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二更合一(2 / 2)

“剛走。”

襄陽王點點頭 ,轉頭再看蘇園的所在,發現那裡空空如也,沒人了。

“她人呢?”襄陽王大驚,站起身來。

長孫內侍也愣住了,“剛才人還在,怎麼眨眼間人就沒了,居然一點動靜沒有?”

長孫內侍忙召來外麵的守衛,守衛都表示沒見到蘇園的身影。

這時候,府東麵冒起了煙,有小廝來報說東府麵失火了。緊接著,又有人小廝來報府西北麵的庫房也失火了。妹子孤兒,前院也來說著火了。

蘇園騎快馬去追從彆苑後門駛出的馬車。眼見著馬車就在前方,她揮鞭使勁兒抽了兩下馬,使馬再度加快。她站在馬上,縱身一躍,就跳到了馬車上。

蘇園直接以刀相逼,令驅車的小廝勒停了馬車。小廝在感受到蘇園存在的第一反應,本想去摸腰間的挎刀,但終究是晚了一步,便暫時不敢造次了。

待馬車停下後,蘇園用刀挑開簾子,本以為會在馬車內她或許會再見到另一個王玉,結果卻讓她意外,車內的人是忘川道長。

忘川道長見是蘇園也愣了一下,忙問:“蘇姑娘怎會在這?”

蘇園懷疑地打量兩眼忘川道長,掏出一小瓷瓶油和一帕子來,遞給忘川道長,讓他擦一圈鬢角。

忘川道長不解地望一眼蘇園,依言照做了。

帕子在臉上來回擦拭幾次之後,麵容沒有變化,蘇園才相信他是忘川道長本人。

“你怎麼會在這?”蘇園問。

“襄陽王請我來占卜未來。”忘川道長回道。

“占卜什麼?”

“問運道。”忘川道長下車之後 ,對蘇園行禮,“此為襄陽王的秘事,請恕貧道不能隨便透露。”

“不能隨便透露?”蘇園直接把刀橫在忘川道長的脖頸上 ,“你可知道襄陽王害死了多少無辜之人,你可問過那些死去冤魂,他們的命誰來賠?私事算個狗屁!今日你若不如實說清楚,便安同謀處理,等著牢底坐穿。”

蘇園說話間,感受到身後異常,轉身便踢了一腳。那名打算在蘇園背後的揮刀偷襲車夫,被狠狠踢向了路邊。

車夫的後腰狠狠撞在樹乾上,吐了血後,便倒在地上一動不動。

忘川道長見狀,忙呼:“手下留情!那可是襄陽王的隨從!”

忘川道長連忙去查看車夫的情況,兩次探其脈搏,發現沒救了之後,歎了口氣。

“他隻是誤以為貧道被你逼迫,才出手相助。”

“道長心善了,他對我下的可是死手。”

辨其揮刀所形成的風,就知道他下刀有多狠絕。但這一點,蘇園懶得去跟忘川道長仔細解釋。

“蘇姑娘不該這樣濫殺,很容易毀了自己的運道,會讓——”

“我殺的是壞人,縱然會毀自己的運道,至少會讓彆人的命好,可以繼續活下去了,再不必被這些狗賊迫害。”

蘇園立刻打斷忘川道長的話,令他彆跟她講這些沒用的道理,老實交代他今日在襄陽王彆苑都做了什麼。

忘川道長猶豫了下,才對蘇園道:“貧道算得王爺在近半年內,西南方,大劫將至,尤其要提防屬龍、屬蛇、屬鼠、屬豬之人。”

蘇園摸了下鼻子,不禁笑一聲。要說這忘川道長的卦算得還真是準,這些屬相正是她、包大人、白玉堂、展昭等人的屬相,很榮幸他們能成為襄陽王的劫。

“那道長覺得這半年內,哪一天最衝襄陽王?”

忘川道長無奈地看著蘇園,他可不算這種事情。

“道長難道沒算出來,林溪就在那座彆苑裡?”蘇園反問。

忘川道長神色微變,“你說的是真的?林溪就在那座彆院裡?”

“或許現在已經離開了。不過可以肯定的一點是,憑道長的能耐,肯定是抓不到他了。他利用蘇進敬的時候,道長就給蘇進敬算命。他輔佐襄陽王的時候,道長又來給襄陽王算命。”

蘇園邊說話邊暗暗打量一番忘川道長。

忘川道長臉色十分難看,他聽了蘇園的話後失神半晌,歎道:“他為何不見貧道,還偏要一次次耍貧道。”

“道長有興趣抓鬼麼?”蘇園話鋒一轉,跟他講了賞菊大會夜晚鬨鬼的事情,“今晚若有空的話,道長可否願意與我一起去惠民河抓鬼?”

