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向淵頓時更頭疼了,“我不會哄孩子啊。”
單悸沒有貿然開口,而是在‘讓他哭,哭夠了就好了’和‘我來哄’之間糾結了一下,深思熟慮以後說:“要不,把孩子給皇後送去吧。”
賀向淵當即一拍桌子,“好主意!”
單悸顫了一下,危機感油然而生。
“我這就把孩子給紀行送過去。”!賀向淵一把撈起小煤球,臨走的時候還不忘拍拍單悸的肩膀,“這裡就交給你了。”
單悸:“……?”
中計了——
紀行著手拍攝的綜藝之前因為生孩子,後續內容都是賀向淵著手操辦的,一年之後開始拍攝第二季了,才是紀行親身上陣。
同時還有一位教官就是上一季綜藝當嘉賓的虞修了。
諾蘭和顧焱畢業到了賀向淵直係軍團,雖然沒有戰爭的時候訓練任務不是太重,但是也肯定是無暇顧及綜藝。
紀行穿著帝裝雙手負在身後,一身潔白的軍裝襯的身形筆挺,褲線每一寸都密切的貼合著腿部線條,完美的勾勒出身材曲線,淺銀色的短發與這身衣服相得益彰,更多添一抹冷意,麵無表情的板著臉儘是不怒自威的氣勢。
賀向淵站在操場邊緣,借著陰影隱匿自己的身形,目光一寸寸舔舐著那套衣服,仿佛帶刺一般撕扯。
賀向淵把小煤球放在地上,小煤球當即激動地朝著紀行撲過去。
四條小短腿倒騰的飛快。
紀行見他靠近,左腿微微後撤蹲下身子,小煤球直接撞在了他的手中。
陰影處,男人沒有露麵便離開。
紀行狐疑的看著小煤球,“他怎麼了?”
來都來了,不出來見他一麵就走,這不是賀向淵的性格啊。
“嗷嗚!”小煤球現在能簡單理解大人們說的話,但是小煤球決定裝傻,他來不來不乾寶寶的事。
爸爸隻有一個,父親不來,爸爸就都是他的了。
小煤球高興地笑出了聲。
食指點了點他的小鼻子,紀行無奈道:“你這個小氣鬼。”
“嗷嗚!”小煤球張嘴咬著,用小牙一點點磕。
一邊的頌歌走過來,滿眼裝著的都是小煤球,“小太子都這麼大了啊。”說著就想伸手摸一下,結果剛才還笑彎了眼睛的小煤球突然變了臉色,‘嗷嗚’一口就要咬他。
頌歌連忙縮回手,“誒呦,這孩子好凶啊。”
紀行揉了揉他的頭,“不可以咬人。”
“嗷嗚?”小煤球搖頭晃腦的表示自己聽不懂。
我還是個孩子啊,你們在說什麼呢?!?
頌歌隻是覺得逗孩子好玩,並沒有小氣到要和孩子較真,當即笑道:“哈哈,真可愛。”
頌歌逗了一會小煤球,總感覺差了點什麼,環顧四周這才確定,確實少了,“賀向淵呢?”他問。
“不知道。”他剛才看見賀向淵走了,卻不知道為什麼這人過都不過來。
紀行隱約覺得不是這樣,但是當著頌歌麵也不知道怎麼解釋,隻能點頭含糊的‘嗯嗯’答應。
頌歌跟小煤球玩了一會,每次在小煤球張嘴要咬他的時候就快速抽回手,看著小煤球咬了個空,那一瞬間的茫然磨牙他能笑一會。
考慮到紀行還有正事要做,頌歌說:“小太子給我吧,你去繼續錄綜藝去。”
“行。”雖然現在在站軍姿,並不需要他做什麼,但是作為教官他總不出鏡也是不行的。
頌歌也不好強拽,萬一把衣服弄壞了就麻煩了。
正這麼想著,‘撕拉’一聲,硬生生的被小煤球咬下來一塊。
頌歌:“……”
抱著叼著半塊布料的小煤球,頌歌眼神誠懇:“你回去換身衣服吧。”
隻是撕掉一塊影響不大,但是一會要上鏡,可能會影響帝的形象。
紀行也隻好回去換一身。
小煤球看著爸爸離自己越來越遠,‘嗷嗚’一嗓子蓄力就要哭。
頌歌連忙出手,在拇指上化出一小塊蝴蝶翅膀,小煤球的注意力瞬間被小蝴蝶吸引了,哭都忘了。
宿舍門前,看著門鎖奇怪的掛鎖方式頓了頓,旋即想到了什麼便推開門走了進去。
正轉身關門,身後突然一股莽撞的力氣將他撞在門上,鋒利的牙齒刺破皮膚,alha霸道的信息素充斥著整個宿舍。
“喂……!”
——‘撕·拉’
紀行渾身一顫,急~促的呼·息聲從喉嚨中擠出氣音,他疼的幾乎站不住腳,半靠在門上,“你這個……唔!”
賀向淵輕笑一聲,按壓著他頸後的腺體,身體力行的向他表達著自己這兩天沒見的思念。
貼在他耳邊輕輕吐息道:“剛才看見你的第一眼,我就想這麼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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