子也有用,主要還是用根。”任鶴隱將搜索結果調出來給雲鳴看,“看,就是這東西。老大,你看這是不是同一種植物?”
雲鳴看了眼圖片,“沒錯。”
“那就是了。”任鶴隱有些唏噓,“沒想到隨便在這裡休息一下都能見到人參,我們運氣太好了。”
雲鳴“嗯”了一聲,將手上鬆鳥放下,“你要是喜歡,我們就挖。”
“明天來吧,現在太晚了,看也看不清。”
“明天不一定有空。”雲鳴把鬆鳥放到一邊,說道:“你站開些,我來挖。”
雲鳴變成巨大的白虎,兩隻前爪輕輕一挖,一大捧泥土就被挖出來了。
任鶴隱原本覺得,山上的泥土板結得太厲害了,人參根須又多,明天得帶柴刀過來才好挖,沒想到短短一分鐘不到,雲鳴便刨了個大坑,將人參連根帶葉一起挖了出來,底下還是細細碎碎的細須,一點都沒刨壞。
任鶴隱忍不住朝雲鳴豎起大拇指,“老大,你太厲害了。”
雲鳴將人參叼出來給他,“時間有點晚,我們拿上人參先回去。”
“好嘞。”任鶴隱一手提人參,一手提起三隻鬆鳥,裝到背筐裡自己背著。
雲鳴將他放到自己背上,馱著他往臨時營地走去。
他們下山的速度比上山快得多。
一會兒工夫,兩人就到了營地。
青見到他們,忙招呼,“快吃飯,剛做好。”
“我們也打了獵物回來。”任鶴隱放下手裡的人參,將背筐給他看。
青看了眼幾隻飛鳥,對他手裡的人參更感興趣一些,問:“也是吃的?”
任鶴隱笑了笑,將人參舉給青看,“差不多,它既是補品,也是藥品。”
他此時才發現,這株人參比他想象中還要大得多,除開細細碎碎的根須之外,人參的主體看起來都有胡蘿卜大小。
任鶴隱用柴刀將上麵的枝葉砍去,才發現他好像真撿到了寶。
“這人參好像太大了些。”
青疑惑,“大些不好?”
“好,就是太好了,讓人難以置信。”任鶴隱將人參小心收起來,收了半天,又忍不住征求雲鳴的意見,“老大,鬆鳥怎麼吃?”
“烤兩隻,燉湯一隻。”雲鳴避著人群換了身衣服出來,利落提起還沒死的鬆鳥,去旁邊處理獵物的地方放血剝皮。
拔毛太麻煩,雲鳴直接在鬆鳥脖子處一劃,揪住皮,像剝果皮一樣,將整隻鬆鳥的皮剝下。
他動作很利落,不過片刻,三隻鬆鳥都殺好剝好皮洗乾淨去了內臟。
任鶴隱湊過來,“老大,燉的那湯裡麵我加點參須行嗎?可能會苦,不過應該不會難喝道哪裡去。”
“你喜歡就加。”雲鳴將收拾好了的鬆鳥遞了一隻過來,“你煮湯,我去烤肉。”
“好嘞,我這就去。”
任鶴隱屁顛屁顛將乾淨的鬆鳥肉放入鍋中,清水開燉。
他怕第一回吃人參,補過頭,特地隻掐了五根參須,洗乾淨之後放到湯鍋裡一起燉。
沒多久,鍋裡的湯水燒開,鬆鳥鮮美的味道跟人參特有的清苦味一起飄出來。
人參燉鬆鳥,燉出來之後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樣的滋味。
作者有話要說: 下午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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