忘川道長有幾分疑惑地看向蘇園,不懂蘇園為何突然提到抓鬼,不過最終他還是點了頭。

蘇園就把自己的馬讓給了忘川道長,讓他騎馬走。

蘇園則趕著馬車回到了彆苑,翻牆進了彆苑之後,她去了廚房,弄了點過鍋底灰抹在臉上。

白玉堂隨後現身,問蘇園是否安全。

“還好,但詭異得很,回去跟你說。“蘇園讓白玉堂趕緊躲起來,彆暴露了。

之前襄陽王故意打發走展昭和白玉堂的時候,蘇園嘴上催促了他們離開,實則用眼神暗示了他們二人隨機應變。

他們三人心裡都很清楚,襄陽王所謂的刺客根本就是假的,出去追也追不出什麼東西回來。

既然襄陽王非要有此要求,那就表麵應付,暗地裡再行其他事。

白玉堂出府後,假意和展昭兵分兩路。他悄悄折返,留在府邸外圍守候,等候蘇園的暗號。

蘇園雖獨留在府邸裡麵,被襄陽王算計了,但她可不會不聲不響地受這份兒苦,定要好好回報的。

蘇園再度現身在襄陽王跟前的時候,府裡東西南三個方向的屋舍,已經燒了數間。

“你跑哪兒去了!”襄陽王一見到蘇園就發飆了。

“才剛站在窗口,我聽到外麵有異響,就立刻去追了。想不到那賊武功真高啊,下官一路追他府外,與他大戰了三百回合,居然還是被他給跑了!”

蘇園對襄陽王行禮。

“屬下無能,難堪此大任,這就回去稟告包大人,向包大人請罪。”

蘇園說罷,就要告退離開。

“你給本王站住!來人!把她給本——王——拿——下!”襄陽王忍無可忍,暴躁地怒吼道,以至於脖頸的青筋暴突。

“下官不明白,這些刺客敢大白天的敢猖狂刺殺王爺,自然也敢猖狂放火。王爺屬下們也沒抓到刺客,怎麼不受罰?王爺就隻抓下官一個人?”

“王爺,可不好了!”長孫內侍急忙忙跑來,正要說明內情況,見蘇園在這,他馬上住嘴了。

蘇園非常識趣地趁機告退。她出了屋子,就見不遠處有衙役焦急看自己,蘇園立刻有了過去。

衙役小聲對蘇園回稟道:“因為庫房著火了,他們從庫房裡搬了好多東西出來,匆忙間弄倒了一個箱子,摔到了石階下頭,那箱子竟摔壞了,裡麵一箱子的金錠都灑了出來,屬下看著有點像官銀。”

蘇園眼前一亮,令衙役立刻放響箭。

蘇園直奔西北麵的庫房,就見庫房前的院子擺滿了三尺高的大木箱。

襄陽王和長孫內侍也隨後趕到,二人見蘇園也在,都慌了。

襄陽王嗬斥蘇園快離開。

“你不是說你保護本王,要去包大人跟前請罪嗎?那你還不快滾!”

“王爺的庫房著火,作為開封府官員,我自該幫忙核查王爺庫房的損失,然後上報,等回頭抓到賊匪的時候 ,也好及時為王爺追回丟失的財產。”

蘇園話音剛落,就見一蒙麵人從房頂跳了下來。

“什麼人,休想逃!”

蘇園大喊一聲,她馬上揮刀去抓賊,二人就在眾多箱子上打了起來。

倆人你一刀我一刀,刀刀都砍在了箱子上,也砍在了襄陽王的心尖上。

襄陽王急得跳腳,急忙喊人去阻止,奈何這倆人刀法太快,根本不得外人近身。

又一刀下去,哢嚓一聲,有一個箱子徹底開裂,嘩啦啦,無數金燦燦的金錠從箱子裡的滾了出來。

哢嚓又一聲,又有一個箱子被生生劈開了,依舊就是金錠灑了一地。再然後,陸續有更多箱子因二人打架被砍開……

開封府的衙役越來越多,守衛在周圍。

展昭帶著人隨後也趕了回來,他一見這場麵愣住了,險些被滿院子的金元寶閃瞎了眼。

確定這些金錠都是官銀之後,展昭樂了,忍不住調笑襄陽王一句:“呦嗬,王爺還有幫朝廷曬金元寶的愛好呢!”

作者有話要說:  襄陽王:彆問,問就是很後悔。早知今日,當初絕不猖狂。

王玉:敲黑板,給大家留個家庭作業:論有多少個王玉可以死。

作者:你們都不給我留言了,都隻是短暫寵幸了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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