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業的前一天,他們相約出去喝酒,酒喝完之後,六人將會投入忙碌的職場,下次想要湊滿人恐怕就沒那麼容易了。
萩原對喝著烏龍茶的南森說:“下次聚會的時候,就可以和太一喝酒了。就是不知道你的酒量好不好。”
降穀哈哈笑:“說不準是那種一沾酒就醉倒的人哦。”
諸伏:“隻要不是一醉酒就大喊大叫耍酒瘋,還會脫光衣服在大街上亂跑就行。”
酒桌的氣氛一下子冷了下來,諸伏奇怪的看著這一個個愣神盯著自己的人:“怎麼了?”
鬆田單手撐著下巴道:“景光你知道嗎?你有時候好可怕的哦。”
其他四人也齊齊道:“好~可怕~的~呢~~~”
南森看著這五個都露出醉態的人,心裡搖了搖頭。他自己的酒量是專門練過的,畢竟酒是政治文化中重要的一環,酒量好奇異的竟然被視為是褒義詞。
南森是酒豪,麵前這幾個才兩瓶啤酒就已經開始肆無忌憚調侃的人,真是太菜了。
他嘴上不會這麼說,跟服務員要了一壺熱水和五個玻璃杯,從包裡拿出一瓶蜂蜜,衝好了蜂蜜水放在了這五人麵前。
“喝多點,分解一下酒精。多吃點,彆耍酒瘋。我一個人搬不動你們五頭豬。”
五頭豬悻悻的喝起了蜂蜜水:“……”
——區區未成年,好凶!
第二天要參加畢業典禮,自然不可能真放開了喝醉,喝完了蜂蜜水,又喝了一點,大家才儘興的踏著夜色回警校。
萩原拉著其他人,故意走在前麵,將這對情侶落在了五十米開外的後方。
降穀吹著夜風,覺得很舒服,右手就被人抓住,回神過來時,已經變成了他攬著南森的脖子,看起來像是喝醉酒需要對方支撐才能走路的姿勢。
降穀:“……這樣好彆扭。”
南森的身高一直在長,現在已經比降穀零高了八公分,眼見著很快就會突破一米九。
南森朝他笑了笑,左手攬著他的腰,看起來更像是在扶著一個醉鬼。“是想要牽手麼?警察內部的風氣還沒有開明到,見到兩個男人手牽手踏進警校大門還能當做什麼都沒看到。”
降穀輕哼:“你這張嘴怎麼那麼煩。”
“那就是想接吻?可以哦,要不今晚住在我宿舍?”
降穀給自己比了個拉上嘴巴拉鏈的手勢,表示自己不說話,你就一個人去騷吧。
過了兩秒,反而自己他開始哈哈大笑起來。他把全身的重量都壓在了南森身上,對方一個踉蹌差點失去平衡,降穀嘖嘖道:“下盤不穩,你不行啊。”
南森歎氣:“你等著。”
我待會就會讓你知道我行不行。
南森果然如他所說的,將降穀帶到了自己的宿舍,對巡邏教官的解釋是‘方便夜裡照顧酒鬼,而且他的宿舍大一點,自己可以打地鋪’。
降穀故意裝出一副爛成醉泥的樣子,並不意外的過了這一關。南森在踏入宿舍之前說:“這可是你自己答應的,彆反悔。”
降穀的頭埋在他脖子裡,從後麵看就像是已經失去了意識,輕聲在他耳邊說:“才不會。”
在警校裡做這種事,雖然不能往外麵吹,可是……會很刺激吧!
血氣方剛的青年對這種刺激,毫無抵抗力可言!
南森莞爾一笑,開門後扶著他進去,門一合上就將對方壓在門板上,與他交換著深吻起來。口齒交纏間,聽到了降穀發出的輕輕的嗚咽聲,就像是在抗議。
南森喘息著拉開一點距離,嘴唇間拉出了一條透明的銀絲,反而被降穀推著,壓倒在床上。
金發深膚的青年洋洋得意的,一邊扯著領口一邊說:“可不要太小看成年人了,區區一個未成年,還想要充大王麼?”
南森眨了眨眼,眉眼不由得柔和下來,手放在他腰上輕輕的撫摸:“嗯,請對我憐惜一點,尼桑大人。”
收獲了一隻從頭到腳通紅的大蘋果。
降穀:“……”還哥哥呢,太、太犯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