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輕立即蹬鼻子上臉:“你還罵我總是亂跑,不亂跑能有雷龍臂?沒有雷龍臂今日我們就死在這了。以後我再做什麼事情,你要多多支持才行。”
“行行,我支持。你快些工作吧。”
扈輕抬頭碰了碰腦袋:“不急,有件事,還沒做。”
在她空間裡搗亂的那個,該丟出去了。
在她被丟下來後,那個鬼東西驟然安靜了。扈輕不知道玄征被殺,隻以為是這裡的環境讓它消停。
現在,她要將它取出來,絕不能留在空間,她的空間已經被毀得一片狼藉,這個地方,很適合它。
扈輕神識一動,神魂裡一陣疼,磁石花盆連同鏈條大球一起出現在麵前,掛在一塊巨大的兩叉骨上。
見大球安靜無聲,扈輕先查看空間,一看之下頗為心痛,小東西欺軟怕硬,吞金神獸和白蛋那邊不敢動就把她的地盤砸了個稀巴爛。
她的箱子、她的架子、她的材料、她的玉盒靈植、她的瓶瓶罐罐啊啊啊——
“喪良心啊,喪良心啊——”
扈輕罵罵咧咧,將嘴邊的絹布扯出個空間,心念一動,先將碎了瓶子沒法再保存的丹藥拿出來,隻要不是毒副作用的,全吃掉。再將靈植收拾收拾,缺了的斷了的,全生吃下肚。品相完好的,立即封存起來,還不知道在這下頭呆多久,就指著這些解解饞了。
玉簡書籍什麼的撿起來放好,煉器材料散落一地撿起來還能用。
幸好她是煉器的,若是煉丹的哪裡損失得起。
玉瓶玉箱,砸碎了七七八八不能再用,堆在一起小山一樣。氣得扈輕跳腳踹了鏈球一腳。
裡頭安靜如雞。
最心疼的是她寥寥無幾的冰凍食材,本來沒儲備多少,現在,全完了。可想而知在這種地方能有吃的?怕是連口水都沒有!
我不會渴死餓死吧?
扈輕為自己無比擔憂。
她說:“要不,我熱熱吃了?”
絹布那個氣恨,都什麼時候了!
“被魔氣沾染過了,不能吃!”
扈輕心痛到顫抖,說到魔氣,這會兒空間裡清爽乾淨,半點兒魔氣也無,難道是鏈球裡的東西自己收回去了?
扈輕好奇的看向鏈球,隔著白色紗布,視野也朦朦朧朧。她伸手摸上鏈條,鏈條毫無反應,抓住一根拉了拉,拉不動。又找到下頭的鏈條,順著鏈條扯了扯,扯不開。
這大球怎麼解?
爬上爬下研究半天,毫無頭緒。
扈輕轉頭去看花盆,手指摸著溫潤細膩有彆玉石觸感的花盆,下了決心:“小布,包它進來,我要滴血認主。”
認主個小玩意兒,絹布不以為意,一展一揚一裹,就將花盆裹了進來,貼著裡頭長出的那一截,包裹嚴實。
靈力劃破手心,扈輕感覺到熱血汩汩流淌,淌,淌...你倒是吸呀!
絹布無力:“你可以打個神識烙印。”
扈輕:“...咳咳,我隻是想讓神識歇一歇。”
絹布嗬。
扈輕默默結印,狠狠的往上一砸。
轟——
她整個人向後倒去,手下意識護腦袋,結果連帶花盆狠狠的砸在臉上。
躺平。躺屍。
絹布:真蠢啊,就這個蠢樣子還想逃出去?挖坑埋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