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福斯托斯大吼一聲,雙手持劍,向那人身上插去。
那人掙紮了一會,終於沒了氣息。
他拔出長劍,走到最先斷了一臂,還在地上滾動抽搐的那個人,砍下了他的腦袋。
自此,一分多鐘的時間,三個人被他全部解決,他將長劍杵在地上,喘著粗氣。
德文睜開了眼睛,看著滿地的血,腿不禁有些發軟。
小愛德華更是不堪,抱著一棵樹乾嘔。
維爾弗雷多拿出毛巾,遞給安福斯托斯,示意他擦乾淨臉上的血:“不錯,雖說手法還生澀些,總要慢慢來。”
“真正殺人,和你訓練時到底不一樣吧。”維克托在一旁笑著說道。
安福斯托斯擦著臉點點頭。
貝裡斯家的黃金階讚歎:“小少爺經此一役,好好體會,也離上黃金階不遠了。”
德文不願在這多待,扶著小愛德華,倆人走向了廣場那邊。
維爾弗雷多安排人來打掃戰場,他自己大步走到廣場的高台上:“哪個是管事兒的?自己站出來回話。”
底下一陣騷動,又是一個青銅階巔峰的年輕海盜站起身來:“大人,我原來是五船的見習水手長。”
“哦,我問你,那群海盜頭子都跑哪兒去了?”
“大人,昨天晚上幾個老大接到消息,說是有人要攻島,就帶著人星夜逃跑了。本來我也應該跟著的,但我自認沒犯過什麼天理難容的大錯,落草為寇,實屬無奈。誰又願意做一輩子海盜?就藏了起來沒走。”那年輕人說道。
“撒謊!昨夜裡漫海的大霧,船如何能走?!”維爾弗雷多怒道。
“大人。”那年輕人嚇得直接跪倒在地,“小人說的句句屬實,這群海盜對附近的海情爛熟於心,彆說隻是黑天霧天,就是閉著眼睛,隻靠耳朵鼻子,他們也能安全地走出去。”
維爾弗雷多聽了,臉上青一陣,白一陣,不再說話。
維克托看了看自家長官,接過話頭說道:“你說你自己沒犯過什麼大錯,你以前是乾什麼的?”
“小人以前是一條小商船的船長,不幸被海盜所俘虜,他們見我水性實力都不錯,就留了我一條性命。後來娜德女士提拔我做的五船見習水手長。不過小人從來沒有殺過人,也不曾虐待過**仆役......”
“還有其他活著的人?在哪兒?”維爾弗雷多聲音提高了一個調,問道。
“在、在地牢裡。”那人結結巴巴地說道,“都是被海盜劫掠的可憐人,他們白天被放出去乾活,晚上再關入地牢。時常有人被折磨致死,剛剛那位年輕的大人殺的那個疤臉,死在他手上的奴隸足有十幾人。”
“安福斯,你和維克托留在這裡主持審查,這些跪在地上的,之前犯過什麼事兒讓他們老老實實交代。”維爾弗雷多吩咐道,“讓他們相互指認,咱們的船帶不了這麼多人回去,罪行大的,就當場行刑,不必審判了!”
登時,有幾個海盜嚇得癱坐在地上,褲子下多了一灘水跡。
他又指了指幾個士兵和德文小愛德華哥倆:“你們幾個跟著我,還有你,前邊帶路,去地牢。”
“我們倆也跟上吧,大人,彆萬一有埋伏。”貝裡斯家的黃金階說道。
維爾弗雷多點點頭,把青玉天馬的韁繩交給了自己的侍從,由那名年青海盜帶路,貝裡斯和弗萊克家族的黃金階也跟在了後邊。
德文抱著肯茜,攙扶著小愛德華也急忙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