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隻是能微微動彈,後來竟能夠下地顫顫巍巍的行走。
狐狸感覺報恩完畢,半夜裡收拾了行禮,準備回山林中繼續過自己的小日子。
可俠客卻等在院門口前,親了親他的唇角,問他可否願意留下來。
“你……你是什麼時候,知道我是妖怪的?”
俠客笑了起來。
“你每次燉好雞湯的時候,耳朵都會露出來。”
毛絨絨的,可愛極了。
越亦晚讀完的時候,捂著嘴半天沒說話。
“……是不是太粗糙了?”花慕之不確定道:“以前都寫的是策論,不太懂這個。”
“不——寫的又萌又甜啊!!”越亦晚抱著平板一臉蕩漾,連聲音都上揚了好些道:“這故事應該再寫長點!後來他們在一起了嗎!”
花慕之被他誇得耳朵都紅了,強裝鎮定道:“下次寫長一點。”
“對!我就是第一個追更的粉絲了!”越亦晚如果有尾巴的話,這個時候就已經開始亂晃了:“所以你想好筆名了嗎?打算叫什麼?”
皇太子考慮了半天,忽然道:“叫山樆怎麼樣?”
“嗯?山中的梨樹嗎?”越亦晚想了想:“讀起來還不錯,隻是為什麼會起這個名字?”
“因為長命泉的那個傳說吧。”
臨國從前有位帝王,在心愛的妃子病逝之後一夜白了頭。
他令人在長命泉旁栽種了漫山的梨樹,讓後世人都能夠記得她的離開。
那個景點越亦晚小時候還和哥哥去玩過,一度鬨著要吃梨子解渴。
“你寫什麼都會很好看的。”他看著花慕之認真道:“以後也可以給我看喔。”
那……禮訓期結束,你也願意留下來嗎?
花慕之怔了下,如同允諾了什麼般點了點頭。
然而馮老師真的開始上生理課了。
她不光來上課,還拿了模型過來,能夠清晰的看見膀胱等部位的分解圖。
不光如此,還拿了各種避孕套和潤滑劑。
越亦晚做了這麼多年的好學生,這回真是強迫自己才能坐下來聽課。
於是皇太子和皇太子妃全程緘默的聽她講完不同套套的區彆和用法,講完潤滑劑的使用和禁忌,再開始談論前列腺高潮的具體實踐方法。
嗯,我還是太年輕了。
這玩意兒根本不是性教育,是性行為教育啊!
恥度也太高了好嗎!
確實,□□望是人類的原始欲望之一。
坦坦蕩蕩的討論和接受它們,並沒有什麼可恥的地方。
越亦晚本來覺得是自己見識太淺薄,結果忍不住一扭頭看花慕之,發現對方也好不到哪裡去。
不光耳朵尖紅紅的,臉上的表情也頗為窘迫。
似乎真的不用擔心他會對自己做什麼……
這麼純良又容易害羞的好青年肯定不會有什麼邪惡的念頭。
越亦晚揉了揉臉,本著保住這樁婚事的念頭,繼續聽那馮老師解釋傳教士體位的優勢和劣勢。
等講到後麵的時候,他也頗有些破罐子破摔,開始問各種奇奇怪怪的問題。
“——所以後入會感覺更長是嗎?”
“那套套加了冰片會有什麼感覺?”
老師居然相當正經的一一回答,臨下課還給他們一人發了一套漫畫和一個U盤。
U盤的外殼還是青瓷外殼綴纏枝蓮的,講究。
“以前是發古畫啟蒙的,現在都是年輕人,也要改革下教學方法。”馮老師推推眼鏡,非常敬業地鞠躬道:“那麼明天見了。”
好的,我還能說什麼。
等越亦晚晚上洗漱完畢回了臥室,還是很可恥的把U盤的全部內容都看完了,順便二刷了一遍《世界第一初戀》,看的少女心都砰砰跳。
老師果然閱儘千帆啊,連古早的《幸福花園》都有。
他抱著被子關了電視,看著那山水卷軸落回原來的位置。
臥室比自己家裡還要大,可也太大了些。
我真的……還有兩個月就要結婚了嗎。
作者有話要說: 花慕之(默默關掉電視):大晚上的我就不該看幸福花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