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夜眼睛一冷:“你再說出我討厭的話,我有的是方法把你扣在身邊。”
溫茶知道他不是在說笑,不由縮了縮脖子,“你這樣是不尊重我,我有說不的權利。”
非夜嫌棄的瞪她一眼,“除了聽話,你什麼權利都沒有。”
“不行,”溫茶想也不想的就拒絕,“你這是強人所難。”
“那你想怎麼辦?”非夜麵色不渝的說:“你想回到那個病秧子身邊?你保護的了她嗎?”
溫茶麵色一紅:“我能不能保護她,不是你說了算,總之我要回去,我是絕對不會跟你走的。”
雖然她是有那麼一點點想跟著仙樂坊到處走,但是,她是有任務的人,她永遠充滿責任感,哼!
非夜聞言,麵色冷成了一塊冰,“你沒有選擇權。”
“你!”
“要麼我派人去看著那個病秧子,你跟我一起走,要麼我去殺了她,再帶你一起走。”
臥槽!溫茶握起拳頭,真想賞他幾拳,但是她忍住了。
“她是我妹妹,不是你嘴巴裡的病秧子,你不要病秧子病秧子的叫她,更何況,我待在她身邊自有我的理由,用不著你管。”
非夜麵色瞬間難看至極:“你為了她拒絕我?”
溫茶心說有什麼不能拒絕的,他又不是人人都愛的金鉑鉑。
非夜氣的不知道說什麼好,那個病秧子現在都是登上王位了,什麼都有,哪需要她這個傻妞保駕護航。
與其跟在錦藜身邊,還不如跟他環遊九州。
“你若要回去守著她也行,那就守著屍體。”
溫茶簡直不知道說什麼好,指著他的鼻子哼唧半天,也隻悲憤的喊出來一個“你”字。
“給你三天時間考慮。”
非夜把馬車停在中州王城,徑直走了下去,看也沒看她一眼,信步離開。
此時正值深夜,溫茶猶豫了一下,還是打算先回去找錦藜。
她在海底陪非夜呆了差不多半年,這段時間裡,錦藜不僅當了女王,還出兵靈州,攻破了靈州三分之一的城池,把戰火蔓延到了靈州王城,奪下這塊富庶之地,不過是時間問題。
根據錦藜的布局,接下來要打的是柳州,原主父親的死雖然多半是錦源的手筆,但死在戰場上是毋庸置疑的,柳州曾經趁勢發兵,就已經和中州結下了梁子。
還有庸州,庸州二小姐和裴長明勾搭成、奸,說是兩情相悅,情難自禁,可這結果,何嘗不是庸州王一手促成?
庸州令錦藜蒙羞,自然也要付出代價。
回到院子裡,溫茶沒有找到錦藜,錦藜正在王宮的書房裡和羅嘯議事,說的就是如何奪取靈州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