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的一生,都是一出跌宕起伏的戲,人生如戲,戲如人生。
我長長歎氣,可憐她的遭遇,可自己無可奈何,隻好安慰她道:“屈大姐,彆太難過了,吉人自有天相啊。”
看吧,我是心理谘詢師,應該要用科學的辦法開導疏通病人才是,可我現在呢?儼然一副在大街上拿著一麵旗晃著鈴鐺捋著胡子穿道袍算命者的做派。
憑借我幾句話,就能解開她心結嗎,這怎麼可能。我能做的,也隻是和她聊聊而已。
門外有敲門聲,然後那三個女獄警進來了。
那個男人樣的女獄警進來看到女犯人安安靜靜坐著,笑著對我說:“哎,不錯啊哥們,你這心理醫生當得挺稱職的,這麼個女瘋子都讓你搞定了。”
我心裡頗為不爽,什麼女瘋子。就算是心裡這麼想,嘴上也不能這麼直呼出來吧。
我沒說什麼,隻對她笑笑。
她打開了屈大姐的手銬威脅道:“我警告你,你是第一次鬨,我就不關你進黑號子,要是再鬨,我可對你不客氣!走!”
屈大姐跟著她站了起來,走了兩步後,回過頭來,問我:“小兄弟,你叫什麼名字?”
“我姓張。”
她說了句謝謝你。被女獄警推搡出去。
我重重鬆口氣,靠在了凳子上,習慣的伸手進口袋找煙抽,但是…我身上所有的物件幾乎都被交到了警衛室,這裡哪來的煙給我抽。
站在窗口往外看,這裡就像是一座很大很乾淨的高級墳場,心裡好壓抑。
六點過了一會兒,李洋洋進來了,叫我去吃飯。
她看我臉色不好,就問我怎麼了。
我說沒事啊。
她安慰我說,剛進來的時候,她也不習慣這裡,慢慢的也就好了。