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煙河臨走之前,軍隊舉辦了一場小型宴會,為容煙河送行。
在熱鬨的氣氛下,容煙河冷著一張臉,喝了一些酒。
容雪清受到氣氛感染,也喝了一些酒。
僅僅隻是喝了一點,容雪清就覺得暈頭轉向,頭暈眼花,似乎要醉了。
澤弗奈亞想要送容雪清回房間,帶他去休息。
不過,容煙河一把拍開澤弗奈亞,用警惕的目光看著他,之後拉著容雪清的手腕,帶著他一起走出大廳,帶他去外麵,兩人隨便找了一塊地上席地而坐。
時不時有巡邏的軍人來來回回。
雖說喝酒,容雪清和容煙河還是能夠感覺得到,澤弗奈亞一直跟隨在他們不遠處,也算是明目張膽地保護著他們。
兩人相對而坐,展開界,說著最近以來發生的事情。
他們展開的界僅僅隻是普通的界,能夠阻擋絕大多數異能者與撫愈師的竊聽,但是卻無法阻擋五感超強的異能者的有意竊聽,例如,澤弗奈亞。
不過,兩人說的也不是什麼重要的話,隨便他人聽。
他們說著說著,彼此依靠在對方身上,感覺有些困,呼吸聲逐漸平穩。
澤弗奈亞看著兩位看起來相親相愛的姐弟,邁開腳步,打算將兩人帶回房間,不過,他才邁開腳步,就感覺到了容煙河的死亡凝視。
澤弗奈亞:“……”
她對他搖頭,示意他不要不識抬地舉跟她搶寶貝弟弟。
澤弗奈亞沒再靠近,不過,他從室內取了厚重的毛毯,以空間傳遞的方式將之傳送給了容煙河。
容煙河接過,披在了自己和容雪清的身上。
澤弗奈亞總覺得容雪清會冷,然後,他繼續通過空間異能搬運東西。
容煙河眼皮跳了跳,她發現,澤弗奈亞已經給他們送來了被褥,還有許多取暖器。
除了沒有帳篷外什麼都有,哪怕是在室外,也能夠溫暖如春。
容煙河直接在地上鋪床。
澤弗奈亞其實以空間傳輸的方式給她傳輸了好幾個床被,但是容煙河就鋪了一個,她要和弟弟一起睡。
她鋪好毯子,試圖叫醒容雪清,不過沒有成功,容雪清似乎睡得有些沉。
容煙河覺得很奇怪,像他們撫愈師,五感敏銳,幾乎稍有風吹草動就會從睡夢中醒來,容雪清一直不醒就顯得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