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吃的都是讓服務員送到門口自己去取,三天和外界失聯,覺得自己已經廢掉了。
降穀:“真是的,班長肯定很失望,他興衝衝的準備這個驚喜,我們隻待了一會就走了。”
南森:“想太多,他會理解的。況且,不是已經向娜塔莉道喜過了麼?大家都是有對象的人,懂的都懂。”
降穀爬上床,任由著南森貼過來攬住他的肩膀,兩人麵對麵。降穀:“真羨慕你的臉皮這麼厚。”他扯了扯南森的臉頰肉,“還硬邦邦的。”
“下麵也……”
“閉嘴!”降穀沒好氣的道。“能彆三句不離那檔事嗎?”
南森覺得有點委屈:“法國特務科把我拌住,黑衣組織的事情把你拌住,加上後麵的收尾,這是我們兩個月來第一次見麵。而且,屋裡就隻有我們兩個,說點私密話怎麼了?”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就彆裝純了啊。
纏著我不放的人是誰啊!火力全開辣得讓人應接不暇的是誰啊!睡完了就翻臉的嗎?渣男!
南森摸了摸自己的兄弟,又拉過一臉無語的降穀的手,揉了揉自己的小兄弟。“看,存貨全給你了,請稍微對我的愛意有點自知之明。”
已經軟趴趴了哦。
降穀,一巴掌拍在他臉上。南森剛要控訴他家暴,卻感覺到一個硬物抵著自己的鼻梁。他愣神的抓住,鬆開手的降穀一臉得意的抱著雙臂說道:“我搶先了。你個弟弟!”
南森,看著手心裡那枚戒指,很樸素的金戒,沒有什麼精致的紋路,也沒有什麼繁複的設計,卻凸顯出一種自然大方的美感。
戒指的裡側印著的是他和降穀名字的縮寫。理所當然的,降穀的名字縮寫在前麵。
南森眯了眯眼:“就這?說好的在大庭廣眾、鮮花簇擁之下單膝跪地,在大熒幕的直播著我們過往甜蜜時刻的錄像下,捧著9999朵玫瑰的求婚呢?”
“……誰跟你說好的啊!”降穀聯想到那個畫麵,臉爆紅得膚色都蓋不住。他氣急敗壞的說,“我都配合你三天了!腰都快散架了!這樣還不夠有誠意麼?!還有,你彆是想計劃著這樣跟我求婚的吧?”
降穀狐疑的盯著他,說道:“先說好,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我會當做不認識你。”太羞恥了!
誰要接受這種社會性死亡的求婚!
“傻了吧,我也不可能怎麼做。”南森隻是看到電視新聞有感而已,真讓他那樣……估計所有人都會覺得他腦子壞了。與謝野醫生的解剖治療一條龍立馬就能安排上,後麵還加個被夏油傑拉過來的家入硝子,啊……好痛的感覺。
“行吧,都是大男人,我不能指望蜂蜜陷阱玩得很溜,在關鍵時刻卻很單純的降穀零先生會懂浪漫。”南森說著從床墊下掏出一個小盒子,遞給他,“禮尚往來,戴上吧。”
降穀:“……”嗬嗬,小氣鬼。
——因為我的求婚敷衍,乾脆自己也敷衍起來了麼?
降穀聳了聳肩,打開盒子將戒指端詳了一會,意外的和他那個戒指的設計差不多。但也是,他們兩個都不是那種喜歡高調的人。就連審美也算是基本調和到同樣了。
將戒指交給南森,南森又把手裡那枚遞給降穀。
兩人交換了戒指,本來以為這是一件很輕鬆的工作,卻沒想到……等完成時已經是滿身大汗。
降穀看著無名指上的金戒,勾起嘴角說道:“行吧,衝著你那個噗通跳得快要跳出胸腔的心跳聲,我就當做這場求婚很浪漫。但你要記住,先求婚的是我。你個弟弟。”
“是是是~零哥你現在是我們家年紀最大的人哦。就連我哥都是個弟弟哦。”
降穀:“……”很好,有被安慰到。
他欣喜的抱著南森的腦袋親了一口,交換了一個濕漉漉的吻,拉著他戴著金戒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緊接著又翻身將他壓在身下。
“行了,加油點,這是見證我們未來新人生的重要時刻。”降穀舔了舔嘴唇說道,“我相信你能撐過三十分鐘的。”
南森:“……不要因為自己是下麵的,就提這種無理要求。辦不到的謝謝。”是有不應期的好不好!
但降穀才不管,反正要是沒撐過三十分鐘,受傷害的隻有南森。“快點快點,說好的泰迪呢?我家泰迪不可能這麼菜的吧?”
“做個人吧,請有點年長者的風範,照顧一下後輩啊。”
“不照顧又能怎麼樣?”降穀挑釁的瞪著他。
南森:“……”還真不能拿你怎麼樣。你就是吃定我了對吧?
幾個月後,橫濱議員選票現場。
一大早來排隊的橫濱市民,將大廣場乃至附近街道都擠了個水泄不通,目瞪口呆的看著講台上就放了一個南森的立牌,立牌很帥沒錯,但人呢?!
不是要選議員嗎?!期待了好幾天,晚上都睡不著,就等著聽你的拉票演講,來看看魔王大人是怎麼孽力反饋,反過來求著他們給票的!結果人呢!
主持人一臉淡定的說:“這次議員就隻有南森先生一位候選人。”
觀眾:“……”不難理解,很能理解。
主持人:“南森先生說,如果投票沒有達到99%的話,等著。”
觀眾:“……”嗬,魔鬼TA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