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荻安娜並沒有任何言語上的表示,但既然她笑了,德文就忍不住鬆了一口氣。
德文知道荻安娜其實並不是反感殺戮,恩,可能也多少有一點,但她既然養了兩條吃肉的羽蛇做寵物,就證明她本人其實也不是純正的素食主義者,隻是口味清淡了點兒。荻安娜所討厭的,是虐殺、殘殺和濫殺。
幾個小女巫去采摘流液草,這些足夠全班使用,比爾開始給剩下的兩組人寫信,通知他們可以返回,不要在密林裡繼續耽誤工夫。
畢竟,收集了流液草之後,還需要當晚就將汁液榨出,將其加入,這又得費不少時間,明天還要早起繼續摘草莓,勞動周還沒有結束。
幾個小男巫則舉起魔杖,對著白鹿使用複蘇咒,想把它弄醒,可惜沒什麼效果。
德文有點奇怪,他走過去探了探白鹿的鼻息:“明明還活著啊,按理說咱們幾個複蘇咒的強度足夠了,為什麼還會不醒呢?”
毛哥利輕笑一聲,猜出了原因,他問德文把他手裡的寶劍要了過來,揮劍就要向白鹿的腦袋斬去。
到底是跟著狼群長大的孩子,下手一點都不猶豫,德文條件反射似的後退兩步,生怕鮮血濺到他身上。
毛哥利的寶劍沒有落下,停在白鹿的脖子處收住手,他有些詫異地說道:“咦,奇怪,竟然不是裝的?”
原來毛哥利是在嚇唬這頭鹿。
“或許是我們的昏迷咒效果太強了。”比爾分析道,“算了,就讓它在這兒躺著吧,不管了。”
雖然這麼說很不負責任,但是也沒什麼彆的好辦法,總不能把這頭沒了角的鹿拖回宿舍裡去。至於白鹿將來還能不能活下來,那就要看它的造化了。
跟在一旁的羽蛇奇琴眨眨眼睛,記住了這個位置。對她來說,鹿肉是很可口的食物,隻是有的鹿有角,並且掙紮比較劇烈,外加塊頭較大,難以下咽。眼前的這頭鹿正好,德文已經將它的角砍下,還處於昏迷狀態,方便奇琴食用。
等到小女巫們采集完足夠的流液草,他們就開始返程,這頭鹿就被留在了這兒,靜靜地等待著它的命運。
當天晚上,又是一通忙碌,直到他們把流液草處理好,加到複方湯劑中,才返回臥室簡單衝洗一下睡覺。
第二天上午,荻安娜和德文的冷戰結束,兩人又開始在一張桌子上吃早飯了。
作為監護人,丹尼斯開玩笑似得教導荻安娜:“你不該這麼快原諒他,至少得讓他有所保證才行,你是不知道,我......”
珊朵拉眼睛一瞪,丹尼斯嚇得就不敢再說下去,他訕笑兩聲:“咳,一報還一報,荻安娜,該輪到你替我......”
“看熱鬨不嫌事兒大!”珊朵拉敲了敲盤子,“你快住嘴吧。”
丹尼斯往嘴裡塞了兩大勺土豆泥,把嘴巴裝的滿滿的,不再說話。
為期一周的勞動,才將將過去了兩天,德文又偷偷地采摘了不少的白草莓,他將這些交給阿,請她放進她的那個時空戒指裡。
簡單的儲物空間並不能很好的保存這些植物,隻有停止時間流逝的時空儲物戒指,才能夠達到保鮮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