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煙沒好氣的伸手在他腰間捏了下,也不知道是男人皮太厚了,還是他被自己捏習慣了,竟然沒有反應,還在不老實的往前,蘇煙乾脆將手往下,一把抓住重要部位。
樓斯白身體下意識一僵,然後不受控製的弓起身,嘴裡發出悶哼一聲。
聽著聲音,也不知道是吃痛還是享受。
蘇煙還以為自己拿捏住了命脈,抬起頭,一臉挑釁的看著他。
樓斯白抿緊唇,然後低下頭,將臉埋在她的脖子裡,重重喘息了兩聲後才收回手,重新將人抱住,多用了幾分力。
蘇煙看他乖了,也準備將手收回來,哪知樓斯白卻不讓,非要她抓住他那處。
“……”這什麼臭毛病?
睡了一晚,第二天一早樓斯白就帶著蘇煙出門了,兩人沒有退房,但東西都拿走了,吃了早飯,然後去供銷社買了點紙,就直接出了縣城。
樓斯白老家就在縣城郊區,如果後世發展好的話,蘇煙覺得這裡也會變成縣城地區,不過現在還隻是一個小村莊,樓斯白當初因為在縣城姑姑家住,也算是半個縣城人,可能他奶奶也是這個打算的,才會跟女兒一起生活。
樓斯白父親是個有本事的,結婚後在老家蓋了一棟兩間的磚瓦房,不過現在這兩間磚瓦房已經是他大伯家的了,家裡的家具什麼的則被他小叔一家搬空了,唯有他爺爺奶奶那間搖搖欲墜的土房子是他的。
他們出門的早,樓斯白先帶蘇煙回土房子一趟,他讓蘇煙在外麵等他,屋子裡太臟了,他自己一個人進去的,蘇煙從外麵看到,他跑到屋頂橫梁上拿了一個油紙包著的厚厚東西,然後環顧一圈,才沉默著出來了。
他手上拿著的東西,外麵一層油紙早就臟的不像話,他將油紙拿掉,蘇煙才發現東西包了好幾層,拆了又拆,最後才露出真麵目,是一疊厚厚的錢,每張都是最大麵值十元。
樓斯白神色淡定的將錢放在蘇煙包裡,以前他不想用這錢,覺得是他爸用命換來的,現在,他想用這錢讓蘇煙過上好日子。
他已經想通了,人死了就是死了,什麼都沒有了,這錢換不來他爸,也不是他爸,錢就隻是錢。
“走吧。”
樓斯白牽起蘇煙的手,帶著人往後山走去,這會兒功夫天已經亮了,兩人往後山走去的時候還碰到了村子裡的人,尤其路過一家門口時,有個老婆婆正坐在門口摘菜,看到他們還扭過頭多看了兩眼,臉上帶著不確定的神色。
樓斯白帶著蘇煙去了後麵山頭,這邊山不是很高,哪怕是同一個省份,但地理環境差彆還是挺大的,這邊更偏向北方。
樓斯白父親的墳墓與他爺爺奶奶的墓很近,蘇煙和樓斯白磕了頭燒了紙後,又去他爺爺奶奶墓碑前說了會兒話,還把三個墓碑周圍的草給拔了,好好清理了一番。
蘇煙都懷疑,樓斯白叔叔伯伯和姑姑都沒回來看過,不然怎麼長了這麼多草?
忙完這些都已經到中午了,兩人之間繞了路回縣城,沒從村子裡走,蘇煙懷疑樓斯白是怕撞上他叔叔伯伯。
也幸好樓斯白帶著她繞了路,第二天樓斯白叔叔伯伯就聽到風聲跑到山上看,看到老二和親爹親媽的墓碑都被人祭拜過,就知道這兔崽子真的回來了。
想到當年親媽留的那一手,他們就恨得牙癢癢,他們就說當年小妹怎麼會好心收留那小崽子,原本是有錢拿。
再想小妹這幾年過得好日子,兩人就眼紅的發熱。
按照他們親媽疼那小崽子的程度,要是得了一大筆錢,不可能全給了小妹,那小崽子身上肯定還有。
兄弟倆也不傻,跑到招待所去打聽,可惜根本打聽不到什麼,招待所裡是什麼人,人家都是國家乾部人員,怎麼可能會給這兩個身上穿著補丁衣服人的麵子?直接不客氣的說不知道。
最後還是老大機靈,去國營飯店買了個肉包子給招待所員工,才打聽到前兩天這裡確實住了一個叫樓斯白的,不過人今早就走了。
而這時候,樓斯白已經帶著蘇煙坐上了車,兩人沒有直接回知青點,而是在省城玩了一天,去百貨商店逛了逛,還吃了當地的美食。
回去的路上,樓斯白不停抬起手看新買的手表。
蘇煙還沒看過他這麼情緒外露的樣子,想到昨天勸他買手表的時候他還死都不要,現在這樣算不算口是心非?
頓時忍不住好笑。
坐了半天的車,蘇煙和樓斯白回到知青點的時候才下午兩點多,覺得還早,蘇煙讓樓斯白去趟知青點,讓陳向東他們晚上過來吃飯。
蘇煙這時候還不知道,周燕晚上過來的時候還給她帶來了一個大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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